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為我所用，不是你理解的意思，給我一個能隨時隨地聯絡到你們的手段，之後有需要時，我會告訴你們問題，你們來給我答案，僅此而已，當然，一些與我相關的情報也要向我公開。”
羽族女人沒有立刻回絕，而是側頭思考。
任何交易，無非是算賬的過程，帳能算清，天平兩端的砝碼足夠分量，交易就有實現的可能。
“並不算過分，我同意，但之前說的第二個條件，風塵就不再向你。”
劉囂一攤手，“可以。”
接著，將裝著血蓮花的晶瓶取了出來，放在桌上。
女人的目光，完全聚焦在這朵枯萎的蓮花上，也是第一次，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
伸出手，想要將晶瓶攬入掌中，卻被劉囂阻止了。
女人抬眼，看向劉囂，“怎麼？你反悔了？”
劉囂翻了個白眼，“我要的呢？你也沒給我啊。”
女人收回手，同時，桌上出現了一樣東西，似乎是金屬材質，形狀倒是一片花瓣。
“之後如果你有需要，找到欲字屋，對她們說，繁花將儘，如果她們回複你，化泥重生，說明是我們風塵的人，把這朵殘花給她們看，就能聯係到我們，同時，她們為你服務。”
在劉囂取走花瓣的同時，女人也拿走了裝有血蓮花的晶瓶。
“交易完成了，任平生。”
這女人，完事了就下逐客令。
“確實，交易完成了，但我需要試一試這東西的作用，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
劉囂捏著花瓣，對羽族女人說道。
“風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不會欺騙任何一個朋友。”
女人沉聲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和你們又不熟。”
“怎麼試？”女人正色問道。
“我問，你答，如果你能知無不言，說明這東西有點用。”
女人攤開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是蓮嗎？”
“之前不是，現在是了。”
女人指了指手中的血蓮花，淡然回答。
“原來如此，這朵血蓮花，為什麼會出現在暗字屋？”
“蓮被殺，殺她的人解開了空間容器的禁製，血蓮花對他們沒有實際作用，一般的字屋不敢接這樣物品的寄售，暗字屋敢，而且，這裡也不會深究寄售者的身份。”
“所以，原有的蓮死了，誰得到了這朵血蓮花，就成了新的蓮？”
“可以這麼認為。”
“為什麼隻是可以？”
“因為隻有蘭，才能在原有的蓮死後繼承她的權位，一般風塵成員，哪怕得到了血蓮花，也沒有用。”
“風塵內部的五個層級是怎麼分的？各自承擔什麼作用？”
“菖，玫，蘭，蓮，若，菖的作用是滿足客人的欲望，套取各種情報，一般活躍在某個字屋中，玫需要統籌和發布信息，負責一個城邦，同時也要管理轄內的菖，蘭則控製整個扇環內部的網絡和成員，同時負責與重要客人的聯係，所有蘭都在蓮的掌控之下，至於若，她是整個風塵的首領，關於神棄之地的所有情報，隻在她一人手中。”
“大致明白了，你們除了獲取情報，不是還進行刺殺任務嗎？這些臟活誰來乾？”
女人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欲奴的活，不臟嗎？”
劉囂不置可否，“回答問題。”
“風塵還有刺、葉和根，刺負責跟蹤和暗殺，葉負責發展成員和善後工作，根負責信息傳遞和物資準備。”
劉囂點了點頭，能把組織內的信息毫不避諱的告訴自己，片麵的說明風塵還是守信用的。
“你叫什麼？”
“風塵的人沒有名字，之前你可以叫我蘭，現在，我是蓮。”
“你負責的扇區，是哪一個？”
“銀河。”
劉囂笑了，果然，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