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文件,陳平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忽然冒出來這麼多股份?
“嗬,隻是借給你罷了,等時機到了我自會要回。”薛誠遠輕鬆嘲諷道。
陳平明白他已經沒有質疑的空間。
“我輸了,簽字吧。”陳平艱難吐出幾個字,內心絕望無望,仿佛落入萬丈深淵。
薛誠遠冷酷一笑,“早就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逼到我用暴力?”
接著,陳平在兩紙合約上留下簽名,搖晃著身體蹣跚步出老舊的倉庫,隱入黑夜之中。
辛茂典目睹一切,讚賞地豎起了拇指。
“姐夫,你還是最厲害的!”
“嗬嗬,跟他鬥,他還嫩得很。”薛誠遠微微笑道,彈掉手裡的煙蒂,向辛茂典一揮手示意離開。“把這個家夥的事交給我就行了,去做你的事兒。”
午夜已深,陳平拖著疲累的步伐回到豪宅中,腦內充斥著對自已未來的思索。
他的企業已然落入他人手中,自已已走投無路,所有家當如今皆歸入薛誠遠囊中。
除了一套住宅,其他財物幾乎悉數抵押或變賣,隻為糊口度日。
但陳平萬萬沒想到薛誠遠竟然提前對陳氏集團發動猛攻!他們雇用閒散人員封鎖陳氏企業賬戶,導致運營資金斷裂,企業已瀕於覆亡邊緣。
電視機裡財經頻道正報道陳氏集團的頹勢,陳平搖頭長歎:“陳氏企業……似乎即將瓦解。”
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不得不接受。
薛誠遠得意地集結舊部,暢談這次戰果,未來。
“哈哈哈哈,如今那個陳平小可憐總算搞定了,我們將來真是前途無量啊!”幾人在沙發上圍著熱熱鬨鬨,飲酒談笑,麵露滿足的潮紅。
薛誠遠端杯淺酌,看著朋友們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黑西服的保鏢匆匆衝進了客廳。
他未作任何陳述,直接掏出手機交給薛誠遠,說:“報告薛先生,我們收到信息,陳平已經在醫院墜樓。”
薛誠遠聽聞這一消息,頓時呆愣住。
“他……了?”薛誠遠不可思議地道。
陳平之死令他略感意外,但也合心意——一些事情自此得以塵封。他立刻興奮地催促:“趕緊召集兄弟們,去看他是否真的斷了氣,熱鬨熱鬨吧!”
幾個老朋友迅速附議,隨後簇擁著薛成遠一起趕去醫院。然而此時的陳平已陷入昏迷狀態,全身包滿繃帶,靜靜地躺在床上。護士們忙個不停,因為他遭受嚴重腦震蕩,必須要留院治療,康複至少需要兩三個月。
看到陳平的樣子,一名肥胖的老板頓時冷笑道:“哼!說什麼陳家公子,結果也不過如此嘛!”薛成遠聽到這些言論,保持沉默,並非反駁,他深諳"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看似默認了那些諷刺的話。
另一位頭頂禿頂的老板則幽幽地說:“哎,人生際遇真是天注定啊!”眾人的閒言碎語此起彼伏。
察覺到局麵差不多,薛成遠輕咳一聲,眾人才停歇,畢竟這是他邀約而來的人。“好了,彆在這瞎說八道,他人都完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他擺手說道。
“走?為什麼要走?咱們怎麼也要慶祝下啊,這回賺了個盆滿缽盈呢!”說著,禿頂老板還掏出一些鈔票,塞入錢包裡,其他人臉上皆是喜色。
他們回想起了陳平曾允諾:“如果你們幫了我這次危機,我就贈送每人一套價值千萬的豪宅。”聽聞此話,眾人心潮澎湃,雖然這話似乎帶著點陰謀的味道,但他們何樂而不為那座豪宅呢?物傷其類啊!
其中一個瘦小的老板略顯不安:“薛總,這個……”話還未儘,薛成遠卻伸手指著他,“那些錢是要交給我保管對吧?”這讓他瞬間如墮冰窖,支支吾吾答不出話來。
因為那筆錢並非源自瘦小老板,全是靠薛成遠運作的。看著他驚慌的表情,薛總勃然大怒:“你還敢耍我!”隨之而來,那瘦老板立刻跪地求饒:“薛哥,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這裡隻有五百,求您拿去。”
麵對此情此景,薛總冷冷回應:“你在打發乞丐嗎?”瘦老板泣不成聲保證以後不再犯。
但薛總冷笑著說:“遲了,被騙一次就要接受相應的懲罰!”話音落下,保鏢上前把那人按在地上,揍得體無完膚。片刻之後,那瘦老板鼻青臉腫地被趕出了門外。
“謝薛哥了,改天請您吃飯以表謝意!”薛成遠揮揮手,“嗯,保持聯係。”他心中暗道,時機終於成熟,他要看這場戲最終如何收場。
說完,他轉向辛茂典分享剛才的一切。聽完詳情,辛茂典蹙眉道:“你確定陳姓男子是真的死亡了?”薛成遠斷然確認:“確實無疑。”
考慮片刻,辛茂典說道:“因此我們需要加緊行動,免得等陳平康複,事情就麻煩了。”薛成遠同意,“嗯,我想得沒錯,我們今晚上陳府看看,估計那裡也已被封鎖。”
二人一拍即合,製定今晚深夜行動的策略,潛入陳氏企業大廈的決心已經堅決!而在病房內,昏迷不醒的陳平渾然不知這場風暴即將來臨……
編號132
護理妹妹凝視著病床上的陳平,關切地問。
陳平睜開眼睛,看向護理妹妹,輕輕搖頭回應:“我沒事,隻是有點疲倦而已。”當他聽到陳平的言語,護理小姑娘趕忙湊過來說道:“陳先生,你的頭部受重擊輕微腦震蕩,所幸醫生在做初步檢查,預計很快就能恢複。”
陳平點頭應承,他的思緒突然轉向那場事故,但具體細節已經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