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節般的手臂攀附於他腰上,那圓滾滾的柔軟也覆在了衛寧胸口處,他一低頭,耶律雅胸口大片春光一覽無餘。
衛寧乾咳一聲,將她推開了些:“今日是不是又乾壞事了?”
耶律雅被他這麼一問,頓時就不開心了:“你這麼晚了來我這兒就是說這個的嗎?”
衛寧捏了捏她的臉,牽著她的手就往軟塌行去,他一把將她抱坐在他腿上,長歎一口氣後解釋道:“你白日看到那副畫並不是我所作,是彆的郎君送予我的。”
耶律雅熟稔的換了個坐姿,她雙腿夾住衛寧的腰,雙手也攬上他的脖子一臉嬌嗔道:“既然她不是你的心上人,那你還大半夜來我府上興師問罪?”
她不滿的掐了掐他後脖頸:“你可彆想移情彆戀,你是我的。”
衛寧臉上一派柔和,像是被她這般直白熱辣的示愛欣喜一般,在她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耶律雅正想加深這個吻,衛寧就已經拉開了距離,他落寞道:“現在明眼人都能知道你我二人之間的關係,若是你真傷了謝風月,我又在謝太傅手下為官,那我可真的是不好交代了。”
耶律雅見他垂頭模樣,心中一緊,趕緊找補道:“我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嗎?我既然與你相知相愛,那就肯定不會讓你為難,我不過就是讓手下的人前去威懾了下她而已。”
她將頭貼在衛寧頸間,嘟囔道:“還不是怪你,誰讓你書房裡放有她的畫像,我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再說了,我這次都已經手下留情了,你不誇我就算了,還要說嘴,哼。”
衛寧安撫性的輕拍著耶律雅的後背:“我能看到小雅為我作出的改變,我也十分欣喜感動,我一定會將定國公的爵位奪回來,這樣才配的上我們小雅,到了那時,我一定會讓小雅成為整個盛京最幸福的夫人!”
耶律雅被這甜言蜜語簡直迷昏了頭,她害羞的在衛寧身上扭動“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定國公呢,我隻想要你快些娶我。”
衛寧頓了頓,認真回道:“小雅說過要嫁給盛京最尊貴的兒郎,我現在已經做不到了,難道還要小雅連個國公夫人都做不上嗎?那我衛寧還不如死了算了。”
耶律雅心裡柔軟成了一片,她正要送上香吻以表決心,就被衛寧掰正了身子。
“你莫要再為難謝氏女了,她雖長的國色天香,可我心裡隻有你。”
耶律雅神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種情況下,你為何還要提起她,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意思?”
她像是想到關鍵點一般,驚呼:“若不是你對她有意思,彆人怎麼會送你謝風月的畫像!”
她猛的推了一把衛寧,隨即從他身上跳下來:“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衛寧自然不願,他臉上帶著討好:“小雅莫要胡鬨。”
可這討好的神情落在耶律雅眼裡,那就是心虛!
她隨手將手邊的東西朝他砸去;“滾滾滾,你就是心裡有她!”
衛寧腳步沒動,被砸了個正著。
他依舊是那副討好模樣,甚至比之前更甚了些:“那我先回府了,小雅真的彆再胡思亂想了,我隻對你傾心。”
子承父業
都是騙女郎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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