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離開縣城的第三年,秦峰下崗了。
由於沒本錢,秦峰沒有像上一世那樣下崗後下海經商,他在私人開的鞋廠找到一個後勤的工作,一個月工資八十塊錢。
工資雖然高,但活兒也很重,經常要幫著卸貨。
向來沒有乾過重活的秦峰,隻堅持了兩個月就乾不下去辭工了,後來又去了一家橡膠廠上班。
乾了一個月,嫌棄味道大,又辭工了。
向元夏和他結婚幾年也沒有生孩子,兩人隻有妞妞一個女兒,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秦峰在照顧,但向元夏絲毫沒感謝他的付出,見他找一個工作丟一個工作,嫌棄他高不成,低不就,沒什麼學曆,找工作還挑三揀四。
她氣的回家和秦峰吵了一架,罵他是廢物,沒用,連個工作都乾不好,隻適合在家帶孩子。
秦峰頹廢的蹲在地上抽煙,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向元夏見他窩囊,氣的打了他幾巴掌,甩手離開。
周末,向元夏也不回家了。
秦峰住的房子還是紡織廠的單人宿舍,因為廠子倒了,廠子沒有太多錢給他們補償下崗補貼,就把房子作為一部分的補償給他們。
秦峰找不到好工作,又被媳婦嫌棄,天天在家喝酒,醉生夢死。
直到一個月後,秦峰才後知後覺發現,向元夏已經一個月沒有回家了。
這個周末,秦峰去學校宿舍找她,卻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被窩裡親親我我。
秦峰當時就一股血衝向了腦袋,整個人都憤怒懵了,等他回過神,他已經和那對賤男賤女打了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看熱鬨,其中還有學校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