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
銀色衣衫的人頓時操家夥相互打氣,嚷嚷的怪響,卻沒有一個人率先動手的。
五個金衣男子何等老辣,見這般情形,知道不帶個頭上是不行了。
咬咬牙,抽劍緩緩圍攏過來。
五個人分開來,圍住岩石,眼神一對,腦袋一則。
一起動手,手中長劍指刺岩石。
“殺了他。”
“殺了他。”
五個人大叫大喊,一邊揮劍,一邊揮手。
讓銀色衣衫的家夥們趕緊上,那樣子當真不顧生死一樣。
可惜,他們的出劍卻都以防禦為主,僅僅隻是先前的進攻。
一看銀色衣衫的家夥們湧上來,五個人不著痕跡地往後退。
待到岩石和這些人真正接手,殺的難解難分之際。
五個金衣男子相視一眼,先後迅速的直奔門口,就像是事先訓練過的。
一個接一個,從原本就洞開的門口竄了出去。
那速度簡直太快了。
看樣子這些人沒少乾這種事,得心應手的樣子。
而且一點愧疚的感覺都沒有,心裡強大嗎!顯然不是。
隻不過做慣了這種事情,習以為常罷了。
但是他們一出屋來卻也不敢亂轉,蘭若寺門口的雷霆太嚇人了。
接連不斷地轟擊蘭若寺門口的樣子。
一個個站在雨幕之中,不敢離開半步。
現在想起蘭若寺的規矩的好來了,站這個地方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蘭若寺不得殺人。
可就是這樣的規矩。
很久以前,就是屋裡也是不能殺人的。
就是這些人破壞的。
把原本避難的天堂變成了地獄。
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好了。
屋裡可以殺人了。
到頭來還不是自己也要倒黴,也要被人殺。
此刻卻希望蘭若寺的規矩還在,躲在外頭雨地裡,抬頭望天。
怪誰?
原本的蘭若寺就是屋裡也不能殺人的,可不知道從何時起,一切變了。
從屋裡偷偷的殺人,到現在正大光明的殺人。
可從沒想過,到頭來會害了自己。
此刻這些人麵對死亡,卻想起了規矩,站在雨幕之中,任憑風吹雨打,就是不走了。
哪怕近在咫尺的雷霆閃爍也趕不走他們。
怕了。
想活命。
都不願意到那個金衣男子聚集的屋裡避上一避。
雖然那個人很強很強,可麵對過現在的這個殺神,讓他們權衡利弊之下,失去了信心。
他們還是覺得有規矩存在的地方才是安全的。
因為他們知道卜算子在那裡,此刻屋裡的殺神一定會找過去的。
就他們的地位,隻要過去,一準會被當做馬前卒的。
不上也得上,拗不過他們的,權勢沒人家大,不聽也得聽。
所以寧願站在風雨中也不去那個屋裡躲避,他們覺得那個殺神遲早都會去的。
此刻的岩石真的就如同這幾個人想的那樣,化身殺神。
大開殺戒。
一屋子的人,全是銀色衣衫的家夥。
在金衣男子悄悄的跑路之後,這些家夥居然毫無反應。
或許他們也知道,無路可退。
最多退到屋子外麵,可外麵雷霆閃爍,同樣要人命的。
他們還不知道,外麵有躲避的地方。
都被血勇衝昏頭腦了,一個勁的拚殺。
都指望著死中求活,可哪有那麼容易的。
求生之路沒了,求死卻方便之門大開著。
瘋狂叫囂著撲向岩石,真的猶如垂死掙紮一般。
岩石冷漠以對,隻管揮劍。
此刻殺一人是殺,全都殺死也是殺。
自進入這個屋裡,就沒打算放過屋裡的任何人。
要不然也就不會封鎖蘭若寺大門了,就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人。
對這些人沒有好感。
嗤嗤嗤嗤
劍光閃滅,慘叫聲此起彼伏。
就在金衣男子他們離開不久,屋裡的銀色衣衫男子便全都死了。
畢竟這些人遠不如金衣男子那幫人,可現在的岩石已經可以輕鬆吊打金衣男子那些人。
岩石提著滴血的長劍在屋裡來回趟了一遍,看確實沒有活口了,這才收了長劍。
一腳把屋門踹關上,環視四下,眼中放光啊!
“嗬嗬!好東西啊!果然還是這種方法最能發財。”
岩石忙著搜刮財物,撿到好東西不住的嘖嘖讚歎。
欣賞一番才丟進儲物戒。
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急,蘭若寺出入口封鎖了,跑不了人的。
關鍵是要給那些人壓力,最好就是自己崩潰了,省的小爺動手麻煩。
當然了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財物。
可算發大財了,這幫人就是不一樣,儲物戒中滿是好東西,聚靈丹就不用說了。
還有好些自己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全給搜刮到一起,扔自己儲物戒中了。
也難怪,這些人可是來自神界,那個寶物多如牛毛的地方。
哪一個的儲物戒都有一大堆好東西。
戮亂會啊!
不帶一點好東西來怎麼行,死了也就用不上了,可帶到這裡卻不一樣,是用來保命的。
可他們自己不好,惹誰不是,非要惹岩石,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好東西都歸了人家。
做一回好人還要到了地獄才知道,真正是沒得說。
岩石看看沒啥東西了,手提滴血長劍,邁步出屋。
“阿彌陀佛,蘭若寺劫難,請我佛慈悲現懷!……”
一聲大喊,一個月白袍子的光頭站在雨幕之中,仰頭大呼。
禪杖雙手高舉過頭頂,在雨幕之中緩緩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