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餘靜靜的手機響了。
餘靜靜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不過她還是接聽了。“你好。”
“請問是餘老師嗎?徐華宇老板讓我給你打電話,我的車在外麵等著了。車牌號碼是……”手機裡傳出男人的聲音。
餘靜靜問旁邊的遊治水和白誼平:“華宇的朋友在外麵了,你們覺得如何是好?”
“不用麻煩他的朋友了,我們自己打車去省汽車站。”白誼平想了想說道。
反正他們與徐華宇的朋友不熟悉,大家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意思。
餘靜靜點點頭,說道:“不用麻煩你了,我們不去吃飯,直接去省汽車站算了。”
餘靜靜掛完電話,往著外麵走去。
遊治水和白誼平跟在後麵,大家去省汽車站,可以共打一輛的士車。
可就在他們出到外麵,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三位老師,你們好,徐老板叫我過來的。如果你們不想吃飯,那我送你們去省汽車站。”
餘靜靜看了一眼前麵小車的車牌號,與徐華宇所說的一樣了。
“不用麻煩你了,我們打車過去就行了。”餘靜靜奇怪了。
她還以為徐華宇叫小利過來,沒想到是另外一個男人,徐華宇在省城有不少朋友啊。
且這輛車看著非常大氣,似乎不便宜。
至於男人為什麼叫徐華宇為老板,這是社會上的慣例。
叫人的名號一般往高叫,不低叫,以免得罪人。
“不麻煩的,徐老板交代的,如果我不能完成,那我就失職了。”男人低聲下氣地說道。
他是徐華宇的外圍保鏢,因為徐華宇臨時有事,徐華宇就讓他自己開這輛車過來接餘靜靜他們。
而另外一個保鏢坐在徐華宇的小車上,他們正往新城區那邊趕。
男人幫餘靜靜他們拿著行李放在車後廂,請他們上車。
還是餘靜靜坐在副駕駛座上,遊治水和白誼平坐在後麵。
車開了,鐘俊生見餘靜靜走了,氣得直跺腳。
本想這次同學聚會可以得到餘靜靜,沒想到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昨晚鐘俊生被打之後,他打發哥的電話,人家直接掛斷,不理他。
昨晚鐘俊生在酒店的房間躺了一個晚上,感覺今天好點了,這才下樓吃早餐,順便送同學們。
一個月後,徐華宇接到阮領導的電話,說組織找他談話了,他要被調到鄰省當副書記。
這是提拔,是好事,徐華宇雖然舍不得阮領導離開嶺南省,可也沒有辦法。
像阮領導現在這個情況,後麵再提拔就是省裡的二把手,很牛的了。
就在同一天,卓信海也給徐華宇打電話,說組織也找他談話,他要調到鄰省當檢委書記,也是提拔。
一下子,自己在嶺南省的靠山調走,這讓徐華宇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陳家要對付他?
不過聽說陳家現在沒落了,他們沒有這個實力了吧?
有可能是阮領導和卓信海的工作出色,都得到提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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