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們點頭同意後,紛紛鑽進車裡欲撤離。薛程遠也跟隨一輛車,成功安全地脫離是非之地,然而,在即將離去時,他注意到兩個製服男子正躺在草坪的暗處,昏迷不醒。而那個黑衣大漢仍倒伏路邊,薛程遠皺眉,旋即駕車揚長而去,還不忘撥打同行電話,以防留下口實。
\薛先生,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惹怒龍天傲的。”還未開遠二十餘米,前排的那個製服男低聲道:\此外打昏那些人也可能帶來一些問題。我們應該確保你的安危。\
\我毫不在乎麻煩,也無所畏懼。\薛程遠冷笑,言辭間流露出堅定不移的信心。
\我擔心的是你的安全,而非這些問題!\身著製服的女性瞥了薛程遠一眼,說道:\此事我們會調查清楚,還會幫你送醫院醫治。無需你太掛念這些事情。\
然而,薛程遠平靜地說出:“這些交給你們來處理,我隻需關注捉拿犯人之事便可。”還未等製服女回話,他的手機傳來急促的信息聲:“隊長,出大事了!葉凡來了!”
\啊—!!!\
製服女子驚呼,臉上神色變得愈發陰鬱。而聞言的薛程遠也猛然抬起頭來,朝著左方飛速望去。一輛吉普車咆哮著撞毀圍欄進入視野,直直朝著他們的車輛疾馳而來!
危機之際,薛程遠果斷地抓住方向盤,靈活轉動,躲過了一場驚險撞擊。車身在欄杆旁刮蹭數米之後,才緩緩停下來,車內一時鴉雀無聲,如同時間都被凝固般寂靜。
薛程遠的目光冷冽而銳利,緊緊鎖定了那輛吉普車:“葉凡?”那製服女子此刻的臉色更差了,迅速掏出喝令道:“下車!”薛程遠沒多廢話,打開車門的同時,右手閃電般拔出,站立在那裡,像一座雕像一般靜靜不動,隻是隨著氣息中漸起的殺氣,他眯著眼睛審視周圍的情形。
\葉凡在哪裡?\
\把他交出來!\
他的聲音冰冷如冬,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否則我會讓你屍橫街頭。”
\喀嚓!\
製服女子沒有絲毫廢話,揮起手中的棍棒,猛地擊向擋風玻璃。玻璃瞬間碎裂,裂痕交錯。
薛承遠微微側頭躲開,肩部添了條新傷。
“小子,我們就問你幾句事兒而已。”
“我們是巡邏隊三組的差人,奉命拘捕你。你最好不要亂動,再拖延就要付出更為嚴酷的代價!現在要麼立刻自首,打電話給我們,我們可能會減輕你的懲罰。”
她嚴厲警告薛成遠:“你要明白,我們的手段無所不能,必定有方法置你於死地。”
\三組?\
薛成遠帶了些笑意,隨後搖頭否定:“沒聽說過這個組織。”
\沒聽過?那就是你孤陋寡聞!\
製服美女麵露寒霜:“你可以到處打聽,南陵誰不知道我們的名頭?”
薛承遠笑了笑:“我確實是位貧瘠之徒,不懂什麼龍堂、鷹堂的事。你的吹噓與我不相乾。不要擋在我路前,我還有很多事兒要辦!”
他淡漠開口:“更何況你覺得憑這種程度就嚇唬得到我嗎?”
製服女子一怔,旋即破口大罵:“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就給你嘗嘗罰酒?”
隨著她話語落音,薛承遠忽地前踏一步,手腕輕輕一翻,刀光掠過。
刀鋒精準地切斷製服女子持槍的手,血珠飛濺,劇痛無比。
“滾一邊去!渾蛋東西!”
女子淒厲呼救,捂著傷口往後退避。
此時,一輛汽車疾速駛近,直接停在薛承遠麵前。車上幾位大塊頭壯漢恭敬簇擁而來。見此,薛承運神色稍舒,背手入車內。
臨行前,他還遞給製服女子一張支票:“這筆錢拿去看看病。”
製服女子滿臉氣憤,欲質問他什麼,但最終僅咬緊嘴唇,黯然收尾。她心中滿是委屈:作為三組的二把手,她技藝出眾,向來趾高氣昂,誰曾料竟敗於此人之手,顏麵掃地。
\怎麼?不甘心?不滿?\
此時,薛承遠懶散靠在椅背,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如果你不甘心,那就舉報我好了,但這樣一來,你們醜惡的勾當就會天下皆知。”
製服女子唇角抽搐,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吞回喉嚨。她內心矛盾至極,雖然恨不得將薛承遠碎屍萬段,但在知曉他被誤會的情況下,隻能忍住怒火。
\彆擔心我,你們不必擔心後果。畢竟這是個誤會,不是針對個人。\
看出製服女子心意,薛承願漫不經意開口。
\我隻是想讓你們記住這次教訓,彆再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一旦觸犯我,總有一天會帶來災難的。記住,老話常說得好,事不過三。\
“今日放你一條生路,若下次再對我下手,我絕不再留情,還會尋機對你們的老大動手。我說到做到。試一試便知……”薛承遠言語帶著挑釁之意。
\關於我的命運,你無須操心。我不是傻子,不會愚蠢到挑戰官府。\
製服美女怒火攻心,苦笑反唇相譏:“薛承遠,你也太囂張了!”
“囂張並非我的本意,而是智謀。”
說完,薛承遠將剩餘紅酒喝完,猛踩油門駛離了現場。
\該死!\
憤怒的她幾乎失足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