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飯菜吃下之後。
叮囑秦淮茹在家裡休息,不要出聲。
自己一會就回來。
去五金店買東西,自己弄浴室了。
路過前院的時候。
碰到在那裡擦車的閻埠貴,今天是周六,他沒有去上班。
又像看門狗一樣。
盯著四合院進出的人。
想從他們手裡,弄一點吃喝的東西回去。
綠豆般的小眼睛,散發著精光。
仿佛要把人看穿一樣。
看到他在擦車子,程必治忽然想到,前晚自己還說,砸了這個孫子的車子。
誰讓他把車子借給了劉光天,讓他來找自己麻煩。
讓秦淮茹伺候太舒服了。
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今天晚上,一定要給安排上,不然就對不起這個老東西。
“攔路打劫”的閻埠貴,看見程必治推車出去。
攔住了程必治,眼睛一直沒有從他車子上麵移動過。
“程必治,你這車子咋偷來的。”
聽到閻埠貴那一副好像審問賊人的語氣。
程必治的眉頭皺起“老子買的,關你屁事,你是警察啊,管的太寬了吧。”
被罵的閻埠貴,以為自己是院裡三大爺。
自己問話,彆人就要給自己麵子。
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生氣的說道“粗魯,沒有道德廉恥,你爹媽就這樣教你,你學白上了,大爺關心你前程,害怕你車子來路不正,你進去了,不識好人心。”
程必治嗬嗬一笑。
“閻埠貴,我什麼時候說我有道德了,道德那個東西,在這個都是禽獸的院子,活不下去的,再說了,學曆隻能過濾學渣,過濾不了人渣,就跟你一樣,天天眼饞彆人家裡東西。
這車子是我從百貨商店買的。”
被程必治懟的臉色鐵青的閻埠貴。
黑著臉說道“買的,怎麼可能,這車子我問了,要180塊錢一輛,你哪來的錢,還有你車票是你可以弄到的?”
看著審問自己像犯人一樣。
程必治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閻老狗,給我滾蛋,你管我咋來的,不服氣你就去舉報啊,你個老不死的,不就是喜歡舉報嗎?”
說著,程必治一把推開像攔門狗一樣的閻埠貴。
推著車子就要離開。
正好出來的閻解成,看見程必治推自己父親。
趕忙跑過來說道“程必治,你小子做什麼?你推我爸做什麼?”
“推你爸,他像狗一樣,看著我推著新車子出門,攔住我,不要我離開,我都說了,不服氣就去舉報我好了,不讓我走,他以為他是警察啊。”程必治不客氣的說道。
聽程必治再次辱罵自己父親。
閻解成怎麼能忍,生氣的說道“程必治,你個不識好歹的小野種,我爸是院子管事的大爺,是為了你好,你這樣罵他,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狗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要舉報就去,攔著不讓我出去,你是土匪啊,還是想要攔路搶劫啊,天天像看門狗一樣,盯著過往人手裡看,想要做什麼?”
程必治抬手就給了閻解成一巴掌。
推著車子離開。
“想要去舉報我就去,天天找茬,我沒有收拾你,是給你留著臉呢。”
“小子,你敢動手打人。”閻埠貴手裡拿著毛巾,跑過來攔住要走的程必治。
“老不死的,這個院子,沒有打你是吧,哪天借車子給劉光天找我麻煩,不要以為我不記得你了。”
程必治這次沒有客氣,抬手對著閻埠貴的下巴砸去。
瘦小的閻埠貴,直接跌跌撞撞的朝著大門口那邊摔去。
“喲,三大爺,這還沒有到新年呢,跪下給我磕頭拜年,我可沒有壓歲錢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