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笑,陀禿子!”
雲傲塵咬牙切齒的痛罵一聲。
看樣子真的把罪責歸咎於餘一笑和陀二爺了。
一旁的流星愣了,這麼容易的麼?
根本就不搭啊!
而且還是看過兩份喻令的。
怎麼想的?
三言兩語就能讓魔界的這位信以為真,所有怒火都衝天庭和佛界去了。
仔細一想,也是釋然。
天庭和佛界的力量深入人心。
兩大龐然大物,現在還聯手了。
所謂強強聯手,不過如此。
誰敢不聽話,試試他們的刀口快不快嗎?
魔界這位就沒有把自家姑爺當一回事。
確切來說沒有把麵前的這股力量當一回事。
在人家心裡,麵前這些人在沒有天庭和佛界兜底的情況下是不敢這樣乾的。
就是天庭和佛界那兩人叫人乾了壞事。
可在雲傲塵看來主謀就是那兩個家夥。
把罪責歸咎於他們頭上沒有錯。
關鍵還是此人和天庭佛界那兩位的仇恨由來已久。
有一個風吹草動,就會把罪責歸咎於對方頭上。
至於有沒有,是不是,沒那麼重要。
掛鉤就是,說你是就是。
是帽子要扣你頭上。
是屎更要扣你頭上。
另外流星知道自家這方麵才剛發展起來,根本就是不為人知。
誰會認為自家這邊有那樣的能力。
“不過,你也該死,不是嗎?”
雲傲塵突然把矛頭對準了岩石,說該死。
並且一步步靠近過來。
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來做什麼?
興師問罪的!
總要有個樣子去。
懲處幫凶也是可以的。
哪怕真不是此人的事情,可人就是被他殺的。
就算是聽命行事,也是直接下手人。
岩石笑笑不說話。
自然明白他此刻說的該死什麼意思。
沒啥好爭辯的。
的確人就是這邊殺的。
隨著雲傲塵的靠近,自家額頭上的魔神烙印再度顯現。
看樣子不打一架不算完事了。
岩石根本不擔心,就那麼戲謔地瞅著雲傲塵。
就他一個人來此,有何擔心的。
再厲害還能翻出天去。
他能厲害到何種地步去。
還就不信邪了。
此處的魔族已經不足為慮,有老猿帶頭的妖族已經壓著他們打了。
滅他們已經是遲早的事情。
你還能怎樣呢!
力挽狂瀾?
就憑你。
切!
不是小看你,沒有可能的。
那個傳送陣已經毀滅,不可能來人了。
如此大好形勢之下,還能怕了你?
說不定來一個圍起來乾,誰殺誰還不知道呢!
有那機會,照樣砍了你的腦袋。
就問你有沒有那個眼力見。
就問你怕不怕被殺?
“擋著一點。”
雲傲塵揮手命令此地的魔族。
可有幾個人哦?
關鍵還是被殺怕了人,他們能起多大作用,非常有限的。
此刻被雲傲塵一句擋著一點。
這些人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
背著雲傲塵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麼擋,拿什麼擋。
雲傲塵哪知道背後之人怎樣,自己一抖手中大砍刀。
頓時之間,魔氣森森。
真要動手。
“這是要乾啥呢?”
岩石納悶,跑過來狠唧唧的,不開打,搞這麼多煙霧乾嘛。
迷惑人嗎!
想想也沒有啥用啊!
“他要送魔崽子過來。”
流星倒是挺清楚,一眼看出來實質問題。
有些東西岩石不知道。
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他卻知道。
“送過來?怎麼送?送人頭嗎?”
岩石沒明白啥意思,還能送魔崽子過來,沒見過啊!
那個傳送陣不是毀了嗎?
還能繼續來的嗎?
“魔族有秘法,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開啟空間通道,不用傳送陣,隻是有一些限製而已,這是他們的空間神通……”
流星還是了解的挺多,和岩石解釋道。
他也看出來了,不解釋清楚自家這位還真不知道。
“空間神通麼?”
岩石一下就想起來自己遇到諦一族的釋紅塵她們,不就是什麼空間神通麼。
眼前當即浮現當初對付釋紅塵她們的情景。
翻手之間,手中白骨描輕輕抖動,以一種微妙的韻律。
抬頭看去,就看見雲傲塵雙手舞動,不停地在麵前畫圈圈。
還真就是秘法呢!
那柄魔刀魔氣繚繞,不停地湧出,順著一個奇怪的方向湧向遠方。
可這樣的一個地方感覺之中就像不在這個世界一樣。
僅僅隻是片刻,雲傲塵麵前,一個圓形的螺旋狀通道通向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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