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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名叫年的屑女人(1 / 2)

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魏彥吾所說的內容,和昨晚驚蟄在枕邊說的差不多,隻是更具體一點。

驚蟄隻是看她爺爺的書信,才第一次知道年獸的真相。

但魏彥吾似乎是親眼見過的,言語間明顯真實了不少。

驚蟄還聽的格外認真,在旁邊拿著小本本認真記錄。

話說她那小本本,貌似就是以前用來蹲羅真的牆角,詳細記錄每個女性每天出入他臥室的時間的東西。

那時候和現在,真是變了好多啊羅真嘖嘖的感慨不已。

那會兒的驚蟄還是個嚴肅刻板的大姐姐,可現在已經是會穿著露腋女仆裝、開關空調都不用遙控器的小秘書了,真是物是人非。

魏彥吾“羅真君,你根本沒在聽我說的話吧?”

經驗豐富的老龍眯著三白眼,吐出一口長長的白煙。

羅真搖頭辯解

“怎麼會,我聽得可認真呢。但誰讓你說的內容太無聊了。”

“反正說到底,就是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怪物,隔幾年就隨著性子大鬨一次城市,每次的玩法還都不一樣對吧?然後這次就是拍電影。”

羅真還是很好的總結出了魏彥吾的重點。

但聽歸聽,羅真覺得這說法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首先哪個怪物是會像拍電影的?而且你大炎朝廷是吃乾飯的嗎,要是真危害很大,那怎麼不早幾年就乾掉那怪物?

而且既然那怪物已經存在幾十年,甚至幾百上千年了,卻連驚蟄都是現在才知道真相,那影響肯定就不大。

吵歸吵鬨歸鬨,但隔幾年就在移動城市大鬨一次,卻沒造成什麼大規模災難,這怪物也太友好了。

魏彥吾的話中隱藏著明顯的邏輯問題,讓羅真知道他還藏著真正的緣由沒說。

而且歸根結底,羅真的美少女鑒識眼ex發揮了作用,敏銳察覺到了魏彥吾口中的某個詞。

他迫真的問道

“你說的她,是她而不是它對吧?”

“真虧你這拉特蘭人能發現,正是。”

魏彥吾沒好氣的啐了一聲。

炎國語這些第三人稱代詞,隻要不寫出來,讀起來都是一樣的。

所以魏彥吾刻意沒有說明。

他就知道,羅真這男人一知道對方的性彆,腦子肯定就會飄。

所以他其實真不太想讓羅真知道對方是女性不對,是雌性。

但說都已經說了,那就沒辦法了。

而且這總比他事到臨頭才看到對方的真身,直接窩裡跳反來得強。

魏彥吾不正經的翹起腿,舉著長煙杆繼續說

“對方沒有名字,隻自稱為年。具體的經緯我也不是全都清楚,但最起碼自從大炎成為現在的大炎開始,她就已經存在了。”

“那真是個任性妄為的怪物。她隻隨性的遊曆人間,雖有近似人類的外形,內在卻千差萬彆。如若她想,不管是毀滅一座城市,還是讓一方大地化為焦土,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她並沒有那麼做。她雖非人類,卻似乎對人類並沒有惡意,甚至頗為喜愛。所以她總喜歡到熱鬨的城市去,又似乎是想提醒人類彆忘記危機感似的,每次都故意搞出很大的亂子,讓當地人疲於奔命。”

羅真“你確定那是母年獸,而不是什麼長生不老,性格頑劣的天山童姥吧?”

羅真迫真的挑起眉毛,甚至覺得有點滑稽。

喜歡往熱鬨的地方鑽,還喜歡搞事。

但也僅限於搞事,不會鬨出真的災害,這年獸也真是夠友好的。

而且據魏彥吾所說,曆史上也不是沒有人想抓住過她。

但那年獸似乎有些特彆的神通,每每在搞完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哪怕皇帝舉全國之力尋找都摸不到蹤跡,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她的存在本身就成了個傳說,在民眾間留下了愛胡鬨的年獸的印象。

這事情雖然槽點很大,但也讓羅真想到了另一個長生不老、而且還一直在曆史上搞事的家夥。

所以他姑且麵色正經的問了一句

“老魏,你說的那個年獸,是神嗎?”

“我不知道,也許吧。”

魏彥吾也早有心理準備,淡然的回答道。

羅真所想到的,就是烏薩斯的科西切,民俗傳說中不死的科西切。

烏薩斯人也流傳著科西切的傳說,知道有這麼個不死的存在。

以至於科西切這個名字本身都為人熟知,成了個常用名字了。

而正牌的黑蛇科西切,就正大光明的頂著這個名字存在著。

這就不是大隱於市,而是大隱於朝了。

從跨越幾十上百年的時光這點,科西切和年確實很相似。

隻是雙方搞事的烈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和在曆史背後一直操控著烏薩斯這個國家的科西切不同,年的所作所為都還在可愛的惡作劇的範疇,隻是陪著她玩的人很累而已。

如果是這樣友好的神明而且重點還是個美女的話,那羅真倒是很不介意陪她玩。

所以羅真直接拍著胸脯,誇下海口

“如果隻是這樣,那就交給我。不管是愛情電影還是動作電影,還是愛情動作電影,我都奉陪。”

“那就好。”

魏彥吾就知道這小子會這麼說。

總算把這個包袱甩掉的魏彥吾,看起來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他順手把煙滅了,繼續說道

“如果你要什麼援助,我這邊也能儘量。想必也不用我提醒你注意安全了,你就加油吧。”

“然後,方便的話,叫陳暉潔偶爾給她舅媽打個電話。我就不奢求她露麵了,但聲音總還是沒問題的吧還有她姐姐也是。”

羅真“行。她乾不乾我不知道,但話我會傳到的。”

羅真爽快的答應下來,和魏彥吾就沒什麼話說了。

男人之間,不用那麼婆婆媽媽的。

更何況還是羅真和魏彥吾這不近不遠的親戚關係,雙方多寒暄什麼都隻會尷尬,大男人的就不用說了。

而且羅真也猜到了,魏彥吾特地叫自己來一趟,通報年的事情隻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他就是想傳達,最後那貌似不經意提起的一句話。

這老龍也真是老彆扭了,老男人的傲嬌誰要看啊。

所以既然已經完事了,羅真就想帶著驚蟄直接走。

不過正好在出門前,羅真突然想到一件事

“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那年獸要拍電影的?”

羅真回過頭,微妙狐疑的望著他

“不止是拍電影,你還特意通知我是什麼意思?就好像你一開始就知道年獸回來,而且目標是我一樣。你真的沒搞陰謀?”

魏彥吾“我能用文月發誓,我確實隻知道這些。”

老魏的龍頭呼出長長的鼻息。

如果這點能糊弄,他原本是想掩蓋過去的。

但既然羅真已經問出口了,魏彥吾不說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確切情報的,那就沒法讓他信任了。

所以,魏彥吾帶著極其複雜的眼神,開口道

“是我的妹妹。”

“在我正做著無比真實的幻夢,陪年幼的她在皇宮的高牆內嬉戲時,她告訴我的。”

在羅真和驚蟄離開辦公室後,他也一時間保持著沉默。

因為驚蟄穿著那身相當二次元的女仆裝,一路上都是行人的矚目焦點,走到哪裡都被人自動讓路的。

但驚蟄本人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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