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和鬱金香彙合,又意外抓到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審判官本官,這可以說是意外的大喜了。
但要怎麼處理這隻小鳥,就讓羅真有點頭疼了。
為防止她亂動亂叫,羅真久違的發揮出自己的打包技術,將她綁成了能直接拎著走的狀態。
而即便是這麼丟人的姿勢,她在抗議無果後,依然反抗度拉滿的說道
“不管你們對我做什麼,我都什麼也不會說的。你們大可以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會找到機會——呀!你彆搶我的經書啊!”
幽靈鯊根本沒聽這小鳥的標準fg台詞,直接伸手將她腰間匣子裡的經書拿了出來,遞給了能天使。
能天使簡單翻閱了幾下,唔姆唔姆不斷點頭
“基本就是直接照搬拉特蘭教的聖經呢,除了翻譯外都沒什麼變化。那麼應該會有名字有了,這女孩子叫艾麗妮哦。”
能天使找到了最後一頁封底上寫著的名字。
這習慣,就和拉特蘭的學生們差不多,小孩子們都會在自己的書上寫自己的名字。
但拉特蘭的薩科塔人,基本讀幾年書後都不知道把自己的聖經丟到哪裡去了。
大家都是混著用的,根本沒人在乎什麼聖經的神聖性,就很真實。
名叫艾麗妮的小鳥臉色漲紅,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已經快哭了。
自己不但被賊人活捉,經書被奪而且還被五花大綁,被人像個包裹一樣,單手拎在手上
而且重點是,這竟然還挺舒服的!
繞遍自己全身的繩子,恰到好處的把受力點分布的很均勻,就算承受自己的體重都不會痛!反而讓人更能體會到四肢被束縛著的屈辱感了!
這讓艾麗妮忍不住流下一滴清淚,視線惡狠狠的瞪向那個叫羅真的首惡(?)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明明是薩科塔天使,而且也沒有墮天為什麼要來犯我伊比利亞疆土!這裡沒有任何有利可圖的東西,不管是人民還是土地都已經死了!你們快點走快點走啦!”
說道後麵,那略帶哭腔的聲音都已經聽不出是反抗還是撒嬌了,就讓人覺得很可憐。
內但是通常來說,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表現出這麼可憐又可愛的樣子,隻會讓人有兩種反應。
一種是單純覺得她可憐,被激發出保護欲,想好好嗬護她。
另一種嘛就是相似卻相反的,有種想更加蹂躪她、看她哭的嗜虐欲。
羅真被激發的是哪種,還不好說。也可能是兩者都有。
但在自家一大波女兄弟,一臉(???)的注視下。
他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正經的咳嗽一聲
“艾麗妮小姐,你誤會我們了。我知道現在說這話好像沒什麼可信度,但我們真的不是壞人。”
“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座鹽風城。為的是做好事,打壞人。我們也是剛知道這城裡狀況這麼慘。”
對羅真這空口白牙的狡辯,一根筋的艾麗妮小姐自然是兩眼一翻,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的。
但羅真也沒要她信,反而是要折服她的心。
羅真話鋒一轉,清明的眼神像審判似的望向她
“而且審判官小姐,你剛才說,這裡的人民和土地都已經死了。但事實證明,並不是這麼回事吧?”
“這座城裡還有人活著。雖然數量不算多,但他們確確實實是活著。而這是在你們的伊比利亞,在你們這些偉大的審判官的治理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拉特蘭教虔誠的信徒,我們虔誠的兄弟姐妹,憑什麼要遭此劫難?”
嗚!
艾麗妮頓時發出一聲悲鳴,像被嚇到的小麻雀似的楚楚可憐。
羅真自家的人,都知道他在裝模作樣,是故意端著架子說話。
但初次見麵的艾麗妮可不知道。
她雖然沒表現出來,但畢竟也是伊比利亞人,對薩科塔人當然有先入為主的固定觀念。
他們是自己信仰的起源,從那座聖城拉特蘭走出來的人,就算說是人均聖徒也不為過。
艾麗妮雖然想表現的更強硬一些,但外厲內荏的心虛本質已經暴露無遺
“這這種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大靜謐以後,各地的土地都遭受汙染,糧食作物都受到很大影響但又不能告訴他們海裡那些怪物的事情,審判庭就必須表現出掌控一切的姿態”
“我們光是讓伊比利亞的主要城市能活下去,就已經竭儘全力了所以對鹽風城這樣,受災最嚴重的沿海城市,隻能選擇放棄十年前最後一次來這座城市的審判官,那時候就判斷這座城市已經是毀滅狀態,居民都已經沒救了所以,所以”
鬱金香“所以你們就放棄了他們。任憑伊比利亞的子民在他們的土地上絕望死去,將一切都封存在這座巨大的鋼鐵棺材裡。然後等你們有空了,就會再來把移動城市拆解掉,落得一片大地白茫茫真乾淨。對嗎?”
好一個白蛆的經典手段,鬱金香小姐毫不掩飾自己的恥笑與鄙夷。
對這不加掩飾的敵意,艾麗妮也是非常痛苦的忍著抽泣聲,隻能哽咽的落下幾滴眼淚。
審判庭的做法必然是有大問題的,這都已經不用說了。
鬱金香這樣的伊比利亞本地人,對這些高高在上、擅自決定同胞生死的冷酷判官非常仇視,羅真也能理解。
羅真不想對他人的做法隨意置喙。
但就算把這些敵意,都投向這個年輕直率的審判官,那也無濟於事。
羅真搖搖頭,轉移話題似的對鬱金香發問
“鬱金香小姐,對這座城市居民的狀況,你有多少了解?你以前也沒來過這座城市嗎?”
“是啊。”
高挑帥氣的鬱金香大姐姐微微頷首,一舉一動都像超級模特似的乾脆利落。
她接著說道
“審判庭和懲戒軍的眼線非常多,我們的人不方便大量移動,主要都在東部活動。而且說老實話,我原本也對沿海城市早就放棄希望了。”
“那些海裡的怪物,他們從未表現出能夠交流的可能。我目之所及的受災狀況,都是它們單方麵捕食人類,將地上的活物都當做養分而已。所以這確實也是我的第一次,看到他們竟然會豢養人類。”
鬱金香眼罩之下的視線,深深望向周圍路邊隨處可見的活死人,以及哼著歌蹦蹦跳跳的安妮塔。
安妮塔這孩子,是真的沒心沒肺(褒義)。
不管是和審判官作對,還是羅真他們膽大包天的活捉了個審判官,還把人家打包成行李。
安妮塔都隻是好奇萬分,甚至在羅真打包的時候還圍著他問東問西的,對羅真的打包術表現出巨大的熱情。
她不懂什麼審判庭和海嗣,說不定連伊比利亞都不懂。
她出生在大靜謐之後,沒體會過所謂伊比利亞的黃金時代,自然也沒有任何包袱和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