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寧平安緩緩的開口詢問道“顏院長,您找我來此,究竟為何?”
“這次複試的題目,改一下吧。”青衣男子緩緩開口道。
聞言,寧平安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萬萬沒想到顏院長竟然會主動參與這次招生,於是繼續詢問道“您說。”
“這次的題目,改為‘女子可否受文教’。”青衣男子緩緩地說道。
寧平安微微一愣,而後立刻理解了顏院長的用意,這次的題目是顏院長專門為詞宋而出的,他想要看看詞宋是不是和他父親的想法一樣。
“好,我明白了。”
寧平安點頭說道。顏院長微微點頭,“若是他的兒子的答案和他不同,就將他收下,作為普通文生培養。”
“若是相同呢?”寧平安小聲詢問道,在他看來,詞宋可是一個好苗子,這樣一個天賦極高的孩子,絕對得留在顏聖書院。
“正常考核,根據所寫的詩詞進行評判。”顏院長淡淡的說道,“若是不同,就找書院的幾位先生商量一下,將其收為記名親傳,著重培養。”
說罷,顏院長轉身向塔樓下走去。
隻留一臉驚訝的寧平安有些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有想到顏院長竟然給出這樣的答案。
寧平安看著顏院長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位顏院長是所有書院院長中最為特立獨行的一位,若不是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他與詞起白的關係,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形同陌路。
另一邊的詞宋此時正坐在自己的庭院之中,悠閒的看著《論語》,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真正將其通篇閱讀過,現在正好有時間,自己可以好好的學習一番。
就在詞宋剛剛閱讀到三分之一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庭院之中,“詞兄,方仲永求見。”
詞宋抬頭看去,發現來人正是之前見過的“神童”方仲永,隻見他邁步進入庭院中,走到詞宋麵前,拱手行禮,“詞兄。”
詞宋放下手中的書,也回禮道“方兄。”
方仲永抬頭看向詞宋,發現他手中握著一本書,書名正是《論語》,內心有些疑惑,這“四書”,“五經”不應該早就滾熟於心,為何現在看了起來?
而且現在的詞宋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更加的淡然與從容。
“詞兄,我這次來,是想找你詢問一些問題,你可有時間方便解答?”方仲永開門見山地問道。
“方兄請說。”詞宋並沒有什麼其他情緒,拱手回應道。
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方兄可否將今日初試所寫的答案複述一番,我想看看自己輸在了哪裡。”
聽到方仲永的話後,詞宋有些驚訝,他原本以為方仲永這次來,是找他討論詩詞歌賦,卻沒想到,他竟然是來詢問自己的答案的。
詞宋將手中的《論語》放到桌上,微微歎了口氣,道“每個人對於自己心中文人墨客的形象,都有自己的看法。我的答案其實並不重要。”
聞言,方仲永聽明白了詞宋話中的意思,他這是不想告訴自己,所以,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深深地看了眼詞宋,道“既然詞兄不願說,那我就不勉強了。”說罷,他直接轉頭離去,
詞宋看著方仲永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方仲永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來找自己,就是為了想看自己的答案?
其實他也不是不可以給他看,隻是現在的詞宋還沒有熟練控製自己的才氣,他害怕自己寫詩詞的時候,會消耗才氣,那明天的二試怎麼辦?詞宋拿起桌上的《論語》,再次開始不再思考此事。
。
第二日清晨,詞宋早早的起了床,當他走出自己的庭院之時,正好看到白夜朝著他的方向走來,“詞學弟,你出來的剛好,倒是省去了我的部分時間。”
“白學長,這次還是你帶著我們前往考試地點嗎?”
“是的,你們的考生三試,都是我帶著你們。”
說著,白夜帶著詞宋前往了其他考生居住的地方,詞宋發現,除了他和方仲永有自己的庭院外,其他人都被安排在類似於八人間的集體宿舍之中。
而詞宋見到方仲永時,微微向他行禮,方仲永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沒有理會詞宋,這不禁讓詞宋內心吐槽“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而其他十名考生,詞宋並沒有和他們過多交談,眾人跟著白夜來到了一個大庭院中,這裡和之前初試的考場有些相似,同樣有七十二個座位。
不過這次與之前也有些不同,這次的座位是安排好的,詞宋等人在白夜的帶領下,來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著今日的考試題目。
在一切安排妥當後,白夜對眾人拱手道“祝願各位能夠旗開得勝,通過此次複試。”
“多謝白學長。”
在眾人回禮後,白夜離開了考場,與此同時,其他的考生也在一位正式學生的帶領下,陸陸續續進入考場之中,很快七十二個座位都已經坐滿。
不久後,隻見一位老者緩步走到院落的高台之上,望著在場的考生,緩緩說道“今年的複試題目,現在發放。”
所有的考生都一臉期待,希望從他嘴中聽到這次考試的內容能與自己擅長的因素有關,詞宋也抬頭看向老者,卻發現這位老者竟然是昨日監考他的那位,內心有些小小的驚訝,連續兩場考試時一個老師監考,這也太巧了。
寧平安看著眾人熱切的目光,淡淡的說道“這次的考試,乃是顏正顏院長親自命題,大家可要好好答,莫要糊弄。”
聽到寧平安的複述後,眾位考生瞬間感覺壓力山大,不過也有些考生隱隱有些興奮,畢竟能夠讓院長親自命題,必然是院長的一些獨特見解,說不定就能夠憑借這次的考試,一鳴驚人,成為院內新星。
而詞宋則是有些疑惑,因為寧平安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好像是在自己身上,這些話好像就是說給自己聽一般,難道是他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