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們都是馭獸宮的人,為何如此!”
岩石看著卜一念和卜算子惶惶不可終日的逃跑樣子。
心中的疑問終於動搖。
突然意識到圍攻自己的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人大有可能不是馭獸宮的人。
而是另有其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頓時警覺。
不是馭獸宮又是何人,有啥仇怨,要來殺我。
自己何時得罪如此奇怪的人了。
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節奏。
深仇大恨啊!
不用懷疑這些人會搞錯,就是來殺自己的。
隻是這樣子手段的人好像沒有碰到過,在何時得罪他們了都不知道。
到現在交手這麼久都不知道他們是誰。
嗤
就是僅僅相隔了片刻時間,人家已經開始了攻擊。
一柄長劍從背後虛空透出,狠厲毒辣,出手就為殺人。
岩石一個旋身,憑空如同裹被子一樣,扭身揮劍,向著來劍的虛空斬出一劍。
看不著人,可看得見出現的劍。
順著劍來,就不信你人可以躲開。
而且還是岩石最快的速度。
那柄從虛空刺來的劍也就出來三分之二。
可岩石的長劍已經橫斬過去。
一分速度一分強,晚一步就是性命之憂。
持劍之人顯然怕了,要收劍。
岩石哪能讓之如願了,身形跟進,手中長劍橫推,就感覺那個人就在自己麵前。
這一劍絕對可以傷到對方。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揮出的劍沒有碰到任何物體,那種感覺錯不了的。
那個人憑空消失不見了,就是劍也沒了。
這樣的情況真的就是超出了想象,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自己再怎麼加快速度都沒有用。
最後的結果還是一個樣子。
對方消失不見,就是劍都沒了。
難以想象,如果平常狀態,怎麼可能逃得過追擊的劍。
而這樣的事情恰恰出現了。
難以理解啊!
兩者就像在不同的世界出現,卻可以重疊在一起,又可以突然分開來。
好特彆的手段,連岩石都是嘖嘖讚歎不已。
不知道對手在何處,岩石垂劍而立,皺眉不已。
回想剛才的情景,如果就是正常的開戰,對手絕對跑不掉的。
可這個人就是跑了,自己的一劍橫斬就像斬在了空氣中。
就是隨後補救的推劍回斬,依舊沒有碰到那個人。
憑空消失了。
那個人出劍到了那個位置,而且速度明顯不如自己。
可以用弱來形容。
自家的劍已經越過人家的收劍速度,為何還是沒能把對手留下。
岩石搞不懂啊!
想要戰勝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有點難度。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可麵前卻一無所知。
如何打,如何才能不敗。
他不知道。
此刻虛空之中的一群人圍著一個麵如土色的人,噓寒問暖。
那人嚇的渾身哆嗦,臉色蒼白,剛才差點沒命了。
幸虧自己人拉了一把,救了自己。
剛才若不是有人從身後直接拖入虛空,此刻已經分做兩段。
後怕啊!
要殺的人太厲害了,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太難對付了,差點被反殺了。
無往而不利的傳承到這個人麵前怎麼就有點不妙呢!
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搞錯了。
自己這一族的手段何其逆天,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
碰到這個人以後,卻完全變得不一樣了。
處處掣肘,有力使不出的感覺太難受了。
為何如此!
同階無敵的存在,幾乎沒有人可以防備的手段,自打自己老祖遇到那個人開始,就好像走下坡路一樣。
總能碰到一些無視自己這一族手段的人。
麵前這個人還隻是剛剛碰到自己這些人,反應就如此了。
假以時日,自己這一族的優勢在人家麵前什麼都不是啊。
搞不懂啊!
這樣厲害的人留不得。
得罪聖女的人不能留,必須殺了。
“必須到那個地方去,否則我們弄不過他的。”
虛空之中,為首之人心中暗歎一聲,殺這個人這麼難嗎?
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糾結這個問題。
竟然有些猶豫了!
要不要繼續這樣下去,真的能殺了他嗎?
原本的信心在動搖。
可是不做的話,對自己真的就是一言難儘。
有苦說不出啊!
這還是在戮亂之地,要是回去了,該怎麼辦?
難以想象啊!
臉麵何存!
怎麼辦?
繼續下去,有可能會帶來災禍。
避之不戰,又不甘心啊!
短暫的沉默之後,環顧四下自己帶來的人,評估了一下與那人的實力對比。
有點懸啊!
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這麼厲害的。
好像比之當初又有極大的提升。
如此下去,豈不是要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