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國！
“人家戴著你掛著？”
王大年伸出手去想細看看，沒想到李輝搖頭拒絕，輕輕又放了回去。
“人多嘴雜的，我隻是在沒人的時候戴戴；是不是小馬給你說的，我有次不小心讓他看見了。”
“你們為什麼要在初一、十五佩戴啊，還有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你們……”
王大年的問題如泉水般湧來，卻見李輝又是揮手又搖頭的。
“彆問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剛剛能說那些已經是破壞了紀律，來，隊長，我們還是喝酒吧。”
果然，接下來這段時間李輝再也沒說過關於組織和戒指的半點訊息，守口如瓶。
“他個何胖子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屍魔高階進化人了？”王大年喝的舌頭有點大。
“真的，這個家夥也是夠神奇的，堪稱小灣基地進化人逆襲的典範，”李輝也有點沾酒了，“我是屍王初階時他還隻是在廚房做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他進化了；而且在一夜之間就連晉數階，成了屍妖高階進化人；又過些日子，一打聽，已經是屍鬼高階了；這樣，連劉所長都不敢怠慢，連忙用最好的藥劑最好的病毒最好的方式伺候著，就這麼地，何胖子前幾天到了屍魔高階進化人，出了我的水平。”
“哦？”何胖子的經曆讓王大年想到了韓凱，這兩人的進化度非常相似，忙問，“何胖子的嘴角是不是一直掛著絲冷笑，你用心感覺會覺得他本人有些邪性？”
“好像吧，”因為路老的死李輝一直心存芥蒂，“我也不怎麼觀察他，不過你說的邪性好像有一點。”
如果是真的，那何胖子很可能也是用韓凱的方法提升的進化，可他一個廚師又是從何而來的進化人內臟？而李輝既然不知情，那說明這和那個組織可能沒有關係。
“韓凱是你們的人吧？”王大年還是又問了一句李輝不想回答的問題。
李輝沒說話，隻是對著王大年輕輕點點頭，而後又做了個手勢，意思是韓凱加入時間不久。
“不是說了嘛，不準再問類似的問題了，來，喝酒！隊長，你是不是慫了……”
李輝的表現就好像有人在旁邊竊聽一樣，可王大年屏氣凝神多次，也沒現周圍有人；難道有更高階的進化人存在？
不過這也證明了一點，韓凱並不是潛伏的臥底，而是後來經小泉一郎的引薦和掘，才讓他成功加入了組織。
“何胖子也許吃錯了肉吧……”王大年也隻能在心裡這樣胡思亂想。
在喝得爛醉之前，李輝終於放下了酒杯，他總要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小沈，進來吧，送我回去。”
沈時進早在正屋裡守候已久，聽到這裡忙推門進去。
“隊長，我還得回去，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請你放心，李輝永遠都是你的好兄弟……”
王大年有心事，喝得急了些，現在的狀態還不如李輝；話都說不利索，隻是隨意的揮了一下手。
每個人喝酒都有個節奏，如果不在節奏之中就容易醉；這就是酒神王大年同誌多年來在酒桌上總結出來的；比如王大年，他喜歡慢慢喝，品著味道喝，而不是一飲而儘，那叫牛飲，是浪費，對不起白酒了。
今天因為見到李輝過於高興，節奏大亂，酒量銳減。
好在送走李輝後，他沒有回去，而是在李勝利前來收拾時，吩咐李勝利泡壺茶醒酒。
“這麼快就結束了？”吳萍不期而至，瞞誰也沒人敢瞞她。
“嗯，時間緊，喝的快，話也急，我都沾酒了。”王大年迷迷糊糊的回答。
接著王大年努力的回憶著每個細節，並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吳萍。
“這樣說起來，他的加入是一個錯誤，可為什麼不能退出呢？戒指為什麼要掛著而不是戴著？為什麼要做那樣的手勢而不敢說話？為什麼說永遠都是好兄弟？”
吳萍的職業病犯了，她一下子總結出兩人會麵時其中的種種疑問，而後加以推理。
王大年喝完一暖壺茶抽了三支煙之後，感覺清醒了不少；之所以沒午睡還是因為飯前那一小覺。
“你怎麼對何胖子漠不關心呢？他的瘋狂進階我覺得問題很大……”
“既然說李輝就先把彆的放到一邊，何胖子再重要也是下一個議題。”
“好，你分析，我聽著。”
“假設李輝加入是一個錯誤，那他不能退出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組織不允許退出；戒指不掛而藏起來是因為他內心並不認可這個組織；打手勢而不說話說明有人竊聽，或者他隨身有竊聽裝置；永遠都是好兄弟說明他從來沒做過虧心事，以後也不會。”
吳萍流水帳式的分析倒是絲絲入扣，很合理，倒是讓王大年聽的是心花怒放。
“那就好，看來這個組織也不是萬能的，哈哈哈……”
“噓……”
吳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意思是如果你想害死你的好兄弟，你就儘情的笑吧。
“沒有人竊聽，我和李輝都是高級進化人，不可能有什麼聲音瞞的過我們；可如果是隨身攜帶竊聽裝置，這個不至於吧，小灣基地或那個組織如此明目張膽，這麼不信任組員？”
王大年小聲提出了疑問。
吳萍沒有理會王大年的疑問，而是繼續提出問題“再分析一下何胖子，僅憑李輝不知情就斷定他與組織無關太過草率，你忘了韓凱了？”
韓凱是小泉一郎後展的新人，而不是災變前就潛伏下來的臥底；那何胖子也有可能是這種情況，而李輝不知情的重要一點甚至有可能是為了監視和管控他的。
“是誰展的何胖子？小泉一郎？他在小灣可沒有作案時間。”
王大年疑惑也不是無的放矢，吳萍也答不上來；軍情部的曲飛在王大年離開後不久也離開了小灣，這段時間何胖子還在軍管區裡的豪華廚房裡揮汗如雨翻動大勺，究竟是誰展的何胖子？
“我在想那枚戒指，無論是小泉還是喬偉那枚，除了詭異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特點。”
“是什麼？”王大年問。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