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隻不過是有人叫我們這麼做,我們才這樣做的。”男人求饒著,“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何喜冷笑著,“如果你再不如實招供的話,那我們就要行動了。先查封你們家的財產。隻要你們有不正當的錢財,故意毆打餘習流的父親,到時你們就要把牢底坐穿。”
這兩個男人害怕了,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去餘家鬨事的。
這個查出來的話,他們肯定得坐牢。
這個警察說得沒有錯,他們收了錢去餘家鬨事,這肯定觸犯了法律。
現在他們還打了餘習流的父親,聽說還輕傷要判刑。
如果他們坐牢了,家裡的老婆肯定丟下孩子跑掉。
他家年邁父母和年幼的孩子怎麼辦?肯定要完蛋的。
想到這裡,他們急忙說道:“我們招供啊,不過我們不要坐牢。”
何喜心裡暗喜,不過他還是板著臉說道:“我告訴你們,不是你不想坐牢就不用坐的,你們以前做的事情是違法的。不過你們如果坦白態度好,有立大功的行為,可以考慮不判刑或者不坐牢。”
反正忽悠人是不用交稅的,何喜開始忽悠這兩個人了。
“我們肯定坦白,我們要立功。”這兩個男人急忙說道。
何喜轉頭對後麵的兩個刑警說道:“把他們分開錄口供,誰說的最好,就立大功。說得不好,隻能是立小功,到時法官會看到這個表現的。”
“是,大隊長。”其中一個刑警拉著前麵的男人去了隔壁的審訊室,多叫兩個刑警過來。
而房樂奇和徐華宇也過來了,他們各自在一個審訊室裡,親自看男人的招供。
如果他們不坐鎮這裡,到時有人來說其他事情,就不好了。
而這次的證供,徐華宇他們都要簽字,一定要把這個案子坐實,做成鐵案。
很快,這兩個男人招供了,說了一大堆。
為了立功,他們還把那個傷者一些家屬給招出來,說那些人也收到錢。
拿到這些證詞,房樂奇讓第五支隊的其他大隊出動,過去那邊抓人了。
你們不是抓餘習流嗎?那我們就抓傷者的家屬。
隻要他們能抓到那些人收錢騷擾餘家的證據,那些人就逃不掉。
一時間,第五支隊的人馬就開始行動了。
因為涉及到十幾個人,每抓一個人要幾個人,所以他們出動了近百人。
徐總有命令,他們肯定得出色地完成,不能打折扣。
就在這些人剛行動不久,倪子輝氣急敗壞地跑到第五支隊,後麵還跟著第一支隊的人。
“何喜,是誰叫你們插手餘習流的事情,你們還有組織還有紀律嗎?”倪子輝看到外麵的何喜,氣憤地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你如果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撤了你。”
剛才倪子輝接到範老板的電話,傷者的兩個堂兄被抓了,情況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