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台下的石月,孫不休聽得有些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詞宋的答案會是這樣,他們想過詞宋可能會想要成為一個胸懷天下,仁愛蒼生的聖人,也或者是嫉惡如仇,
除暴安良的俠客,但他們從未想過,少爺居然想成為一個閒雲野鶴,悠然自得的閒人。
但同時他們也明白,這個或許是詞宋最難實現的目標之一,因為詞宋本身就處在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甚至可以說是中心也不為過,畢竟他的父親是詞起白,一個被逐出儒家的“罪人”。
“自由自在,自由灑脫。”公孫錯輕聲念叨著這幾個字,他突然笑了起來,道“好一個自由自在,自由灑脫。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匆匆忙忙,為名為利,到頭來也隻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而已。”
“少爺,如今這世上曾經做到這般境界的隻有一人,薛扶風。”
“薛扶風是誰?”
詞宋好奇道,不隻是詞宋,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很好奇這位薛扶風究竟是何人,為何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他就是孔聖學堂曾經的薛老先生,你父親的老師,如今的夫子。”
聽罷,在場的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夫子的本名是薛扶風,石月等人隻知道夫子姓薛,在他未成為夫子前,眾人都喊他薛老先生,並不知道他的本名。
台上的公孫錯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哪怕是夫子,如今也做不到少爺所說的那般,完全隨心所欲,不被束縛,少爺您若是真的想要達到您想要的境界,修為上也要先超越夫子,這可是一項難如登天的挑戰啊。”
公孫錯話語中充滿了調侃,但並沒有嘲諷。
“我會努力的,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詞宋回道。
“好,既然如此老夫也就多指點少爺一下,三個月的時間,雖然不夠讓少爺您完全蛻變,但也是足夠能讓少爺提升的。”
。
顏聖書院,藏書閣,白夜此刻正按照顏正的指示,打理著藏書閣中的書籍,
書籍分類、剔除、修複一應俱全,對他而言,這項懲罰並不困難,他自從八歲被帶到顏聖書院後,最喜歡待的地方便是這藏書閣,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讀書。
不誇張的說,這藏書閣中縱然有萬卷書,每一卷書白夜都看過。
“白師兄,這本《顯學》應該放到什麼位置?”方仲永拿著幾本書走了過來,他如今和白夜一同整理這藏書閣的書籍,但因為書籍眾多,他分不清應該放在哪裡,所以過來詢問白夜。
白夜接過方仲永手中的書,看了一眼,隨後道“放在‘諸子百家’那一欄吧,這本書以法家學說為主,批判儒家與墨家的部分思想,闡揚法治,屬於法家,‘諸子百家’那一欄應該收錄了大部分雜家的書籍,你可以在那邊參考對比。”
“好。”方仲永點頭應道。
直到天色漸暗,方仲永結束了今日的任務,和白夜告彆後,便離開藏書閣。
白夜則繼續打理著藏書閣,直到顏正走了進來。
“老師。”白夜對著顏正行禮道。
“坐下說話吧。”
二人坐在了書桌上,顏正看著白夜,詢問道“白夜,老師讓你來此打掃藏書閣,不是你是否有怨言。”
“學生並無怨言,學生自八歲入書院,就一直在藏書閣中與書為伴,學生最喜歡的也是這藏書閣,記得剛來書院之時,我還在藏書閣中住了有一年的時間,為的就是多讀一些書。如今能夠繼續待在這裡,學生反而覺得是一種幸運。”
白夜抬起頭,看著顏正,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道。
“你還是這麼懂事,那你知道我為何偏偏罰你來到藏書閣之中嗎?”顏正積蓄詢問道。
“老師是想讓學生重拾本心,不被殺道戰所影響,陷入殺道之中,無法自拔。”
白夜很平靜的回答道,仿佛早已知道了顏正的用意。
顏正點頭,用欣慰的眼神看著白夜,看著這個讓他驕傲無比的弟子。
“白夜,你妻子寧蓉蓉的病一直都是你的心事,此次天人之戰中會產出不朽之骨,這是目前解決她癆病最好的治療方法,這是大事。”
顏正靜靜的看著白夜,繼續說道“此次天人之戰,你可以不用遵守我為你定下的約束,我允許你全力出手。”
說著顏正伸出右手食指,一絲綠瑩瑩的才氣縈繞在食指之上,輕輕對著白夜的額頭點了一下,下一秒,白夜隻覺得自己的才氣開始沸騰,源源不斷的湧現而出。
而他身體之中被顏正留下的禁製已經儘數被消去,體內的聖人之魂也徹底蘇醒,白夜緩緩閉上眼睛,體內的氣息開始不斷攀升,雖然修為並沒有半分長進,但聖人之魂所帶給他的,是對於大道的感悟,他的思維變得敏銳,對自己掌握的“書之一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等到白夜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瞳孔已經變為金色,瞳孔之中不斷有金色光芒流轉。
“原本我壓製你的聖人之魂,為的就是怕你境界提升太快,導致心境不穩固,如今看來,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路,這限製,也應該解除了。”
“老師,白夜一定會在這次天人之戰中奪魁,為我們顏聖書院爭得五院第一的頭銜。”白夜此刻充滿了信心。
“不要大意,你們這一屆的天人之戰質量遠遠高於我們當年,先不說我們五院中的端木擎蒼,曾祥騰,仲愴,以及27歲就突破翰林的北淵,每個人都是足以引領儒家一代人的存在,如今這墨家的小巨子,兵家的少軍神,道家的道子陵,都是此次天人之戰強有力的競爭者。”
說著,顏正從胸口處的口袋中取出幾頁紙,放在了書桌上,“此乃‘殺’字訣的進階篇,‘戮’字訣,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修煉此訣,在天人之戰中便可多幾分勝算。”
白夜接過這幾頁紙,對著顏正深深一禮,道“老師之恩,白夜銘記在心。”
“你的禁閉就此解除,有時間去寧府看望一下你的妻子,我走了。”
“恭送老師。”
白夜就這樣目送著老師離去,隨後他便開始閱讀起紙上內容,並鋪開一張巨大的宣紙,開始書寫起“戮”字,一邊寫,一邊根據紙上所寫,感悟其中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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