四合院穿成一大爺的親外甥!
李安業倒是想知道,這個任望叫自己過去是想要跟自己說什麼,於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胡桂花打了個招呼,就提著公文包坐上了這輛小轎車。
車上有一個司機和一個警衛員,還有一個穿著中山裝,帶著細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看樣子應該是任望身邊的秘書。
“請問是李安業,李處長嗎?”那個秘書打扮的男子,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李安業,臉上掛著友好的笑容,“我是任部長的秘書,鄙姓文。”
“是的。”李安業衝著文秘書點了點頭。
“林師傅,可以開車了。”王秘書得到李安業肯定的回答之後,就讓司機開動了車子,一路朝著機關大院走去。
這個機關大院李安業並不陌生,之前陳建業就是住在這裡的,之前陳建業的級彆也不比任望低,隻是可惜
任望不跟陳建業居住在一個區域,而是在另外一個區域,不過住得地方的格局,倒是跟陳建業差不多,畢竟這個機關大院的彆墅,在之前都是四九城的富人建造的彆墅區,格局都大差不差的。
王秘書領著李安業一路穿過弧形樓梯,來到了位於二樓的書房,王秘書對李安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李處長,請,任部長就在裡麵等您。”
李安業對王秘書微微點了點頭,就抬腿邁進了任望的書房,見到了任望。
任望是一個60多的老頭子,胸前掛著一副老花鏡,長得倒是十分和藹可親的,一片祥和的味道。
“你就是李安業吧,不錯,小夥子果然年輕,過來坐。”任望慢條斯理地打量了李安業兩眼之後,臉上露出了親切地笑容。
李安業坐到任望對麵,半抿著嘴唇,“請問任部長這次找我來是有何貴乾?”
任望笑了笑,“我這個老頭子啊,對於四九城最年輕的處長好奇,所以今天叫你過來見一見,果然是意氣風發啊”
說著,他話音一轉,“但是小夥子,你要知道一個道理,過剛易折啊,尤其是你這樣的年輕小夥子,往往很容易鑽進死胡同裡,出不來啊”
這老頭,是話裡有話啊
李安業心裡麵吐槽著,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任部長這就不懂了吧,鄙人不才,正好就是冶鋼的,這鋼材隻要密度夠,鍛造水平高,可沒有過剛易折的道理,反而千錘百煉都打不壞呢。”
既然這個任望喜歡這樣說話,那李安業就索性陪他這樣說話,畢竟也在四九城混了這麼多年了,李安業早就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跟後世那個懶得社交的李安業,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
任望聽了李安業的話,笑容也沒有任何變化,“小夥子有自己見解,也是不錯的。”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希望你去審查部,撤回對我女兒的舉報。”
任望看李安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終於也是說到了正題上麵。
李安業學著任望臉上的笑容,“為什麼呢?任春梅在天災下,克扣我們一個大院的物資,將我們一個大院所有住戶的性命置之不顧,任老,您也是國家的乾部,您覺得,身為一個乾部,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接受組織的懲罰,這合理嗎?”
若是李安業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處長,他可能還真會怕任望這個部長級的領導,但是李安業是後世穿越過來的新時代心眼,開闊的眼界並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可以比擬的,更何況李安業也早就實現了財富自由,世界那麼大,哪裡都是他的舞台,所以他根本沒有必要懼怕任望的職位。
就跟後世的普通上班族,懷揣幾個億的資產,你會怕對你頤指氣使的老板麼?
而這些在任望看來,覺得都是李安業這個毛頭小子的不知天高地厚,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起來,“年輕人啊,說話做人做事,都不要這麼急躁。”
“這件事情確實我女兒有過錯,但是畢竟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她的這些錯誤我是完全可以彌補你的,比如你家裡麵的三個孩子,我可以保證,讓他們長大以後可以分配到四九城最好的大學。”
李安業聽了任望這話,差點沒有當場噴出來。
大爺,等他家孩子長大之後,大學就不是分配的了,而是要通過高考自己考的啊,再說了,就任望現在這個年紀,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未可知。
“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想我的孩子,上不上大學都是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裡。”李安業婉拒,“比起這些,我更希望為我們院裡那些,因為領不到救援物資,差點凍死的鄰居討個公道。”
“不識好歹。”任望冷哼了一聲,“小夥子,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想要公道,就有公道的,公道永遠掌握在個彆人的手裡,但是很可惜,你並不是這個彆人當中的一個。”
“作為過來人,我在這裡奉勸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要做得太絕,不然的話,你的工作,你家人的工作,還有你家孩子以後上學的問題,都會成為你一生的困擾。”
“但是你如果現在見好就收的話,我不止答應讓你的孩子以後都能上四九城最好的大學,你還能往上再升一升。”
任望作為教育部的部長,手裡麵管著全國的教育資源,是完全說得起這些話的。
“公道是掌握在個彆人手中的?”李安業有些嘲笑地反問了自己一句,不好意思,他是從後世過來,在那個新媒體信息時代,公道就是掌握在所有人手中的!
“既然任部長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我倒想好好跟你一起看看,公道到底是掌握在個彆人手中,還是掌握在所有人手中的。”李安業的麵色也冷了下來,他最討厭彆人拿家人來威脅他了。
如今可是大風時期,瞬息萬變,一個教育部部長他還真沒有看在眼裡,畢竟在這個時候,一個農民都能有可能扶搖直上,部長也能瞬間大廈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