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帶著農場空間下鄉!
這跟穿的厚不厚沒關係,人隻要不動,穿的再厚,沒一會就凍的要死。
屯裡麵人也理解,冬天本來就是貓冬的時候,這事做的對。
這給孩子開心的。
以前沒有上課的時候,還沒感覺到放長假是這麼舒服的。
現在天天上課,偶爾這麼放一次長假,給他們高興的要死。
然後就能看到,現在的王家屯雖然還下著大雪,但是各家孩子已經撒歡跑出屋,打雪仗堆雪人。
對於他們來說,這可能是初遇雪的時候,最好的娛樂方式吧。
等到薛成遠出門的時候,好家夥,這群孩子打的那叫一個凶。
雪滾成腦袋大小的雪球,啪的砸在彆人臉上,瞬間粉碎散開。
瞬間鼻子就紅了起來,然後再打回去,越打越起勁。
薛成遠這都怕這群孩子打出來火氣。
結果沒一會,各家爹媽長輩走出屋,一個個提溜著耳朵,用腳踹著屁股給攆屋裡麵去。
下著大雪這樣玩,等進屋的時候,身上積雪融化,棉衣濕了穿衣服進被窩就彆出來了,這天氣曬衣服彆想,隻能拿火烤。
烤還不能烤近,燒了棉服徹底完球。
山屯裡麵吃的不缺,穿的前麵因為鬼子倉庫的原因也不是很缺。
但是這幫小子怎麼穿軍大衣?
雖然鬼子個子都不高,軍大衣也不是很大,但是對於孩子來說還是大了點,這總不能拖著衣服在地上來回拖著,搞的又臟又濕,更難搞。
等到了下午,雪下的更大了。
“老隊長,看著這外麵下的,我感覺今年可能會有雪災啊!”
薛成遠跟老隊長在魯定屋裡麵,喝著魯定帶來的茶水的。
“照著這麼個下法,不用兩天這積雪就要上一米厚,下三四天,房門都要被埋著了。”
老隊長也有點發愁“今兒天剛亮還隻是沒腳背,現在算上晚上下的才半天,已經到小腿肚了!”
“這要是沒事還好,這要是有事,可真完球了!”
“下麵監測地址啥的可千萬彆這個時候上山,不然到時候有的他們難受的。”
“來到我們這啥也乾不成,起碼要困上一個星期!”
魯定在一旁倒著茶水“我活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到一米的雪厚,這也太誇張了。”
“四九城要是都一米雪厚,王家屯能直接被雪蓋到頂!”
薛成遠喝著茶“魯叔,也就是你現在在我們山屯,給你湊合湊合,還能有一套軍大衣均給你。”
“換個長白山附近其他地方,就衝這天氣,你今年真難熬了。”
“不是所有山屯都能給你吃的被褥用具啥的,也就是我們屯搜了一處鬼子倉庫,帶了這麼多東西回來,不然哪能這樣。”
“是,這點我承認。”
魯定有些感慨“要不我怎麼說,這地方的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山屯大隊呢。”
“現在想想,能來到這地方,也算是以前積德了。”
“要是我家老婆子也能來就好了,可惜啊!”
“嬸子咋了?”
薛成遠好奇問道“嬸子啥工作,去了哪?”
“也是個教書匠,我是俄語,人家是英語,到南邊去了,比我更難。”
“那你這就要照顧好自己身體,到時候回四九城見麵的時候,彆身體垮了,到時候互相傷心。”
“是啊,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在這好吃好喝,養豬就當鍛煉身體,其他的啥也不想,悠閒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這多好,就應該這樣做。”
魯定喝著茶突然想到什麼:“不過我兒子跟我兒媳婦還在四九城,到時候你要是先回去的話,可以幫我去家裡麵看看。”
“情況還好嗎?”
“他倆沒啥事,都是技術活,一個是醫生,一個是在廣播站,跟我們這不一樣,頂多就是靠邊站,沒啥影響。”
“行,到時候有機會我回四九城的時候,順便替你回家看看。”
這邊眾人還在聊著,突然聽見外麵喊著“老隊長!上山的人來了!”
“可壞事了,他們還真來了!”
老隊長聽著聲音,起身向外走著“魯定,我這邊就不陪你了,先過去了。”
“王老哥你先忙著,你那事重要。”
薛成遠也站起身,招呼一聲直接出門。
現在來人,到時候還是要他帶著進山,先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劉工,這個天咱們急著上來乾啥?雪不指定什麼時候停,山上大雪上不去,咱們在這就白白耗著。”
一位叁十出頭的中年人看著一旁帶著圓眼鏡的中年人“要是雪這麼一直下,咱們後麵不但是進不了山,還有可能下不了山。”
“這山屯沒吃沒喝的,咱們要是在這待著,那就是來受罪的!”
“我說曲碩,你怎麼這麼多話呢?”
劉工看著曲碩眉頭皺著“就這麼一直等著要等到啥時候?這上麵發放的任務還完不完成?”
“像你這樣知難而退的,我知道是最好選擇,但有時候你不能光看到了困難就想著躲避,有困難克服一下不就成了?”
“在山屯裡麵上不去,那就在山屯先待著,跟屯裡麵鄉親們了解一下山上情況,地質如何。”
“你就是沒下過深山老林,吃不上飯的時候都有,你還嫌棄山屯生活條件差,你個農村出來的同誌還看不起山屯了!”
曲碩聽著劉工這話,趕忙辯解“我沒有!就是因為我是農村出來的,所以我才知道山屯這裡麵到底有困難。”
“我們家平原都吃不飽穿不好的,他們山屯上山難下山難,收成少,吃不就吃不飽?不是更難是啥?”
“窩窩頭是能吃,但能吃點好503的為什麼主動去吃窩窩頭?”
“你就是脫離了群眾,信口雌黃說著這些。”
劉工不再搭理曲碩,說不通。
倆人本來就觀念不一樣,屬於年代碰撞,思想碰撞,結果還要兩個人一塊上山來,也不知道下麵領導怎麼想的,他究竟是得罪了誰。
而曲碩也在想著自己究竟得罪了哪位領導,非要讓他跟劉工一起來,這不是純遭罪嗎。
“同誌,我們大隊長來了!你跟他說吧。”
老隊長跟薛成遠走上前看著兩人笑著問道“是兩位地質勘探的同誌吧,早先就傳來消息,說最近要來,但是沒想到今天這麼大雪上山來。”
“你們這也是辛苦啊!”
“為人民服務,為國家找礦,這有啥辛苦的。”
“怎麼稱呼?”
“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