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筆錢,你不還也得還,不然我們就進去搬東西。”秦母威脅道。
向大嫂忍不住,從屋裡出來,喊道,“拿了錢的人是我小姑子,你們憑什麼搬我家的東西。”
秦母懟道,“向元夏是你家的人,她拿了我兒子那麼多錢,她不還錢,我當然要問你們向家人要,你們不給,我就挨個去你們單位鬨,我倒要看看,你們向家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狐狸精,你們的臉還要不要了。”
向大嫂心中一緊,她陰森森的看向向元夏,“小姑子,你還有多少錢,你有多少就拿多少出來,這是你惹來的麻煩,你趕緊解決掉,我們還等著去上班呢。”
向二嫂,“小姑子,你趕緊還錢,彆耽誤我們上班的時間,遲到了要挨領導批評的。”
向大嫂,“小姑子,你大哥眼下正是上升關鍵期,你可彆壞了你哥哥的好前程。”
“小夏,你還有多少錢,趕緊拿出來先還上。”向大哥淡淡的威脅道,“欠債還錢,既然你花了彆人錢,就要還,你要是不夠,家裡湊點兒借你。”
向大哥是個利己主義者,一開始聽到秦峰這個傻小子竟然把幾年的工資都寄給了自己的妹妹,他向家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他還挺高興,暗暗讚了讚妹妹的魅力。
可現在,聽到秦母要去他單位鬨事,他又在升遷關鍵時刻,一旦他這邊鬨出點什麼麻煩,那這次升遷,他一定會輸給對手。
向大哥瞪向妹妹,“小夏,你要是沒錢花,跟大哥說,大哥肯定不會缺你錢花,但這筆錢,是元春男人的錢,你不能拿。”
向元夏哭道,“大哥,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了,我要有錢,我就不會把妞妞送人,嗚嗚,大哥,你們為什麼要逼我,我真的沒錢了。”
“小姑子,你回來帶了好幾個包吧,我去看看。”
向大嫂突然想起小姑子帶回來的大包小包。
她轉身衝進小姑子的房間。
向二嫂,“我也去。”
向元夏急了,“你們不能翻我的東西,大嫂,二嫂,那是我的東西,你們趕緊出來,媽,爸,你們快把大嫂二嫂拉出來,那是我的房間,她們怎麼能隨隨便便翻我的房間。”
潘山花失望的問她,“小夏,你怎麼從來沒告訴我們,元春男人每個月寄錢給你的事?”
“我……我忘了說。”向元夏眼神閃躲。
潘山花哪裡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小心思太多。
她道,“元春男人的紡織廠的乾事,一個月四十多塊錢,這麼多錢,你一個人用不了吧,你每個月給家裡寫信說你有多苦,有多累,沒錢花,是誆騙我們的?”
“沒有,我沒有,媽,鄉下種地真的很苦很苦,嗚嗚,每天天不亮就要下地乾活,還吃不飽,頓頓喝野菜粥,嗚嗚,我去的第一個月,就瘦了十斤,媽,我真的沒騙你,女兒在鄉下的這幾年,真的吃了很多苦,因為太累太苦,我實在撐不下去,才會想著找個泥腿子男人幫我一起撐起這份苦。”
向元夏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那叫一個可憐兮兮。
有個瞧熱鬨的鄰居心疼道,“小夏也挺可憐的,那麼小,還是一個女孩子,突然去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靠種地養活自己,確實苦。”
“哎呀,再苦也不能花用妹夫的工資吧。”
“就是,妹夫的工資,哪能隨便要,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夫和大姨姐之間有什麼齷齪事呢。”
“嗬嗬,誰知道呢,不然無緣無故,誰能把工資都寄給大姨姐花,還是堂大姨姐,不是親的。”
“就是親的,也不能這麼乾。”
“喲,這麼說來,小夏和元春的男人,還真有一腿?”
有個和向元夏讀同一所學校的鄰居,陰陽怪氣道,“你們不知道吧,向元夏在讀書的時候,元春男人就在追她,要不是向元夏下鄉的快,嫁給秦峰的就不是向元春,而是向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