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旁邊,裹在另一個睡袋裡的博士,現在還呼嚕呼嚕流著口水,沒節製的睡相把一張精致校花臉都糟蹋光了。
但沒心沒肺的萬雌王就不提了,我們純情的礫小姐可見不得這些。
昨天晚上,她實在是沒抓住逃走的時機
而且也因為聽到的話題太關鍵、太恐怖,讓礫小姐生怕自己前腳逃出這個房門,後腳就被蹲在門外的波多菲諾滅口。
所以她隻好順著人來瘋的萬雌王,又是陪她喝又是陪她鬨的,最後還各自找了個睡袋打地鋪
這一晚上的折磨,對礫小姐來說已經是運行如地獄。
結果好不容易,這地獄一夜都過去了,一大早起來又是天使聖堂(?)。
實在是撐不下去的礫小姐,現在已經憋得滿臉通紅
“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擾兩位興致的!但是,請問能不能借過一下我處理完就馬上走!再也不會影響兩位的!???”
礫小姐發揮了充足的種族天賦,外加專業能力,一個空降就鑽進了衛生間,反手把門鎖死了。
羅真和能天使麵麵相覷了一會兒,最終也隻好尷尬的分開。
阿能小姐雙手撓著長發,捂住發熱的小臉
“我我先回自己房間了。德克薩斯肯定也醒了,我怕她誤會”
羅真“嗯,去吧。我做好早飯來叫你們話說她會誤會什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誤會的?”
羅真迫真疑惑的皺起眉頭,然後就被莫名嬌羞的能小姐啪啪錘了兩下,吧嗒吧嗒跑出去了。
嗯,我家青梅竹馬還是超可愛的
羅真莫名的很滿足,又體會了下初戀的感覺。
然後嘛。
等到旅館裡的大部分人都醒了,卡西米爾的太陽又照常升起之後。
各家媒體都在爭相報道昨天的事情,一大堆被羅真害的沒法睡的記者和編輯,大概都加班到現在還沒解放。
而羅真,比起那些麻煩事,更在意的是騎士競技的比賽結果
“唔姆,所以昨天最後還是瑪嘉烈贏了啊。霜星女士您真給麵子,不愧是您。”
霜星“咕嚕嚕嚕!我咬死你哦!”
霜星小姐像隻急了的兔子似的,一臉凶狠的呲著牙,連一雙長耳朵都勃的梆硬。
昨天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是在大停電恢複後,緊接著就開展的比賽,就是霜星vs耀騎士瑪嘉烈。
而且因為瑪嘉烈前腳還在城外和愛國者掰頭,後腳就趕回去直接參賽,全程幾乎沒休息過,應該算消耗很大的。
基於這點,外加彼此也是異父異母的好姐妹應該說霜星和瑪莉婭是好姐妹,所以和瑪嘉烈也是好姐妹她稍微給點麵子放點水,貌似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但眼看霜星這麼氣炸的模樣,旁邊的塔露拉完全就樂瘋了
“昨天羅真你叫是沒來看。霜星一開始還真想客氣一下的,結果沒想到臨光上來就氣勢十足,真就是名副其實的逐夜爍光,一套完美的爆發就把霜星逼近絕境了呢。”
“結果等霜星慌神的想認真起來,已經來不及了。臨光當場獲得勝利,甚至還創下了這屆16強最快勝場記錄。說起那時候霜星的表情呀噗哧~?”
“啊啊啊~!無路賽無路賽!無路賽!!!〃>目<”
氣炸的霜星小姐,當場騎到塔露拉身上,和她雙手緊扣的角力起來,進行日常的肉搏鍛煉。
有一說一,如果光從硬實力上來說,霜星和瑪嘉烈應該是同一水平線的,彼此勝率也就是五五開。
但那是正兒八經生死戰的前提下,彼此不留後手的。
而到賽場上的切磋,隻需要將對方在規則上技術擊倒的程度,那瑪嘉烈就有利多了。
因為這件事,羅真旁邊的瑪嘉烈也有點不好意思,低頭對霜星道歉
“對不起。因為剛抵抗過愛國者的猛攻,那時候我的腦回路還沒切換回來。幾乎是下意識,我就拚著全力上了這確實是我勝之不武,下次有機會,請霜星你再和我好好分出勝負吧。”
這坦坦蕩蕩的態度,就讓人深刻理解,什麼叫騎士風采。
這讓壓著塔露拉的霜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隻好鬨彆扭的紅著臉
“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在意什麼騎士競技而且真要說起來,昨晚也是愛國者那老頭子不對,我才要替他道歉。”
“話說回來啊。他來鬨這麼一通,最後結果有什麼意義嗎?我還是不太明白。”
在阿麗娜的一旁勸說下,霜星姑且放開了塔露拉,起身對羅真詢問。
羅真事先已經告訴過她們這一切,所以瑪嘉烈才能及時帶著瑪恩納到場支援。
但在第三者角度來看,愛國者來這麼一通鬨,好像除了給城市造成點混亂,外加今天多了一堆捕風捉影的所謂揭秘新聞,完全看不出什麼好事。
哪怕是羅真讓馬克維茨做的專訪,現在也已經埋沒在眾多更有噱頭的消息中,基本算泯然眾人了。
但是嘛,就是這樣才好。
羅真胸有成竹的喝著豆漿,悠然一歎
“所謂最好的成果,就是讓老百姓繼續過自己的日子,一點都不影響才好。本來斷電這麼大的事情,因為征戰騎士及時支援,外加刺激的現場直播,這就完全抵消負麵影響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上頭的大人們自己博弈就好。監正院和聯合會自然會繼續掐架,就不用我們管了。反正零號區塊也有羅德島坐鎮,管好我們自己人就啊。”
這麼自信滿滿的說道一半,羅真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點啥。
昨天,大騎士領,四城大隔斷這麼大的事情,掐斷城市主電源這件事一開始,是以誰為引子的來著?
索娜“聖·光·騎·士你有什麼要解釋的,現在能一五一十,好好說給我們聽嗎?”
在一臉尷尬賠笑的阿米婭引路下,紅鬆騎士團的四人組,氣勢洶洶的走進大廳,一雙雙眼睛都直盯羅真。
這不光讓羅真想起自己忘了什麼,還讓他突然明白了一個真理
一個人想殺人的眼神,那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