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蘭麗並不知道戴軍杯裡喝的是白開水,並不是白酒。
至於鐘蘭麗喝的,全是白酒,貨真價實。
在眾人的敬酒之下,戴軍似乎不勝酒力了,坐在椅子上喘著氣,讓鐘蘭麗看了不好意思。
看來,戴軍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為難她了,知道她是有關係的,放過她了。
今天戴軍的表現還是可以的,讓鐘蘭麗感動。
畢竟戴軍身為陽新縣的一把手,不斷地為鐘蘭麗擋酒,這種事情是很少見的。
鐘蘭麗受寵若驚,戴軍從來沒有對她假以辭色過,現在這樣做,讓她非常驚喜。
所以,戴軍對她好,她也會感恩。
就是這樣,鐘蘭麗今晚對戴軍放鬆了警惕。
且戴軍似乎喝得醉了,根本沒有辦法再喝。
那些人見戴軍被他們“敬倒”了,紛紛轉移對象,向鐘蘭麗敬酒了。
鐘蘭麗平時喝的酒不多,最多是喝半醉。
也就是說,她的酒量大概是四兩左右,一般就喝二兩,最多是喝三兩。
可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當她喝到二兩時,頭就暈了,想著要睡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今晚的狀態不好,要喝醉了嗎……鐘蘭麗暗暗擔心。
因為現在她的司機除了上班時間,都不會幫她開車,所以她一般就是自己打車過來喝酒。
說起來有點好笑,一個堂堂的常務副縣長,下班時間居然沒有人幫她開車,她還要自己打車。
其實,這就是關係的問題。
隻要你有人罩著,就算你是普通的身份,都會有人跟著你。
至於你沒有人罩著,就算你是領導乾部,也沒有人鳥你。
鐘蘭麗現在就是這個情況,過得非常不如意。
鐘蘭麗擺著手說道:“不了,我不能喝了,我要醉了。”
一個女企業家說道:“鐘縣,我已經給司機打電話了,他正過來,到時讓他送我們一起回去。”
“麻煩你了,我住在大院裡麵。”鐘蘭麗聽女企業家這樣說,心裡非常高興。
如果有人送她回縣委大院的宿舍,那安全就沒有問題了。
大家見喝得差不多了,紛紛告辭回去了。
戴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隻剩下那個女企業家和鐘蘭麗。
此時的鐘蘭麗徹底地暈了,整個人趴在桌上。
雖然沒有吐,但沒有什麼動靜。
女企業家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問道:“鐘縣,你怎麼樣了?”
鐘蘭麗沒有說話,女企業家扶著鐘蘭麗往外麵走去。
她們進了電梯之後,並沒有往樓下走,而是直接上了樓上。
樓上是住宿的,女企業家似乎一早就訂好房間了。
她扶著鐘蘭麗進到某個樓層的住宿房間,把鐘蘭麗扶到床上後,就退了出去,也不拔出房卡。
就在女企業家離開不久,一個男人悄悄地刷卡進了房間。
這個房間本來是有兩張房卡,女企業家叫人開了之後,隻拿了一張房卡,另外一張房卡給了這個男人。
男人正是戴軍,他指示女企業家幫他下藥灌暈鐘蘭麗。
這種事情,誰也不會明說,隻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