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墨太尉走上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長老,隨後轉頭看向墨泉,道“將供奉長老送回房中休息。”
說罷,他轉身便走,對於這個供奉長老,他心中也是十分惱火,早知道這老家夥這麼不堪一擊,他絕對不會將其派出來自取其辱。
回到自己的書房中,墨太尉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清楚,今日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呂永絕對不是什麼善茬,而詞宋與墨瑤離開之後,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此時他的計劃已經被破壞了,想要再重新布局已經不可能了。
而且現在墨家的局勢也不容樂觀,詞宋與墨瑤早已經有了婚約,墨瑤和詞宋離開了,這樣自己就無法履行子路書院的要求,這對於太尉府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沒辦法了,如今隻能放手一搏,向死而生。”
墨太尉取出一張信紙,開始書寫起來,他準備直接向子路書院求助,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援助,讓子路書院幫自己擺平將軍府,他相信,有子路書院的支持,想要把將軍府毀滅並不是什麼難事。
此時的馬車上,墨瑤靠在詞宋的懷中,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詞宋哥哥,有你在,我感覺好安心。”
詞宋撫摸著墨瑤的長發,眼中閃過一抹柔情,“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一定要保護好你。”
“詞宋哥哥,子路書院院長之子,是不是那個叫仲,仲”
墨瑤一時間想不起來那人的姓名,詞宋便開口提醒道“仲愴。”
“對,就是那個仲愴,我不是特彆懂,為何他會突然向爺爺提出這樣的要求。”墨瑤抬起頭,看著詞宋的側臉,輕聲問道。
聞言,詞宋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衝著詞宋哥哥?”墨瑤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衝著我和我父親。”詞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看來當時想要暗害我的人見我沒有死,已經開始準備開始用其他方法來針對我了。”
“對了詞宋哥哥,我在顏聖書院中聽詞叔叔說,有人想要暗害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瑤追問道。
“具體原因很複雜,一時半會不好解釋清楚,瑤兒,你知道先師殿嗎?”詞宋詢問墨瑤道。
墨瑤點了點頭,道“知道,夫子曾經和我們提過,先師殿中供奉著諸多半聖先賢,是培養人族氣運之力的地方。”
“我父親當年就得罪了先師殿,因此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暗中對我父親出手,我的幾個哥哥姐姐,也都因此喪命。”
詞宋說著,他閉上了雙眼,如今事情已經明朗,子路書院會如此行事,想要與墨瑤定下婚約,極大概率是因為先師殿在背後推波助瀾,看來自己以後確實需要注意一下仲愴這個人了。
原本詞宋對他的印象還挺不錯,尤其是在茶山的相遇,仲愴和曾祥騰二人都展示出作為師兄的氣魄,但如今看來,對方絕對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簡單,自己以後還需要多加注意。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墨瑤聽完詞宋的講述,心中也是一片驚慌,她沒有想到這婚事背後還牽扯到這麼多事情。
“來多少麻煩,我都接著,若是仲愴真的喜歡瑤兒你,我也允許與他公平競爭,但若他們隻是將你當做他們對付我的手段,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詞宋安撫著墨瑤的情緒,他的心中倒是無所畏懼,“瑤兒,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
詞宋緊緊摟著墨瑤,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如今想要擺脫子路書院和先師殿的糾纏,最好的辦法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隻要自己能夠達到父親那般修為,所謂的麻煩,都不再是麻煩。
“詞宋哥哥,我相信你。”
墨瑤將頭埋在詞宋的懷中,她心中充滿了安全感,隻要有詞宋在,天大的事情他們也能共同解決。
與此同時,子路書院中,院長仲博同樣站在聖人塔的上方,靜靜的望著書院最北方的學童堂。
一名灰袍男子出現在了仲博身邊,緩緩說道“仲博,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
“前幾日我便已經開始布局,如今墨太尉已經上鉤,就看詞起白他們如何反應了。”仲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之色。
灰袍男子提醒道“那個詞宋呢?你可不要忘了,他如今繼承了詞起白的天賦,我們先師殿已經查明,前些年他一直都在藏拙,為的就是降低我們對他的警惕性。如今他已經徹底展現出自己的天賦,已經被薛扶風看重,我們想對他下手,已經很困難了。”
“此事與我何乾?當年是你信誓旦旦,說聖人之咒一定能取詞宋性命,如今他活了下來,被夫子看重,責任在你身上。”
仲博冷冷開口,對於灰袍男子的話不以為意。
“我自然知道你心中不滿,但你不可否認,當年的確是我們大意了,先師殿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針對詞起白,但凡他們有一點機會,都不會錯過,但詞宋卻是他們唯一一個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的子女。”
灰袍男子歎了口氣,他自然也清楚,如今想要對詞宋出手,的確是有些晚了,畢竟薛扶風已經看重對方,有薛扶風護著,他們想要對詞宋出手,成功的可能性太低。
“先師殿這些年一直在人族中尋找能夠成就半聖的方法,天下文人不知,但你我都清楚,大道輪轉,如今天地已變,所有半聖皆無法突破,如今隻有文運寶珠才有可能助先師殿的半聖們突破。”
灰袍男子繼續說道“如今,文運寶珠落在了詞起白手中,若非他當年被孔先生碾碎了半聖道果,恐怕他如今已經突破亞聖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詞起白當初能得到此物,也是他天大的機緣,文運寶珠如今肯定在他的身邊,我們對付詞宋的意義也不大。”仲博緩緩說道。
灰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緩緩開口道“詞宋可是詞起白的親子,他的天賦你難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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