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殺人奪寶,此時不去待何時!”
長春藤大叫,推了一把爬天藤,卻不見她挪步,一雙眼睛骨碌碌轉,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這女人壞著呢!
嘴上吵吵著,鬨得挺凶,可實際上身體卻很老實,不會隨便往前湊。
慫恿爬天藤就是拿手好戲,多少次這樣弄過,百試不爽。
隻要她這樣開口,爬天藤都一準順了她心意。
“哈……正合我意!”
爬天藤猖狂大笑,毫不遮遮掩掩,就那麼囂張的直奔岩石三人。
在他眼裡,勝局一定,岩石他們再怎麼弄,也不過就是垂死掙紮,徒勞無功的。
吃定了一般,
此刻在爬天藤看來的確是好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也就沒有了。
他也看到了令牌,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想要,想動手搶。
何況此刻岩石他們自顧不暇,怎麼來爭奪令牌。
妥妥的就是他的了,所以興奮的嗷嗷叫喚,直奔囚王令而去。
“呃……”
阿蘿和阿槐癱倒在地上,渾身劇烈顫抖,雷電加身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雖然得意匪淺,但是受的罪真的不為彆人知道。
阿蘿倒在地上,就剩眼睛還在骨碌碌轉,實在是放心不下。
非常之處。
非常之事。
非常之時。
此刻若有圖謀不軌者,三人都要倒黴的。
特彆放心不下阿槐,就看到小家夥,緊握雙拳,攥緊了手中的囚王令,閉住眼,渾身顫抖不休。
倒是岩石要好太多,恢複的也較快。
爬天藤猖狂的大笑,驚到了阿槐,猛的睜開眼,扭頭看過去。
可是渾身顫抖依舊,無力的癱在地上。
不過看到爬天藤,就知道他要乾什麼,如此一來,阿槐就急眼了。
也不知道他那裡來的力量,突然連著翻滾,起不來就翻滾。
到了岩石身邊,抬手就是將囚王令塞入岩石懷中。
同時一指點出,抵在岩石眉心就放不下來了,實在是無力,就是連縮回去手都不成了。
之前的動作一氣嗬成,也不知道他費了多大力氣。
總之此刻喘氣如牛,顫抖的如同篩糠一樣。
徹底失去了力量,此刻任何人可以殺了他的。
但是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對岩石的信賴,把一切都交給了岩石,乃至生命也是。
“囚王令”
要知道這樣的東西在他的傳承中,那可是就算是死也不會交給彆人的兩塊令牌之一。
七十二塊鬼王令,之所以有兩塊不在一起,就是這個原因!
身家性命,怎麼可能交到彆人手中。
而今,在岩石也知道部分傳承的情況下,阿槐依舊將囚王令交給他,足見對他的信賴。
要知道,此刻岩石已經具備奪取一切傳承的能力,而且阿槐還沒有反抗的餘地。
但是阿槐相信岩石,相信他看不上這樣的傳承。
更主要的是患難見真情!
岩石的付出足以讓阿槐姐弟倆信任了。
岩石沒有矯情,衝阿槐點點頭。
兄弟之間,無需多言。
一個眼神自己體會,想必全在裡頭。
“囚王禦天”
岩石大吼一聲,晃動囚王令牌。
傳承中自有催動囚王令的方法,岩石一樣知道,所以沒必要等待,先護住三人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隻有活著才能去想一切,才能去做,才能得到,才能享受……
“嗷……嗚……”
一尊異常高大威猛的鬼王麵對岩石,漆黑如墨的雙手做了一個覆蓋的動作,不要小看了這樣的一個動作。
看似無影無形,卻是鬼王用生命精氣寫出來的囚字。
這樣的手勢就是天地為籠,囚住的是人,卻也是它鬼王的主人。
與其說這是囚人,不如說這是一個防護,確切的說是它鬼王在守護它的主人,並不是正真的囚籠。
呼
做完這一切的鬼王這才一個扭身麵對爬天藤他們,雙手兩下揮出。
一個個小號的鬼王出現在防護的四周,那真的是密不透風,滴水不漏。
再看看這樣的小鬼,雖然額頭上有著同樣的囚字,但它們比不上囚鬼王,要弱上那麼一些,然而這樣的小鬼卻是個個不弱於普通的鬼王。
這就是為什麼囚王令不會假與他人的原因。
這是一種防禦,可以說是最後的防禦,它們就是一群近衛軍,王級近衛軍。
天子禦駕,近衛守護。
他們是最後的防護。
他們若亡,主必敗。
是以想要擒王,就必須殺光他們,踏著鬼王的身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