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打死他!打死他!”
“對,打死這個狗官,為民除害!”
“打死他,為民除害!”
圍觀的百姓們見狀,頓時紛紛出言附和,他們的聲音彙聚成一股洪流,聲音震天響。
詞賈明聞言,頓時臉色蒼白無比,他望著眼前的詞宋,眼中充滿了絕望之色。
詞宋完全可以直接殺了縣令,但若真的讓這個冒用自己父親名號的家夥就這麼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殺人定當誅心,自己就是要讓詞賈明這個“縣太爺”在百姓麵前出儘洋相,丟了他的顏麵。
而此刻的詞賈明,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詞宋提在手中,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大家不要衝動,我是縣令,是朝廷命官,殺了我,你們都要被牽連!”
詞賈明此刻已經被嚇得失去了理智,他望著周圍的百姓,歇斯底裡地大喊著,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如果真的被百姓們打死,那可就真的是白死了。
“詞宋大人,求您饒我一命!我願意把所有的錢財都交出來,隻求您饒我一命!”
詞賈明此刻已經徹底慌了神,他望著眼前的詞宋,一臉的驚恐之色,連連求饒。
“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你覺著我會看上你那點破錢嗎?”
說話間,詞宋抬起左手,絲絲金色雷光縈繞在他的手心,下一秒,詞宋一掌拍打在詞賈明的丹田之上,一股金色電芒瞬間將詞賈明的身體籠罩,無數的電花開始在其身體之上跳躍,隨後又悄無聲息地消失,隨後詞宋將其丟在了地麵之上。“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詞賈明隻覺自己的丹田之處傳來一股劇痛,仿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整個人瞬間萎靡了下去。
“我的才氣,我的文道修為!”
詞賈明此刻心中的憤怒超過了恐懼,他直接對這詞宋破口大罵起來,“詞宋,你彆以為你是詞起白的兒子,就在這裡耀武揚威,你不就是有個好爹嗎?”
詞宋靜靜的看著地麵上的詞賈明,輕聲道“投胎是個學問,你可得好好學學。”
“你不要太得意,你覺著你還能活多久?你以為大梁真的容得下你這個異姓王之子?你就等著步你幾個兄弟的後塵吧!哈哈哈。”
詞賈明狀若癲狂,嘴裡不停地謾罵著,仿佛要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和恐懼都發泄出來一般。
“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能知道我的家事,看來你身後的背景還是有些東西的。”
說話間,詞宋再次將詞賈明整個人從地麵拉起,隨後一臉蔑視的看著他,“不過我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要害我的人,來多少,我殺多少,就算你的背後站著一位聖人,今日我也要屠聖。”
詞宋直接將詞賈明丟入人群之中,緊接著對百姓們說道“各位鄉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狗官的命就算在本少爺頭上。“
“你不是想給兒子配冥婚嗎?待你死後,我便讓人將你的屍體丟入你兒子的黃金棺材中,正好你與你兒子作伴,來世好結個姻緣。”
“對了,記得投個好胎。”
詞賈明最後絕望的看了詞宋一眼,緊接著便被憤怒的百姓們淹沒,無數拳頭、木棍、磚頭、瓦片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身上,伴隨著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他的身體瞬間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片刻之後,眾人才終於停下,而詞賈明的身體早已成了篩子,鮮血彌漫了一片,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今日之事,皆是這個狗官自找死路,他與家父沒有任何關係,望大家以後不要誤會,若是以後有人問起,就說這狗官死在我的手中。”詞宋對在場的百姓們說道。
“多謝詞少將軍!”
現場的百姓們紛紛點頭歡呼,對於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來說,誰當縣令都是一樣的,隻要能為民做主就行,剛才這個狗官確實為民做主了,隻是死在了詞宋的手中,皆因他該死。
緊接著詞宋在百姓的擁護下,返回了縣衙中,詞賈明的屍體則是被幾個青年在後麵拖著,最後丟在了縣衙門前。
此刻的縣衙內,馬老與一群侍衛以及那群冥婚的眾人都跪在地麵上,見到慘不忍睹的屍體後,瞬間嚇破了膽。寧
“磕頭,給詞少將軍磕頭,謝罪!”
馬老在一旁大聲喊道,緊接著便聽得一陣陣磕頭之聲,眾人紛紛磕頭,額頭疼得鮮血淋漓。
“我並不想造太多殺孽,就暫時饒你們一命。”
詞宋站在案桌前,望著眼前的眾人,緩緩開口道。
“多謝詞少將軍!”
眾人聞言,頓時連連磕頭,謝罪之聲響徹整個大堂。
“你們這群人,去陵墓中把趙家姑娘完整送回趙家村,將詞賈明和他兒子的屍體丟到坑中埋了。”
“至於那個黃金棺材,賣了錢,平分給晉縣的百姓。”
“是,詞少將軍,我們這就去!”
眾人再度謝罪之後,方才站起身來,連忙按照詞宋的吩咐,來到縣衙門前,馬老將詞賈明的屍體背在身上,朝著遠處離去。
良久之後人群散去,偌大的縣衙內隻剩下了兩人一牛,寧平安帶著鬥笠,戴著了牛車上,詞宋則是坐在案台上,靜靜地思索著。
“怎麼,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得為何不離開?”寧平安忽然開口詢問道。
“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等到新的縣令到了,我們再離去也不遲。
詞宋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來到這小小的晉縣,卻沒想到最終會鬨出人命。
“你是不是在想,這個縣令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寧平安詢問詞宋道。
“雖然詞賈明沒有多說,但若是我沒有猜錯,此事應該與詞銘心有關。”詞宋喃喃道。
見狀,寧平安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何以見得?”
“敢打著我父親的名號,在晉縣霸道多年卻沒有受到任何懲戒,足以說明他確實與我詞家有些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