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等我乾完了,我幫你乾。”
“不用不用,我能乾多少,就拿多少工分,你千萬彆來幫我,我怕有人會說閒話。”
元春擺著手,拒絕他的好意。
“輝子,你和元春說什麼呢,說了這麼半天。”
這時,秦玉明巡邏到這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輝子,你不是對元春有意思吧?”
“沒有沒有,玉明,你可彆亂說,彆壞了元春的名聲,我隻是關心她一句,我要去乾活了。”
秦玉明噗嗤笑道,“此地無銀三百兩,知道什麼意思麼?”
“什麼意思?”
憨貨曹輝還真不知道。
秦玉明白了他一眼,“就是口是心非。”
“什麼意思啊?”曹輝撓了撓後腦勺,還是不懂,“玉明,你彆仗著比我多念幾年書,就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算了。”
秦玉明氣惱道。
元春已經扛著鋤頭下地了。
這幾日,她並沒有呆在家啥也不乾,在村裡人都上工後,她就去山上抓野味,采蘑菇,挖藥材。
家裡自留地的玉米土豆地瓜,也被她整理一遍,還施了肥,她把家裡茅房裡的糞水,都施進自留地。
把繼父的遺物,也都一把火燒了。
隻有兩件好一點兒的衣服,被她改成了門簾。
中午快下工的時候,元春口渴,去了地頭拿自己瓦罐裡的水喝,恰好看見曹輝扛著鋤頭往上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