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方仲永的肩膀瞬間塌陷下去,而他本人,則是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我的肩膀!”
方仲永抱著自己的肩膀,疼的渾身直哆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詞宋,你竟然敢如此對待我!你給我等著,我早晚會讓你付出代價!”
方仲永忍著劇痛,對詞宋怒吼道一聲,這也引來了在場許多人的注目。
“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我們之間的差距。”
詞宋再次來到方仲永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而後當著在場眾人的麵,伸出左手,對著方仲永的臉麵,緩緩劃出一道弧線。
“啊!”
方仲永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從左眼一直延伸到右臉,猙獰恐怖。
“哢嚓!哢嚓!”方仲永的兩顆牙齒被直接扇了出來,整個人趴在地上,牙槽骨出現了幾處明顯的裂痕,甚至有一處已經斷開了。
“方仲永,是不是我以前表現的太隨和了,讓你忘記了我的身份了?”
詞宋很不理解,自己明明沒有招惹過方仲永,但他卻處處好像都在與自己作對,這讓詞宋感到很奇怪。
但他現在也懶得知道原因了,方仲永敢對自己出手,自然要付出代價。
詞宋望著已經昏死過去,如同死狗一般的方仲永,轉頭對看戲的兩名學子說道“你們把他帶到書院醫堂中治療吧,若是不趕快,他性命不保。”
說罷,詞宋便帶著莊蝶夢一同進入了書院之中,再也不理會這些人。
“今日之事,我們要不要告知書院先生?”
此刻的方仲永,看上去淒慘無比,身上多處骨頭斷裂,最嚴重的傷勢是肩膀,整個肩膀被拍凹了下去,鮮血已經將他的白色儒袍浸染。
“發生如此大事,我們肯定是要如實稟告的,我們書院有規定,不允許學子們自相殘殺,今日之事,已經算的上違規了。”
另一名書童搖了搖頭,他們都是顏聖書院的雜役弟子,方仲永則是親傳弟子,若是雜役弟子敢將這件事告訴先生的話,恐怕他們二人也要跟著遭殃。
“那好吧,我們先把方仲永送到醫堂去。”
兩名書童一前一後將方仲永抬起來,向著書院中的醫堂走去。
莊蝶夢與詞宋同行,路上,莊蝶夢好奇道“詞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竟然饒了那個方仲永一命。”
詞宋冷笑一聲,道“如果今日發生衝突的地點不是顏聖書院,而是其他任何地方,你覺著這個方仲永還活著嗎?”
莊蝶夢微微一愣,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怎麼說他也和詞宋在一起接觸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知道詞宋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我隻是不願意破壞書院的規定,
畢竟這裡是我們顏聖書院的管轄範圍,若是將方仲永殺了,雖然沒有人敢說什麼,但總歸是有些不合適。”詞宋補充了一句。
“嗯。”
莊蝶夢點點頭,他們道家也有類似的教義,她也能理解。
“對了,詞宋,你如今修為已經達到什麼地步了?僅僅用了一根手指就擊碎了那個什麼永的才氣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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