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在羅真決定要幫助滴水村後,聖殿號的一車麵包人也都行動了起來。
包括滴水村在內,這附近山區有大大小小七個村莊,都深受賞金獵人困擾。
羅真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他們送最底線的糧食,防止饑荒發生。
聖殿號的秘密終究還是不能對村民們說的。
所以羅真隻是讓塔露拉她們從車裡搬糧食下來,就說是車裡本來就存著的食物。
對此,淳樸的滴水村民都沒覺得什麼不對,隻感謝羅真的大恩大德。
可蘿爾雖然感覺哪裡不對,但她現在已經是放棄思考的狀態了,對羅真做出的任何事情都隻一個勁讚頌。
塔露拉和霜星她們也很擅長乾這種事,行動起來很迅速。
除了聖殿號內搬出的糧食,她們在和各個村子接洽的時候,還讓他們挑出幾個村民,跟著她們去打獵。
普通村民雖然沒法解決鉗獸,但源石蟲和普通動物這種級彆還是能搞定的。
所以她們專挑鉗獸以上有威脅的野獸,秒了後讓村民搬回去。
這種事她們更是乾的駕輕就熟。
弑君者在一天之內就摸清了附近所有野獸巢穴,實行了一個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
這麼一通操作,這幾個村子最起碼一個月內都衣食無憂了。
剩下的就等羅真和可蘿爾找到寶藏,和外部聯係,然後就能通過正常貿易來解決生存問題。
順便這些事情,也都不是免費的。
所有賬都記在可蘿爾頭上,她一口一個阿麗娜姐姐叫的親熱,卻不知道阿麗娜笑眯眯的幫她把每個條目都記的清清楚楚的,連洗衣費都算進去了。
當天晚上,翻看著厚厚一疊賬目的可蘿爾,那小臉逐漸從紅變白,再變青、變紫,眼神已經失去光了。
這讓羅真都有點心疼了。
不過在他當老好人的免除賬目前,就被阿麗娜和塔露拉一左一右夾住。
阿麗娜掩嘴輕笑,但眯著的眼睛裡卻沒有笑意
“羅真君,你是想讓村民們自力更生的對吧?那就不能把他們當寵物來養,需要親兄弟明算賬哦。”
塔露拉也重重點頭
“人類的惰性是很可怕的。一旦開了免費的口,他們很快就會習慣被包養的感覺。就算是做慈善,也應該讓他們知道慈善不是免費的,也是要消耗善意的。”
“在這點上,我們以前吃過的苦頭實在是太多了。你說對吧,阿麗娜?”
阿麗娜“啊啦,小塔你說的是哪件事呢?我很早就遭到土匪襲擊被殺死了,所以聽不懂哦。”
呼呼呼呼~阿麗娜說著這麼恐怖的話,竟然還能笑得很開心。
見她到現在還在裝傻,塔露拉也隻好鬨彆扭的嘟著嘴,不說話了。
這件事,也是當初塔露拉的理性防線崩潰的導火索。
去附近村莊換食物的阿麗娜被襲擊了,而她即便到最後的最後,都不肯告訴塔露拉是誰下的手。
這是阿麗娜在保護塔露拉的心。
作為極少數被塔露拉完全信賴,連黑蛇的事情都坦誠布公的人,阿麗娜很清楚,塔露拉一旦開始憎恨彆人,那她就一定會輸給黑蛇。
所以這女孩真是做了一切自己能做的事情。
甚至即便死了,她都想要繼續保護塔露拉的心。
正是這種執著,創造出了讓她死而複生的奇跡,給了羅真能實現這奇跡的機會。
而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塔露拉已經不會再崩潰了,羅真也不會讓阿麗娜再受苦了。
他摟住阿麗娜的腰肢,低頭湊到她麵前
“你也彆總欺負塔露拉了。理論上來說,你的身體是我複活的,那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對吧?那就彆總說這種自虐段子,我聽著心疼。”
阿麗娜“嘻嘻嘻~。羅真君要給我的身心都打上所有權商標了,我好高興哦!”
塔露拉“等等,阿麗娜你彆趁機偷跑啊!按這說法,我比你還要先歸羅真所有好不好!羅真你大可以把我當做好用的抹布,肯定比身柔體軟的阿麗娜更耐用的!嗯~。”
可蘿爾“”
在自家屋子裡,已經完全被遺忘的少女村長滿臉通紅,腦袋都冒著熱氣了。
她看著這三人如入無人之境的友好交流,雖然羞的用雙手捂住了臉,但依然不自覺的指縫大張、眼睛瞪的眨都不眨一下。
城裡人的世界真是好厲害哦淳樸的村姑少女今天也在絕讚被汙染中。
這忙碌的一日過去,羅真先回聖殿號上洗了個澡。
雖然他是很願意體會鄉村生活,在可蘿爾家用大桶燒水洗澡也挺不錯的。
但那要自己劈柴就不說了,還要麻煩可蘿爾一直幫忙燒火。
這關係換一換羅真倒是很樂意,但自己舒舒服服泡著澡,讓女孩子在旁邊給自己忙裡忙外,那就太過分了。
也就是聖殿號的秘密還不能說,否則羅真真想把可蘿爾帶上車,讓這苦慣的女孩享受一把奢侈腐化的。
泥岩“羅真大人羅真君,能借一步說話嗎?”
羅真擦著頭發走出浴室時,就撞上了等在門口的泥岩。
她今天換了身白色連衣裙,當然還是柏喙給她做的。
而且大概還被女生們強製化妝了吧,她雪白的秀發編了個魚尾辮,還撒上了金粉做裝飾。還戴了以前從沒有的手鏈和珍珠項鏈,讓她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公主氣質更加凸顯了。
這讓羅真一時間有點看入迷,撚著下巴死死緊盯著。
泥岩小姐被看的有點發癢,一個勁撓著發尾
“那個這是柏喙強行要求,也跟著起哄,才會這樣我、我一定看上去很怪吧?從小到大從沒化過妝,隻會提著錘子東砸西砸的我卻穿上這麼漂亮的衣服”
“果然,我還是去換盔甲吧。那樣還更安心”
羅真“不行不行。你要是換衣服,咱倆就絕交,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羅真說出了很有小學男生氣氛的台詞,一本正經的拉住泥岩的手。
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握住,但卻沒感覺到威脅,這還是泥岩人生以來的初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