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他長身而起,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
白寧夏。
原來你叫白寧夏。
林江對這個姑娘,有一種莫名的同情和關愛。
就好像她是自己的妹妹一樣。
她終於來了。
此刻,白寧夏臉紅如霞。
她不知道電話裡這個男人最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總感覺莫名其妙。
卻又總感覺安全感滿滿。
他不是沒有邀請函麼?
他人在哪裡?
主人又是什麼意思?
等下他真的出現,自己要說點什麼?
自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白寧夏心亂如麻地想著,這時候,迎麵走出了一個人。
白寧夏看到他,臉更紅了。
他居然真的出來了。
而且是從裡麵出來。
他不是沒邀請函麼?
林江看著白寧夏,溫和一笑,“你來了。”
白寧夏也隻能傻傻回以一笑,“嗯。”
就這麼相視一笑,白寧夏心裡卻泛起了漣漪。
好像,隨著這一笑,自己之前胡思亂想的緊張啊、糾結啊、歉疚啊,全部一掃而空。
有的,是一種莫名熟悉的溫暖。
好像倆人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走吧,跟我進去吧。”林江說道。
但是白寧夏卻小心翼翼地看向門口的禮儀小姐,小聲說道:“我,我沒邀請函。”
林江笑了笑,“你用不著那東西。”
林江說著,抓著她的手腕,就朝裡麵走去。
白寧夏在經過禮儀小姐那的時候,心臟緊張得都要跳出來了!
自己這可是擅闖會場啊。
要是被禮儀小姐攔下來,那就真的丟人了!
但是,白寧夏忽然發現,兩旁的禮儀小姐,居然在對著自己微笑?
誒,微笑是什麼姿勢?
白寧夏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包廂裡麵。
她的心到現在還在狂跳不止,她情不自禁對林江翻了個白眼,“我被你嚇死了!”
林江看著她的白眼,感覺很熟悉。
這是顧心雨的節奏。
“可是,我明明沒有邀請函,為什麼她們不攔著我?”白寧夏疑惑地問林江。
正當林江要說話的時候,白寧夏忽然一拍腦袋,驚喜地說了一句令林江一頭黑線的話。
“我知道了!你是酒店的員工對不對!那些禮儀小姐是你同事對不對!所以你才會莫名其妙地跟我說什麼主人啊什麼的。”白寧夏簡直要被自己機智死。
林江一頭黑線。
就這刁鑽的推理,像顧心雨沒跑了。
而這時候,陳黃林看見了白寧夏。
陳黃林看到她居然還真的混進來了,一臉詫異。
而他又看到了白寧夏身旁的林江。
他嘴角一勾,還真被我說中了。
陳黃林走了過去,一臉戲弄,“嗬嗬,終於按捺不住了是不是?你是花了什麼代價,才讓人帶你進來的?嗬嗬,當這個年輕人的小三?”
白寧夏臉色一寒,厭惡地看著陳黃林。
而林江看白寧夏的臉色,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
之前這傻姑娘尋死覓活,肯定跟眼前這家夥脫不了關係。
又是一個送死的人啊。
“白寧夏啊白寧夏,我就說嘛,你長得這麼妖媚,天生就是當情人的料,你看看你自己,嗬嗬,還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陳黃林笑著說道。
陳黃林其實心裡開心壞了。
他不在乎白寧夏有沒有情人。
他反正隻是想玩玩白寧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