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裡肯定還有錢,我進去看看。”
“這是什麼?”
向二嫂突然捏了捏向元夏身上的棉襖,“你棉襖裡麵藏了什麼?”
“沒,沒什麼,二嫂,你快鬆開我,我被你抓的疼了。”向元夏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慌,拚命想要掙脫二嫂。
向二嫂死死抓著她,去扯她身上的棉襖。
向大嫂跑過來,按住向元夏,兩妯娌把棉襖從她身上扒了下來,向二嫂扯著棉襖袖子,用力一撕,幾張花花綠綠的錢,從開線的地方飛了出來。
“那是我的錢,你們還給我,大嫂,二嫂,求求你們,彆拿走我的錢。”
向二嫂對她的哭喊充耳不聞,她和向大嫂一起將向元夏身上才新買的棉襖撕的一片片的。
棉花飛了一地。
錢也灑了一地。
向元夏竟然在棉襖裡麵,縫了兩千塊錢,向大嫂數出五百塊錢給向父,剩下的一千五百塊錢,三妯娌一人五百都分了。
潘山花想來搶錢,向大嫂護的死死的,“媽,這幾年,我們每個月都要給小姑子寄十五塊錢,之前是她寫信說鄉下有多苦有多累,我們心疼她,才會寄錢給她,現在她既然有錢了,就不缺我們那點貼補,我們當然要把那筆錢拿回來。”
向二嫂也道,“小姑子結婚幾年了,還瞞著消息朝我們要錢花,這是把娘家人當成血庫吸血呢,媽,你可彆胳膊肘往外拐,嫁出去的閨女如潑出去的水,小姑子現在可不是我們向家的人了。”
潘山花朝兩個兒媳婦的臉上呸了一大口口水,“你們放屁,小夏離婚回娘家,那就是向家人,你們趕緊把小夏的錢拿出來,這些錢都是小夏的,你們誰也比想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