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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狂體啊,確實是個健壯的失落者呢,不過他太過於暴力了,這樣不好。”“血風”嘴角露出了一抹嬌弱的微笑,伸出慘白到幾乎和刷牆的膩子差不多顏色的手指,捂住了自己微微露出尖銳獠牙的嘴巴,伸出肉色的靈活的舌頭,裝作舔舐血液的模樣。
他是正位樞機沒錯,也是失落者沒錯,但在他的心底,對血族身份的認可高於一切其他的身份,對血液的渴望令他經常迷失自己,無論何時,他都會保持著接受血液前後的沉迷、陶醉之感。
這是印刻在基因深處的動作,對殷紅血液的季動感,身為觸及序階4的強者,他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麻煩刻意掩飾自己,因為可能的喜好被琢磨後受到傷害而壓抑自己。
他緊閉雙眼,陶醉地肆意地扭動著標致的頭顱,差不多半分鐘後,他才從沉醉中蘇醒,重新審視眼前的梅麗娜爾。
“不說狂體了,說說你吧。”梅麗娜爾露出濃鬱的鄙夷之色,她轉動頭顱,用紫色雙眸看向被“血風”的魔源力壓製得蜷縮在羅捏身後,不停發抖的薩依,頓時萌生了憐憫的情緒。
“我目的嗎當然是帶走幾個人了。不過並不著急,紅衣樞機梅麗娜爾女士。話說你麵前的孩子真的很可愛啊,令人垂涎欲滴”“血風”在即將談論正事的時候故意將“小姐”的稱呼換作了“女士”,顯示出對梅麗娜爾身份和地位的尊敬。
但望向“可愛”的薩依時,他的後半句話聲音很輕,就連最靠近他的梅麗娜爾都未聽清楚。
她隻是禮貌地點了點頭,旋即問道
“要帶走誰”
“談論這個話題之前,你就不想對當前的局勢與我討論一下嗎你知道的,現在帝國的600口徑大炮的轟炸,加上戰鬥飛機在我們頭頂盤旋,我們三大教會之間的失落者很難會麵。”
“而且,帝國似乎將湮魔類的礦石或者機械加入了炮彈中,我猜測,可能也在飛機中,現在小半個沉寂高地都成了禁魔區域,除了序階5及以上的失落者能玩一點小魔法外,想要真正重啟我們三大教會的魔法見麵會議,恐怕真的得等三日後,帝國的攻勢減緩了。”“血風”岔開話題,分析道。
“電報呢昨天我們還向你們發送了電報信息,今天你就等不及要親自過來了嗎”梅麗娜爾疑惑道。
“我頭頂的,你們用小魔法創造的魔法罩可是能完美屏蔽電報信號呢。不過就算你們架設了電報台,恐怕立即就會被精準打擊。而且,我們架設在沉寂高地幾處洞窟中的電報台也因為叛徒的出賣被像外科手術似的被拔除了,否則,我就不會用半禁製魔法了。”“血風”罕見地平穩地回答道。
“躍遷”梅麗娜爾脫口而出道。
“不愧是紅衣樞機,梅麗娜爾女士,你可是比狂體聰明多了。就是躍遷術。其實原理說起來非常簡單,但行動起來風險不小,怎麼說呢”“血風”用白淨的右手托著下巴,裝作思考了幾秒後,雙眸轉個了圈,解釋道
“躍遷術並不是簡單的短距離空間傳送,那是傳送門類的魔法。我的一位能變成巨大沙蟲的朋友活著的時候就喜歡通過門來移動。但躍遷不同,它需要由上層魔源力來啟動,並且將自己的身軀完全變成一顆顆細小的魔法粒子,通過穿破了三維時間和空間的蟲洞傳輸,在到達目的地後,依據原本的魔法信息,重新塑造一個原本的我。這聽起來不難理解吧,梅麗娜爾女士”
“不難理解,不過我就是好奇,這樣過來的你,還算你自己嗎”梅麗娜爾拋出了一個有關哲學的問題。
“每一個魔法粒子都是獨特的,它們都會烙印上我個人的信息,所以,我本是我,永恒的我。隻不過確實有風險,一旦因為外界因素,我的某部分粒子如果沒能成功傳輸,半路上丟失的話,我就會永遠失去那部分軀體,想要重新生長又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呢。”
“血風”說著,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重要部位嗎”梅麗娜爾忍不住笑道,隨即捂住了嘴唇,保留了那份孤傲的優雅。
“啊,重要的部分。”“血風”頷首道。
說著,兩人對視,尷尬地笑了幾聲後,“血風”將視線轉向彆處,繼續談論道
“我還想聊聊正位樞機的事情,說一句狂妄自大的話,三大教會之中,甚至在日涅帝國內,我們十二個人是最強大的戰鬥力的存在。當然,或許即將會出現幾個更強大的帝國戰士,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帝國在大範圍的蒸汽機械的進攻外,還隱隱約約地在獵擊我們。”
“獵擊”梅麗娜爾語調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迫切地問道
“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