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叛離無胄盟的一位青金,一位白金,此刻來獵殺最後的一位青金這場麵也是很搞笑了。
這讓羅伊都一個勁直搖頭
“這不好,很不好無胄盟的牌子都要做塌了。”
“如果被上頭的老板們知道,連莫妮克閣下你都背叛了,那他們真的會下決心肅清無胄盟,我們就活不下去咯。”
“噢?所以呢?”
莫妮克輕巧的回答,挑起一邊的眉毛。
羅伊馬上堆滿笑容
“所以,那我們就得主動下手,把那些老板全滅掉啦!”
“這機會正好啊,莫妮克閣下、小白金。你們不如現在就回來無胄盟,我們一起去把聯合會的董事全都篩一遍。見過我們臉的都得死,知道無胄盟秘密的都得死。然後千瘡百孔的聯合會,就會留下大量的空缺。玄鐵們能輕鬆成為聯合會主導,我們也能跟著吃香喝辣。我們翹首以盼的日子,現在就在眼前咯!”
無胄盟,想對聯合會董事下手?
這天大的秘密,現在全都毫不避諱的被查絲汀娜聽到了,令她當場目瞪口呆。
用最輕鬆的態度,說出最貪婪的台詞,這也真是羅伊這笑麵虎(?)的天賦了。
當然,這種騙馬的鬼話,對喝過羅真漿的欣特萊雅和莫妮克來說,那就是兩把菜刀剁花椒——年都嫌辣眼睛。
兩位殺手小姐都懶的和他廢話,直接舉弓準備射爆。
羅伊也不馬虎,抬起手準備呼叫周圍藏著的手下。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羅伊的口袋裡響起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而且還是那種老年人專用的彩鈴。
這讓羅伊馬上舉起雙手
“兩位女俠,先等等!我接個緊急電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莫妮克欣特萊雅“?”
大姐姐和小姐姐隔空對視,大眼瞪小眼彼此示意,有點尬住。
真的放下武器接電話的羅伊,像是完全無視了莫妮克和欣特萊雅似的,背過身說道
“喂老板,怎麼回事?我正在忙啊嗯對沒錯,小白金她們都在這兒,紅鬆的小姑娘也在什麼?真的?就現在??”
羅伊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在幾次點頭應允後,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他保持著高舉雙手投降的動作,對左右虎視眈眈的白金和莫妮克說道
“兩位美女,我投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還請聽我一言。”
“玄鐵老板通知,無胄盟即刻起停止所有活動。所有成員集中起來,趕到城區東南方十公裡外的區域抵禦襲擊大騎士領的外敵,感染者組織·整合運動。”
吭哧、吭哧、吭哧
厚重的盔甲承載著巨人的體重,在荒野上踩下一道道痕跡。
整裝齊備的盾衛中隊,拋棄了已經不再需要的偽裝。
仿佛故意要誇耀自己的身姿一般,他們如同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徐徐碾過荒野。
在他們麵前,是被剝奪了光明的大騎士領。
領頭的白色巨人左手持盾,右手持槍,在最前方開辟道路。
而在接近到一定程度後,他停下了腳步,發出山巒轟鳴般的號令
“整隊,駐守。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下盾牌。”
聽從長官的號令,盾衛們舉起人如其名的巨型黑鐵大盾,穩穩的矗立在大地上。
一整排盾衛的舉盾防禦態勢,就是名副其實的鋼鐵城牆,有自信抵擋任何軍隊的攻擊。
隻有領頭的白色巨人,他一個人繼續向前。
在夜晚的荒野風沙中,他赤紅的灼眼猩紅如火,洪亮的嗓音震撼長空
“卡西米爾的騎士們,上前來。讓我見證你們的英姿,看看如今時代的騎士之國,是否還有配得上他名號的英勇戰士!”
如果是熟悉白色巨人的人,應該馬上就會驚異的發現,他的嗓音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曾經,受到極度嚴重的礦石病所擾,他的喉嚨都已經大半結晶化,要很費力才能發出聲音。
但因為某些契機,如今的他已經不存在這種障礙,能像年輕時那般慷慨激昂了。
“好強的霸氣。”
應和著白色巨人的轟鳴,一道血影走了出來。
雖然不如身高超過三米的白色巨人,但他同樣是個體態巍峨的戰士。
一身考究的血色鎧甲,加上手中的巨斧和披風,讓他的形象宛若米諾斯神話中的英雄,名副其實的雕塑般的男人。
跟隨著這名血色男人的步伐,有一批相同配色的騎士列隊隨行,和盾衛部隊隔空對峙。
領頭的血色男人保持距離,雙手端持著巨斧,示意自己還沒有開戰的意思。
他開口問道
“您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所謂的暴徒,我無法理解。您真是感染者?是整合運動?”
“正是。”
白色的巨人回應似的豎起長槍,同樣沒有急著開戰的意思。
在他左手端持的巨盾之上,白色的整合運動標誌清晰可見
“我正是整合運動。是感染者的暴力化身,被壓迫者的反抗之刃。年輕的米諾斯戰士,你可以叫我愛國者。”
“接著,輪到我提問。年輕的戰士,你和你身後的戰士,你們都是感染者。如今的騎士之國,是值得你們效忠的祖國嗎?是能容許感染者有尊嚴活著的家園嗎?”
“很遺憾。這不是我有立場,代表所有感染者回答的問題。”
血色的戰士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隻能給出這個含糊的回答。
這本身就已經能證明很多事,讓愛國者也知道,不必多問了。
但即便如此,血色男人也沒有退下的意思。
作為愛國者報上姓名的回應,他主動震聲
“整合運動的愛國者。我是狄開俄波利斯。卡西米爾的人們,管我叫血騎士。”
“我身後的戰士們,是赤盞騎士團的成員。我們所有人都是感染者,都是卡西米爾的感染者騎士。”
說到感染者騎士這個詞的時候,赤盞騎士團的成員都隱隱挺直了腰板,仿佛將這當做足以為傲的身份。
事實也的確如此。
對這份血騎士開創出來、他們所有人延續下來的身份,赤盞騎士團的成員都有理由自豪,產生歸屬感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份英姿,讓愛國者也頗為讚賞的點頭
“很好。你們自詡為騎士,那就代表你們找到了值得效忠的事物。作為一名戰士,我替你們感到喜悅,這是好事。”
“但那同時就代表著,你們已和其他同胞,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你無法回答我的問題,那我便要去找其他能回答的人。”
“狄開俄波利斯,卡西米爾的血騎士。請讓出你身後的道路,讓我進到這座騎士之城中去。我將用自己的雙眼去判斷,感染者在這座城內過著怎樣的生活。高懸的劍需不需要斬下,將視結果而定。”
血騎士“你無權審判他人,愛國者。”
在白色巨人那幾乎實體化的魄力下,饒是血騎士偉岸的身軀,都感到幾乎要被碾碎似的壓力。
為了對抗這份壓力,他必須咬緊牙關,儘力反抗他的威懾。
對血騎士的回答,愛國者眼中的紅光更甚
“不,年輕的騎士。我有這份權力,你也有這份權力,所有人都有。”
“但你放棄了。你畏懼於未來的艱辛,屈服於眼前的苟且,並說服自己這就是最好的道路。但終將有人不滿足於此我將替被你忽視的同胞發聲,正如你如今保護下的這批同胞一樣。”
在血騎士的頭盔下,他的表情僵硬如鐵,牙齒都快咬碎了。
他無法反駁愛國者的指摘,對自己的苟且深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