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當日下山除妖,宴清泉假裝除妖,實則早在師兄所喝過的茶水裡放了驅靈散。
師兄在與妖邪打鬥過程中,靈力漸失,被妖邪所傷,但妖邪也被星河所傷。
宴清泉見妖邪受了傷,才帶領同門弟子把妖邪收住。
可誰能想到,師兄卻竟然被那宴清泉那奸人所困住。
宴清泉挖走了師兄的內丹,占為己有,割掉了師兄的舌頭,避免師兄把真相說出口。
難怪自我找到師兄,就不曾聽師兄說過一句話。
除此之外,宴清泉還把那邪氣引進了師兄體內,那邪氣就是一隻蟾蜍,因常年在沼澤地中,吸收了許多亡靈,法力強大,邪氣入體,師兄沒有內丹,很快師兄的身體就被那隻蟾蜍占據了。
隨著邪氣的不斷影響,師兄慢慢的認不出任何人,但好歹還活著。
宴清泉下山後,四處散播謠言,說沼澤地裡有大妖,害人不淺,惹得天下修士紛紛而來,除魔衛道。
不料,那蟾蜍和師兄的身體相結合,反倒叫它妖力大增,一般修士毫無抵抗之力。
後來我又寄生在師兄身上,師兄的實力又上升了許多。
我與師兄並不想害人,可來的修士都是要師兄命的,我們除了反抗,還能如何?
我試著跟來的人交流,我想要把宴清泉的罪行昭告天下,可沒人相信,我們根本近不了他人之身!
前來的修士,一旦看見我們靠近,這些修士就會嚇跑。
我們更離不開此地,這裡強大的怨氣,能維持師兄的法力。
師兄一旦離開沼澤地,皮膚便會迅速乾癟,法力儘失。
這二十年來,每一日我都在想,如何才能告訴天下宴清泉醜惡的嘴臉。
真是不曾想到,他自己竟然帶著仙門百家找來了,哈哈哈,報應,都是報應……”
宴瑩瑩說著,又哭又笑,藤蔓也不停的抖動,似乎感受了宴螢螢心中的不甘。
誰知道呢?誰也不知道。
宴無恒此刻早已經不知該擺出怎樣的麵容來麵對眼前的一切。
宴明月是宴清泉的妻子,曾經宴星河的未婚妻,此刻,同樣不可置信,她的枕邊人竟是如此的歹毒!
肖淩絕解開法術,宴清流嘴角早已被磨出血,大喊道”諸位,不可輕信此妖的胡言亂語,妖邪最擅長蠱惑人心,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我是清白的啊!”
宴無恒空洞的雙眼看著宴清泉道“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宴明光紅了雙眼搶話道“爺爺,你怎麼會相信妖邪的片麵之詞?我父親他是被冤枉的啊!娘親,娘親,你快告訴爺爺,那都是妖蠱惑人心,胡說八道的,我爹爹怎麼會做那種事!”
宴明月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宴瑩瑩鬆開纏著妖物的藤蔓,可此刻哪裡還看得出,半分當年那清風明月的少年郎。
地上之物,完全是一隻和人一般大小的,令人惡心的蟾蜍。
白牧舟看了一眼,沉聲說道“當年,我初次看見這妖的時候,確實分辨出那是人的臉……”
他的話似乎沒說完,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今時過境遷,哪還有曾經的模樣。
宴瑩瑩惡毒地看著宴清泉陰森道“一個人的內丹,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它會記錄修煉者的一生,你們把宴清泉的內丹剖出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那究竟是他自己的,還是我師兄的!”
宴清泉氣憤不已,但眼神驚恐“妖物,休得胡言亂語,你以為會有人聽信你這般不實的言論嗎?”
隨即,又惡狠狠的看向楚玄機。“臭道士,把你這佛塵解開,我要殺了這妖物!”
肖淩絕聽見罵楚玄機,再次施法讓宴清泉開不了口。
眾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的說著。
“這不會是真的吧,這要是真的,可不得了。”
“是啊,宴無恒這算什麼?引狼入室!”
“這要是真的,宴清流可真是狼心狗肺,惡毒至極。”
“諸位,還沒有證據,先不要急著定罪。”
“我看此事八九不離十是宴清流乾的,這妖說的對啊!當年,以宴星河的修為,怎會收不了一隻妖!反倒是自己死了,而比自己修為差的師兄弟活下來,這確實不合理啊!”
“可要挖內丹,這也太過火了吧,金丹可是修士修為的結晶,這宴清泉要是小人,被挖也就被挖,可這要是假的,豈非修為會受到影響。”
見宴無恒不說話,宴瑩瑩瘋狂大笑起來,大笑過後,帶著怨恨開口道“我雖在這深山沼地中,卻知道不少事,你們一個是宴星河的父親,錯把凶手當兒子,還傳給他宗主之位!
一個是宴星河的未婚妻,卻嫁給了殺夫之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哈哈哈……若不是星河師兄早就沒有神識,不然他聽到這些消息,會如何麵對你們?哈哈哈,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宴無恒沉默過後,竟然徑直走去宴清泉的麵前,打算動手去剜內丹。
眾人與宴明月見此,想要阻止,卻聽到宴無恒對宴清泉說道“若你的內丹是你自己的,我便把我自己的內丹剜出來給你,讓你吸取全部法力,也請諸位做個見證。”
眾玄門也不好再說什麼,宴無恒的內丹,那修為在修真界可是數一數二的,若是真挖錯了,能得到宴無恒的內丹,那修為得漲不少啊!這會是宴清泉一輩子達不到的高度。
宴清泉想要發出刺耳且淒厲的慘叫,可開不了口,叫不出聲,想來被割了舌的宴星河說不了話就是這般神態,口中鮮血直流,口齒不清的說道“不是我,我的內丹是我自己的。”
宴明光見此,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宴無恒適意門下弟子定住,隻能一動不動站在那。
宴無恒不說話,片刻後,宴清泉的內丹被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