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詞宋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兒,你現在還年輕,等你實力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我便會將所有事情全盤告訴你,包括你母親的事情。”詞起白緩緩說道。
“是,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一旁的公孫錯緩緩在一旁補充道“少爺啊,您可不要被這個稱呼所影響,你隻需要知道,你父親當年做的事情,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甚至差點顛覆了整個儒道乃至天元大陸的所有王朝,
隻是可惜,你父親因為某些原因,最後落得一個‘罪人’的稱號。不過少爺,您隻需要記住,老爺他,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你不要被流言蜚語所影響。”
“我明白了錯爺爺。”詞宋點頭道。
“少爺,你的老師是哪位先生?”
“是寧平安,寧老先生。”詞宋回答道。
聽到詞宋的回答後,公孫錯露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表情,眼睛瞪大,甚至連單眼皮都快瞪成了雙眼皮,就連聲音都打了幾分。
“什麼?竟然是那個老小子?他竟然收徒了?”
“啊,錯爺爺,您認識我的老師?”詞宋望著反應如此巨大的公孫錯,不解道。
“咳咳。”公孫錯連忙咳嗽兩聲,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連忙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而後輕聲解釋道“自然是認識,我與他也算是同門師兄弟,我們二人都成就讀於王詡王老師門下,嚴格來說,他,是我的師弟。”
“原來是這樣。”詞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自己會如此順利的加入顏聖書院,寧平安會收自己為徒,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在的,好家夥,院長和自己老爹是好兄弟,自家的老仆與自己老師是師兄弟,好家夥,說是最強關係戶也不為過吧?
就在詞宋以為,他是靠著關係戶的原因才進入學院之時,一旁的公孫錯則陷入了沉思,他對於自己這個唯一的師弟,是極為了解的,他的眼光很高,心氣更高,自從離開師門後,一般同齡人基本上不會看在眼裡,就連自己這個師兄,他都沒有太多的敬意。
對於世俗的“裙帶關係”更是嗤之以鼻,而公孫錯自然明白自己師弟的品性,因此並沒有去找他幫忙,反而直接去了聖人塔,去找顏院長聊起舊情。
可現在,自己那個眼光如此高的師弟竟然收親傳弟子了,這個人還是沒讀過幾天書就匆匆參加考試的詞宋,怎麼想都覺著很不對勁,這也是為什麼公孫錯會這麼驚訝的原因。
他原本以為,此次是顏院長最終還是念及自家老爺與他之間的友情,才讓自家少爺進入顏聖書院的,現在看來,是寧平安主動收詞宋為弟子,也就是說,寧平安很看好詞宋。
想通這一切後,公孫錯看向詞宋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而詞起白在聽到“寧平安”這個名字後,臉上也表現出一絲的驚訝,他轉頭看向詞宋,“我兒,寧先生是有大才之人,你要多跟他學習。”
“學習?學個屁!少爺,雖然我承認寧平安他有很多地方都很可取,他在文道上的成就很高,但是您絕對不能學他的性子。”一旁的公孫錯吐槽起來。
“額,錯爺爺,您放心,詞宋明白。”詞宋對二人拱手道。
“我兒,你這次的考試題目,可否跟為父透露一下?”詞起白繼續準問道。
“當然可以。”
詞宋將這次初試與複試的題目直接告知了二人,而當詞起白聽到“女子可否受文教”這個題目時,表情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而後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錯叔,您幫我照顧詞宋吧。”
“是,老爺。”
詞起白在詞宋不解的目光下,離開了書房之中,而在他走後,公孫錯緩緩開口道“少爺,恭喜您成為正式的顏聖書院的一員,我記得顏聖書院是下個月才開始正式上課,您接下來的時間,準備怎麼安排?”
“錯爺爺,我想放鬆一下。”詞宋說道。
聞言,公孫錯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他深深的看了詞宋一眼,笑道“也是,少爺怎麼說也是一個多情之人,這馬上就要去上學了,自然要去放鬆一下。”
公孫錯一邊說著,一邊同樣站起身,他走到詞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隻是少爺,您年紀還小,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說罷,公孫錯也轉身離開了書房之中。
“什麼跟什麼啊?聽錯爺爺這語氣,該不會以為,我是要去青樓‘放鬆’吧?”詞宋愣在原地,咧嘴道。
他原本想著就是好好地在城中轉一轉,好好的看一看這盛世繁華,怎麼就被誤會成要去那種地方放鬆呢?
“不過,我倒是還真的沒去過,要不然去一次見識一下,順便開開眼界?”
詞宋轉念一想,倒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那地方確實可以去一下,喊上自己的狐朋狗友,也挺不錯的。
太陽初升,第一縷陽光普照大地,街上的百姓們早已習慣了在雞鳴之聲中開始新的一天。而在將軍府門口,一道道身影正站在那裡,沐浴著陽光,斜靠在府邸的石柱上,神態輕鬆自在,正是詞宋和他的朋友們。
“詞宋,我可算是又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就考上了那書院後,就不理兄弟們了呢!”許少聰笑嘻嘻地走上前來,一把握住詞宋的手,一雙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
詞宋聞言笑了笑,伸出手在許少聰的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笑道“那是,我考上了後,可是高貴的讀書人,你是什麼?你是紈絝!”
“哈哈,詞宋你就知道給我們開玩笑,你的本事我們還不知道?雖然你自傲我們之中,算是有些才華,dna你要是真的能考上顏聖書院,那也算是給我們這些紈絝出了一口氣了。”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走上前來,臉上帶著一抹調笑之色。
“哎,你還真說對了,咱中州紈絝,也隻能靠我爭口氣了。”詞宋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