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要壓服對方,一個想要取而代之。
皮利民出的醜越大,王勝利的收益越大。
最好是能受點傷,直接退出縣委書記崗位,那自己就能直接接任了。
王勝利的想法很陰險。
“陳波,皮書記好像火氣很大呀,你幫他降降火。”梁江濤冷冷道。
陳波遵命,然後邪魅一笑。
他是王牌特種兵出身,在非洲乾過維和部隊,出生入死,九死一生,性格裡有霸痞的一麵。
而且,他心中對這些地方貪官,有一種天然的憤恨。
小的時候,他家就被貪官欺負,被扒了房子,父母被毆打,心裡早就種下了憤恨的種子。
今天,他不準備就這麼輕易放過皮利民。
腳上微微使勁。
“啊啊啊,快把我放開!”
皮利民吃痛大叫。
他常年養尊處優,怎麼受得了這種折磨?
立刻哇哇大叫起來。
“郭嘯天,你快去救皮書記,不能在這兒乾看著啊!”辦公室主任焦急道。
他是皮利民的心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是真的著急。
王勝利接言道:“皮書記在他們手上,投鼠忌器,傷到了皮書記怎麼辦?”
辦公室主任無語凝噎……
王勝利接著又喊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你們趕快放開皮書記,否則你們必將麵臨國法和軍法的嚴懲!”
這些話跟撓癢癢也差不多。
現在這個局麵,主動權完全掌握在梁江濤手上。
這就是兵法中擒賊先擒王。
抓住了主要矛盾,剩下的人再多,也就成了烏合之眾。
打又不敢打,走又不敢走,隻能在這裡說一些沒營養的話,權當他是放屁就行!
“啊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放了我吧,啊啊啊!”
皮利民再也忍不住,開始大聲求饒。
縣委書記又怎麼樣?
他又不是神,隻是一個人,而且是養尊處優的一個人,苦都沒吃過,受不了多少疼痛。
羅南的官員神色要多怪異有多怪異,平時皮書記都是高高在上,一句話就可定他們的榮辱,可是現在……
這反差也太大了,他們就好像做夢一樣。
這些兵痞子,也太大膽了吧。
王勝利的笑都快憋不住了。
剛才喊王勝利皮孩子的時候他就想笑……
“吆喝?這就受不了了?你這意誌力也太脆弱了吧!最孬的兵也比你強啊!”
陳波繼續戲謔地說。
“啊,疼疼疼啊!”
皮裡麵疼的目眥欲裂,眼淚都出來了。
“兄弟,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要乾什麼,隻勸你們一句,見好就收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郭嘯天道。
陳波壓根不理他,繼續挑逗皮利民:“你說,對著所有人說,我是大義滅親的皮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