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稀罕你啊,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不走了,那麼請問真姐,小弟我晚上沒有地方可以去,你可以收留我麼?”程必治調皮地說道。
“不,我才不會收留你呢,你愛去哪邊,就去哪邊,陳雪茹那邊,肯定也稀罕你過去呢。”徐慧真口是心非地說道。
“你不收留我,那我也不走了,今天就焊死在你家裡。”程必治咬牙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救命啊,你想要非禮我麼,太可怕了。”
徐慧真一邊開心地喊著,一邊跑動,好不開心的樣子。
到家了之後,程必治看著累得有點憔悴的徐慧真,說道“真姐,你去休息一下,晚飯就我來做吧,玩了一下午,都累的不行了。”
“不行,你是男人,怎麼能讓你下廚房呢,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徐慧真認真地拒絕道。
“那我們一起做吧,你給我打下手,讓你看看我做菜的手藝,保證不差的。”
“好。”
兩人在廚房忙活起來。
至於晚上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自然是跟昨晚一樣,陪伴的日子不多,能讓徐慧真開心就好。
四合院那邊,就不安靜了。
賈張氏嘴饞得不行,想要去買魚吃,可是找到自己放錢的那個盒子,發現裡麵放置的十塊錢不見了,自己身上的那一毛錢也不見了。
喊過來棒梗問道“乖孫,你拿奶奶錢了沒有啊。”
棒梗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奶奶,我沒有拿你的錢啊,你的錢放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動你的錢呢,再說了我需要錢的話,奶奶你會給我啊。”
“嗯,也對,可是我明明記得,我放在這個盒子裡十塊錢,怎麼就不見了呢,昨天我起來,我還發現錢在裡麵啊。”賈張氏自言自語道。
“奶奶,你說會不會有人進來,把你的錢給偷走了呢。”棒梗幫著想辦法說道。
賈張氏仔細地看著自己孫子,不是他拿的嗎,真的不是孫子拿的,那到底是誰把我的錢偷走了呢,我明明放在這裡,咋睡了一覺起來,就不見了。
想到昨晚閻埠貴夫妻,還有後院老太太過來吃飯,隻有他們在場,那麼自己的錢,到底是老太太拿走了,還是閻埠貴夫妻拿走了。
一時之間,賈張氏也鬨不明白,到底是誰把錢拿走了,不,準確地說,誰偷了我家裡的錢啊。
氣得不行,可是沒有證據,也不能胡亂地講。
賈張氏覺得,既然自己丟錢了,那麼這個錢,必須要補回來。
怎麼補償回來呢,自然是要從閻埠貴,還有老太太家裡,弄錢回來,不然的話,自己不是太虧了嗎。
可是越想越氣,賈張氏就破口大罵起來。
大概的意思就是,誰偷拿自己錢了,這錢你花出去,也會斷子絕孫的,生孩子也不是正常男人、女人的那種。
賈張氏一路走,一路罵,特彆是路過前院的閻埠貴家。
那罵得更加的凶狠了,聽到在家裡的閻埠貴,不停地打著噴嚏。
“這個死寡婦,罵人是真難聽,活該你沒了丈夫,死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