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異界背唐詩!!
第二日清晨,詞宋早早地來到了書院的內的演武場之中,與昨日他和仲愴交手時寥寥數人不同,今日來到這裡的學子足有數百人。
他昨日夜晚就收到來自易先生的傳信,告知了他今日是書院內學子們切磋交流的日子,所有學子皆可上台挑戰,不限人數,不限修為,隻要雙方同意,便可在台上比試一番,而今日也是書院內弟子們彼此了解,熟悉各自實力的好機會。
而詞宋的“教學任務”便是作為今日的切磋裁判,負責調解雙方切磋時的矛盾,同時也在必要時刻保證雙方的安全。
“詞宋,我還以為你是要講課呢,弄了半天是來當裁判的啊?”
坐在觀賽席上悠然自得的莊蝶夢對詞宋傳音。
“當裁判算是好的了,真的讓我去教書,怕是真的要誤人子弟了。”站在演武台下方的詞宋回了一句。
也就在此時,易先生出現在了演武台之上,
“諸位學子,今日是我們書院一年一次的切磋比武之日,規矩和以往一樣,平日結怨者,都可以在此時了解,我就不再過多複述,切勿傷人性命,若是有違規者,嚴懲不貸。”
易先生站在演武台之上,看著下方的數百名學子,朗聲說道。
“易先生,這大比是做什麼用的?”詞宋根本就沒怎麼在書院待過,於是向高台上的易先生傳音。
“簡單來說,就是書院學子們用來解決矛盾的一種手段,書院之內,不可私鬥,也不可因個人恩怨而大打出手,但若是雙方有矛盾,可以在今日上台切磋,當然,切磋歸切磋,若是有人敢下死手,書院也絕不會姑息。”
易先生對詞宋解釋了一句。
“了解。”
詞宋點了點頭,書院倒是考慮真的是很周全啊,這樣一來,確實能夠減少書院內弟子之間的矛盾,同時也給了他們一個解決恩怨的平台,而且這次易先生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強調“點到為止”,而是說“不可傷人性命”,就足以說明,這場比鬥是可以下狠手的。
“不過學院內不是還有一個私鬥的場地嗎?”詞宋反問易先生。
“那些是用於解決童生境界學子之間的小打小鬨的,他們的戰鬥,不過隻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易先生回了一句,緊接著對在場眾人朗聲道“現在,切磋開始,想要上台比試的,可以上台了。”
話音剛落,便見有兩人從人群中走出,直接跳上了演武台,二人彼此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拱手行禮。
易先生則是走下了高台,隨後對詞宋說道“你是裁判,需要維持秩序,若是有人下死手,你需及時出手阻止。”
“是,易先生。”
詞宋拱手行禮,易先生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隨即出現在了演武台不遠處的觀賽席上。
演武台之上,二人彼此對視一眼,隨後其中一人率先出手,掌心內才氣翻湧,而後猛地朝著對方轟去。
另一人見狀,也是絲毫不示弱,同樣催動才氣,迎了上去。
二人像是約定好了一般,都選擇近身肉搏,不使用任何武器,拳拳到肉,每一次攻擊,都是直取要害,但每一次都被對方巧妙地化解,可見二人對彼此都很了解,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哪裡,但同樣也知道對方會如何應對自己的攻擊。
但很顯然,這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並不大,至少從表麵上來看,是平分秋色的,二人你來我往,打了數十個回合,卻依舊是不分勝負,不過片刻時間,二人身上便出現了數道傷痕,但二人卻都仿佛沒有感覺到一般,繼續纏鬥在一起。
但就在此時,其中一人突然虛晃一招,隨後一掌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這一掌看似輕描淡寫,但實際上,卻蘊含著極強的力量,被擊中肩膀的那人,身形猛地一顫,隨後便是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我輸了,我向你道歉,之前是我做的不對。”
倒在地上的那人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塵,隨後站起身來,拱手對贏了自己的那人說道。
“承讓了,此戰過後,我們仍是朋友。”
贏下比試的那人也是對對方拱手行禮,隨後轉身走下了演武台。
“這就結束了?”
詞宋也是一愣,本以為二人會打的頭破血流,但沒想到二人僅僅交手了數十個回合,便結束了比試,而且贏下比試的那人,也沒有對對方下死手,反而是在對方認輸之後,主動走下了演武台,這和他之前所想象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畢竟這次易先生可沒說“點到為止”這四個字啊。
不過詞宋忽略了一件事情,畢竟交手之人都是書院內的這些學子們,他們雖然平日裡會有些矛盾,但都是一些小事,而且書院內的教育,本就是以和為貴,他們之間的恩怨,基本上都會在今日解決,而且,書院內的學子們,都懂得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畢竟他接觸最多的,都是世俗界的文人,他們彼此之前相互爭鬥,都是下死手的,交手時也顧不得什麼“分寸”,所以詞宋才會對書院內的這些學子們產生誤判。
接下來的比試,也是進行的如火如荼,但無一例外,所有人都是點到為止,沒有下死手,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當雙方實力差距過大時,弱者往往會受到重傷,甚至丟掉性命,但每次出現這種情況,詞宋都會及時出手阻止,畢竟若是真的出了人命,那書院也擔待不起。
不過這也讓詞宋感覺有些無聊,畢竟大家交戰雙方基本都是秀才境界,他們大多數連才氣都無法熟練使用,這樣的比試根本沒什麼看頭。
“能不能來點刺激的,我想看那種不死不休的爭鬥。”
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演武台之上。
“諸位,接下來這一場比試,有些特殊,是我主動要求的,且經過了書院先生們的同意,而且,這一場比試,沒有規則,也沒有限製,直到一方死亡為止。”
這道身影站在演武台之上,環顧四周,朗聲說道。
聞言,演武台下的詞宋愣住了,“不是,我隻是口嗨一下而已啊,阿珍,你來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