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或許是機緣之地紛紛關閉的緣故,越來越多的學子們都趕來了仙人之府,在這裡,詞宋見到了除道家以外的各家學子,其中人數最多的,竟然是來自儒家子貢書院的學子們,他們以曾祥騰為首,聚集在此處的竟然足足有四十餘人。
這讓在場其他學派的學子們很是不解,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儒家弟子放著孔聖福地不去,偏偏跑來這仙人之府中爭奪機緣,不過,既然人家已經來了,其他學派的弟子們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仙人之府並沒有規定哪個學派的弟子不能進入。
而曾祥騰在看到詞宋在此後,便主動上前與他打招呼,“師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不知這次可否告知姓名。”
“莊詞。”這次詞宋並沒有拒絕,而是告知了自己的假名。
“曾祥騰。”雖然曾祥騰猜測詞宋大概率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再次將自己的名字告知詞宋。
“不爭之鳳曾祥騰,說好不爭的,你來這仙人之府作甚?”
也就在此時,墨麟走上前來,滿臉無奈的看著曾祥騰,繼續說道“你們儒家本就占據了孔聖福地,為何還要冒險來我們這仙人之府呢?”
曾祥騰看著墨麟,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是我父親讓我這麼做的,我們子貢書院將這次孔聖福地的名額讓給了法家,沒辦法,我們隻能來這仙人之府碰碰運氣了。“
詞宋自然是聽得懂二人話中的意思,除去鳳麟之巔在最後僅剩百人的時候出現外,整個鳳麟洲之中有三大福地,仙人之府,道君閣,以及孔聖福地。
其中孔聖福地被整個儒家所占據,所有儒家弟子也隻會出現在孔聖福地之中,畢竟那裡擁有著孔聖及其弟子留下的傳承,對於儒家弟子乃是絕無僅有的寶地。法家與儒家有許多共同之處,因此法家弟子也可在孔聖福地中獲益。
而道君閣中的機緣,大多都是陰陽二氣,主要與道家相關,自然也是道家弟子的首選,當然陰陽家以及學派的弟子也都會前去。
至於這仙人之府,卻是與這兩處不同,這裡的機緣與任何學派都無關,乃是一處真正的福地。
而曾祥騰口中所說的,他們子貢書院將孔聖福地的名額讓給了法家,正是因為子貢書院與如今的法家同氣連枝,子貢書院作為儒家弟子五院之一,自然會給予法家弟子一些便利。
但是詞宋還是不太清楚這次參加天人之戰的學子們具體有多少人,商函等人曾和詞宋聊過,他們那一屆,法家弟子共三十七人,兵家弟子共一百零二人,道家弟子六十六人,墨家弟子十五人,至於陰陽家,雜家等如今已經算是小學派的那些,每家也隻有寥寥數人。
至於儒家,四院之中,每個院都派出了七十二名弟子,顏聖書院更是多了一個詞宋,孔聖學堂的學子隻派出了四人,在數量上,儒家弟子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儒家的弟子們絕大多數都會選擇前往孔聖福地之中,讓其他學派的學子前往道君閣與仙人之府。
隻見曾祥騰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用揶揄的語氣說道“小麟,我這次可就全靠你了。”
“你可拉倒吧,你小子就喜歡拿我當盾牌,小時候你跟彆人打架,都是讓我幫你出頭,現在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沒皮沒臉的嗎?”
聽墨麟一直吐槽,曾祥騰卻不生氣,甚至還笑嘻嘻的打趣道“哎呀,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在記仇啊?”
“那是,我記一輩子,等我找回矩子令,成為墨家巨子,到時候我就收拾你。”墨麟故意假裝威脅道。
“那正好,我也要成為子貢書院院長,到時候我也收拾你。”
而一旁的詞宋靜靜的看著二人,心中也不免感慨起來,果然是什麼圈子的人和什麼圈子的人玩啊,想想自己兒時的好友,一個一個的都是中州城的紈絝。再看看眼前這二人,人家的身份拿出來,哪個不是在文道界呼風喚雨的人物?
“好了,我們就不要鬥嘴了,省的莊師弟看笑話。”曾祥騰率先開口道。
“行。”墨麟笑了笑,隨後他轉頭指了指廣場中央的那座塔,道“我記得五大書院中的聖人塔就是仿造這座仙人塔建造而來的吧,如今第一次見到這座塔,感覺如何?”
曾祥騰聞言,目光也順著墨麟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隨後輕聲道“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我們的聖人塔在五大書院中已經是仿建之最,但如果與我們真正的仙人之府內的仙人塔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曾祥騰與墨麟以及在場所有的學子們也都是第一次參加天人之戰,就算曾祥騰之前曾經和詞宋一樣,也是依靠士人身份參加五院茶會,但都沒有參與天人之戰。
緊接著墨麟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詢問曾祥騰道“對了祥騰,我有件事要問你。”
“何事?”
“我原本駕著鵬龍在整個鳳麟洲尋找失散的墨家弟子時,曾看到一位身穿白色儒袍的儒家弟子,進士修為,武器是一根毛筆,那個人就像是瘋子一樣,見到誰就殺誰,也不管你是哪家人,光是死在他手中的儒家弟子,至少得有二十多。當時他發現空中的我時,甚至想要出手把我乾掉,若非鵬龍飛的高,我恐怕真的要和他激戰一番,甚至很有可能會折在他手上。你們儒家何時出了這樣一個狠角色啊?”
墨麟好奇的詢問曾祥騰道。
聞言,詞宋便猜測那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師兄白夜無疑了。
“那人相貌如何?”曾祥騰雖然也猜測那人是白夜,但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還是詢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
“高高瘦瘦,相貌英俊,眼中總是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嘴角上揚,仿佛隨時都會發瘋殺人。他的手中拿著一根毛筆,筆尖閃爍著陰森的光芒,仿佛那根本就不是用來寫字的筆,而是用來奪人性命的利器。他的儒袍上沾滿了鮮血,有些已經乾涸,有些還新鮮如初。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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