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這些足夠你用一陣的……”
天庭左使韋成虎甩手扔出一枚儲物戒,懸停古雅麵前。
要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是不可能的。
該給還是要給。
可一下子給這麼多,卻是頭一遭。
自行支配,變相的告訴你,你已經入了我的法眼,日後定然重用。
隻是這種東西沒法徹底解決。
古雅接過儲物戒,查看之下,心頭也是五味雜陳。
儲物戒內那種解藥五六千都不止。
如此一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沒有必要聯係這位。
若是沒有遇到岩石之前,天庭左使韋成虎一下給這麼多,一定會心存感激。
隻是現在麼!
啥感覺都沒有了!
反而心頭嗤之以鼻,若不是不敢得罪他,真想嗆聲一句。
嘴上還得萬分感激你的。
“謝大人,屬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古雅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可怎麼也沒有了從前那種敬畏懼怕的感覺了。
反而感覺麵前這人太惡心。
心底暗暗詛咒著,不得好死的家夥。
想想從前,一直就是這樣說話,自己怎麼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被這樣一個人以這樣的方式控製。
還要感激他,還要好話說儘。
感受到了深深地無奈,甚至從心底泛起的怨毒。
也讓她再度覺得自己的選擇做對了。
假以時日,那種控製自己,控製古家的東西儘去,背靠雷家。
可以想象,古家再不用仰人鼻息。
關鍵是自己再不用如此的累!
凝視手中儲物戒,就當這是最後一次。
“去吧!”
天庭左使韋成虎心情大好,揮手讓古雅退下。
古雅本就不想多呆,低頭後退,懶得再多說一句話。
拱手之後,帶著老婦人轉身飄然而去。
至於老頭依舊單膝跪地,頭低著,不知在想什麼心思。
隻不過每次都是如此。
三人來見左使,都是古雅兩人先走。
他還有另外的吩咐。
“這一次你做的很好!……往後全力保護好古雅……其人某有大用,不得有任何閃失……明白嗎?”
天庭左使的話讓老頭詫異。
不過,也是有所預料。
隻是沒有想到會改變成這樣。
全力保護。
天翻地覆啊!
從前,隻是讓自己盯著人家做事,起一個監工的作用。
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動手殺了人家。
根本不管死活。
現在倒好,要自己全力以赴的護衛人家。
徹底的變了。
雷家。
一個龐然大物的身影哦!
張牙舞爪地護著那個女人。
僅僅隻是掛上一個邊,便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雷家。
老頭想到了雷一鳴。
這一切都是因他而改變。
想想也就釋然。
人家隻需要一句話
自己也因此由他而改變。
聽了人家一句話,才出言為古雅求情。
此刻看來真的未必不是好處。
古雅被天庭重視,自己也跟著被重視了。
“你一個人還是太過單薄,隨後老夫會安排一些人聽你調遣,記住,護她周全,不得有任何閃失!”
天庭左使韋成虎覺得現在的古雅太過重要。
在崖頭轉了兩圈。
思考再三,還是覺得護持力量薄弱。
還要加派人手。
開口吩咐老頭一聲!
這一聲卻是讓老頭心中再度哀歎一聲!
雷家那位後輩的話再度滾滾如雷。
“護她周全未必沒有你的好處。”
這不就好處來了。
被麵前這位重視,還要讓自己帶一幫手下。
雖然實際上還是有監視人家的意思。
可沒有了要殺人家的意思。
一切都是變了。
這位大人要的卻是寧可自己這些人死,也不能讓那個女人有一絲閃失。
隻要古雅沒事,自己的好處從此之後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老頭已經下定決心了。
不管是誰,都不允許傷害古雅。
一方麵是天庭左使的命令。
另一方麵卻也是自己的考量。
隻要古雅在,背靠雷家。
由此自己,乃至自己背後的家族,都會得到想像不了的好處。
“是,屬下謹遵左使命令。”
老頭拱手答應,說話大聲了許多。
那種斬釘截鐵的態度讓天庭左使衝他多看了兩眼。
知道老頭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讚許的目光下也是點點頭。
……
“走了嗎?”
岩石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
可是這樣的話已經問了不下幾十次。
袁公露四人麵麵相覷,搞不懂這位小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趴在門縫往外看的將臣揉著腰站起,拉一把緋離。
換人。
繼續趴門縫往外看。
這樣的事情將臣,緋離,頌明三人已經輪流幾遍了。
若不是袁公露腰伺候這位爺,同樣擺脫不了趴門縫偷看的命運。
“還沒走,那位依舊靠窗坐著……大人,你說是不是在等你先走啊!……”
揉著腰的將臣實在忍不住了。
這事不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麼!
人家就是等你一起走。
你倒好,非要等人家先走。
人家往窗口一坐,一覽無餘。
你底下的地字一號房能逃出天去。
也隻有這位爺還以為人家不知道自家的心思。
瞅樓上女子,門清啊!
“大人,水燙,小心。”
袁公露也是無事獻應勤。
提著茶壺給岩石到了一杯水。
嘴裡還嘀咕一聲,就怕自家大人做蠢事。
哪知道剛倒完水轉過屁股,後頭大人一聲驚叫。
“哎呦我去……你這家夥要燙死我啊!”
岩石叫一聲!
猛的坐直了,原本翹起老高的二郎腿放下,對準袁公露屁股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