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電話,他也拿了起來。
“你還好嗎?”
“挺好的,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惡劣。”
“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朱迪斯律師,請彆這麼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本來我是要被控告謀殺的,你幫我辯護,從謀殺改為誤殺,我才不用被判處死刑的。不然我現在估計已經坐上死亡電椅了。”
“其實我的表現可以更加好一點,有可能誤殺都不會成立,現在害到你要坐牢。”
“噢!真的不用糾結這個了,沒有太多的意義。”
“或許你說得對。哎,對了,其他的囚犯臉上都有不可避免的傷痕以及永不磨滅的心理創傷,為什麼你看上去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呢?”
“難道你忘記了?我可是一名很出色的格鬥員,誰能傷害我呢?”
“對哦,你說如果你不會格鬥技術那該有多好呢。”
“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朱迪斯準備掛電話了,但她還是決定性地問了一句:“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芬威好奇地問:“是什麼問題?”
“你對死者到底有沒有偏見?”
“有……因為他身上有紋身。”
“你就真的如此痛恨有紋身的人?”
“是的,我非常非常地痛恨他們。”
朱迪斯見過芬威以後,她的心情貌似好了很多,一個晚上都在收拾亂糟糟的書籍。
可憐的葉楓,因為案件結束的緣故,他又要收拾行李,回到從前的地方。
臨走之前,葉楓實在是
忍不住了:“你對於這一次的敗訴,真的沒有一點的挫敗感?
朱迪斯將書籍一本一本地塞回書架上,慢悠悠地回答著:“作為一名專業的大律師,起起跌跌總是難免的,我說的話,你應該都懂了吧?”
葉楓的眼神突然變得複雜起來……
仿佛一切儘不在言中。
以色列眾支派到希伯化看到大衛,說:“看,我們都你的骨肉呢!”
之前掃羅作我們王之時,帶領我們的是你,耶和華也對說過:“你收我的百姓以色列,你就必定是我們的王!”
場內一開場就響起了無比熱烈的掌聲,排山倒海的聲勢,高高在上的視覺形成了一種渾然天成的效果。
在掌聲落幕之後,全場都安靜下來了,指揮家在敲響著手上的指揮棒。
一盞黃昏似的光線照耀在舞台上,一名穿著莊嚴西裝的男人,神情慵懶,閉著眼睛,以貓步的風格移動至鋼琴的前麵,他朝觀眾鞠躬著,然後就坐了下去。
擺在他麵前的這座大鋼琴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夢想,他做夢都渴望著在六百萬聽眾麵前彈奏這一首《匈牙利第二狂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