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被抓走的吳亮,還有他的幾個發小。
被審問了之後,也明白了,就是那個程必治去報警的。
說他們幾人,打了他,還搶走了他們的錢。
因為吳亮從那個錢上,看見了程必治的名字。
藍色的,還有一些數字。
他一會哭泣,一會大笑。
讓人都覺得他瘋了,然後又痛罵就是那個程必治,在陷害自己。
雖說他們幾人的口供一樣。
可是現場就他們幾人,還有程必治。
這個錢是程必治主動巴結他們給的,不屬實。
可是辦案的警察,說他們已經對了口供,不能算數。
除非現場,還可以找到另外的無利益衝突的證人。
或者讓程必治改口供,隻有那樣,他們才可能活下來。
不是說出獄了。
知道自己完蛋了吳亮,心裡一萬個後悔啊。
坐在那裡痛哭流淚,雙手插在自己頭發裡麵。
心都要碎了。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不是看在你是技術工人的份上,很多話我都不說,畢竟現在抓生產,培養一個好的工人,不容易,但是這個身份,不是你們的免死金牌,你懂嗎?”
說完之後,就把吳亮,送去看守室。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被帶進去看守室,準備關三天,讓家人交錢,就放出去。
進來之後,就跟吳亮關在隔壁。
賈張氏一進去,就在那裡哀嚎起來。
吵得吳亮心煩意亂的不行,這個老女人,還在那裡罵人。
一會罵醫生,一會罵易中海廢物。
罵秦淮茹不守婦道,罵程必治是畜牲,在那裡欺負人。
本來生氣的吳亮,聽到她罵程必治的時候。
覺得這個人,是認識程必治的,她不認識自己。
如果她站出來,給自己說,這個程必治人不行,品格德行不好,做了壞事的話。
說不定,自己就不用死了。
“大娘,你好。”
“喊老娘做什麼,小崽子,我這裡可沒有吃的東西。”賈張氏沒有好氣的說道。
“大娘,你好啊,我叫吳亮,請問你認識程必治嗎?我剛剛聽到你罵他。”吳亮小聲說道。
賈張氏聽到程必治的名字,還以為他是程必治的朋友。
生氣的說道“小子,老娘年紀這麼大了,罵他怎麼了,你就是他朋友,有種你去告狀啊,大不了老娘死在你家門口。”
了解賈張氏的人,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哪裡胡說。
她這樣的人,舍得死才怪呢。
吃的腦滿腸肥的,比年豬還重,一看就是過慣了好日子的。
讓她死?
拜托,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是的大娘,程必治那個小子,跟我一個科的,我們可不是朋友,而是仇人,我今天晚上進來,就是拜那個小子所賜,他太惡毒了,想要弄死我呢。”吳亮有點委屈地說道。
“哦,是嗎,那個小子怎麼弄死你啊,不會進來殺了你吧?”聽眼前這個小子,說跟程必治是仇人,賈張氏就來了興趣。
停止了辱罵,靠了過來輕聲問道。
“我被程必治陷害了,隻要你能證明那個小子,在你院子不是好人,我就有救了。”
“是嗎,拿來吧。”賈張氏說著,把自己的手,伸向鐵籠子這邊的吳亮,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