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家夥就是一個莽夫啊!他……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搞不過人家?”
長風府城城牆另一邊,兩個人負手而立,看好看。
天庭左使韋成虎和人皇城公孫攬月。
這兩個人來的太突然。
此刻看到岩石殺人,公孫攬月點指岩石,瞅了一眼旁邊這位。
氣鼓鼓一聲!
“瞎操心,他若真的是莽夫,還能從戮亂會活著回來,還能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天庭左使韋成虎不以為然。
再者說了,這不是好事嗎,省的自己兩人還有費儘心機去搞事情。
這多好,自己給自己招事呢!
“嗬嗬!……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應付,金丹境巔峰不是他可以碰的。”
公孫攬月冷笑,他覺得岩石要倒黴了。
暴怒之下的長風府城城主的老仆人已經騰身而起,直撲城頭。
自家主人在眼前身首兩分,如何交差。
“來的好!”
岩石砍死長風府城城主,卻是一直留意著城下的這位。
看人家騰身而起,離地之間。
覺得機會難得,殺他的時候不容錯過。
說實在的,現在的岩石對於金丹境巔峰根本沒有了解。
完全就是憑自己的感覺。
覺得還有幾分把握的。
白骨描揮手之間收了,一張紅色長弓出現手心。
弓開滿月,三隻紅色利箭搭上弦。
“嗯!……雷家也有天庭製式弓箭麼?”
公孫攬月惱怒異常,瞪眼衝天庭左使韋成虎來一聲。
牙齒縫之間出來的聲音。
有怪罪天庭管製這種弓箭不力的意思。
連雷家都有了這樣的弓箭。
天庭左使韋成虎瞟他一眼。
公孫攬月的口氣,他怎麼不懂。
可這種事情能怪天庭麼!
自從天庭孱弱至今,已經不知道流落多少這種弓箭了。
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四方諸侯不願聽天庭的。
你公孫攬月身為人皇城頂尖的一批人,會不知道其中的關巧。
“人皇城有多少這種弓箭?你又掌控多少?不要說你不知道?”
天庭左使韋成虎輕飄飄的反問兩句,根本不帶正眼看公孫攬月的。
雖然嘴上沒有半句罵人的意思。
可這樣的兩句話,等於罵人。
你公孫攬月問出這樣的話來就是一個傻逼。
天庭規定人皇城不得掌控太多的這種製式弓箭。
可誰不知道,如今的人皇城早已經遠超那種規定的數目。
甚至就是公孫攬月這種人,私底下都有這種弓箭的。
如果此刻翻出公孫攬月的儲物戒,裡麵一定也有這種弓箭。
可要按天庭的規矩,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公孫攬月頓覺臉上發燒。
明白自己一時失言。
然而,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不算事。
哈哈一樂,立刻變臉。
這事就算過去了。
天庭左使韋成虎鄙視的瞟他一眼。
也是無奈啊!
天庭的孱弱不得不認。
遙想上代神主在的時候,誰敢如此。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
砰砰砰
三隻利箭。
幾乎同時射出。
身在半空中的人卻一點沒有害怕的。
揮手之間,紅色盾牌出現。
頓時讓岩石愣住。
見過這樣的東西。
感覺要壞事。
同樣都是天庭製式家夥。
卻是利箭的克星。
砰然三聲。
三塊盾牌炸開。
離的太近,就算這樣的盾牌也是難以擋住利箭。
然而,就算擋不住,卻是也讓利箭沒了功效,扭頭回來。
岩石卻是看到三隻回頭的利箭後麵跟著的人。
手中劍已經對準自己。
金丹境巔峰的強者,想跑都不太可能。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後怕。
“哎!”
一聲歎息!
此刻卻是不用天庭左使韋成虎說什麼了。
公孫攬月已經一步跨出。
隨手一揮。
長風府城城主老仆人已經摔落城下。
不可能給他殺人的。
“雷一鳴,你越來越能了啊!以下犯上,作亂長風,殺城主,該當何罪?”
公孫攬月站定城頭,緩緩扭身,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岩石。
城下,兩方人馬已經分開。
忠於長風府城城主的人聚合城主老仆人身後。
“大人,為我做主啊!他殺了我的小主啊!”
長風府城城主的老仆人顯然認識公孫攬月,一下跪倒在地,乞求公孫攬月做主。
“他認識你?”
天庭左使韋成虎瞅一眼公孫攬月。
心中已經罵開了。
這家夥做事不地道啊!
既然認識,自己又是人皇城的頂尖人物。
說一聲會死啊!
讓人家讓出一座城不就結了。
非要等雷一鳴殺人嗎?
和雷一鳴做一個交易,哪有這麼多事啊!
非得把人弄死了再解決,有意思嗎!
看不懂這人了啊!
哪知道公孫攬月根本不當一回事。
就像沒事人一樣。
撇一眼左使韋成虎。
“不讓他擔著點事,他能老實,彆忘了,他是雷家的人!”
同樣都是老狐狸,都想到了彆人想不到的地方。
天庭左使韋成虎一愣,繼而點頭。
也是認了公孫攬月的多此一舉。
不給他按一個罪名,的確不太好做那樣的交易。
“你家那位兒子多了去了,死一個兩個的無所謂。”
公孫攬月一擺手,居然有轟人家跑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