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樣的漂亮女人不好找,就算真有,爺何大清玩的也很花啊,憑什麼便宜保羅這個老東西?
哎,真是愁人啊。
正當何大清唉聲歎氣的時候,小汽車在離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一米五的侏儒雜毛老頭,從車上下來,正是保羅副院長本尊。
保羅副院長,理了理頭上,所剩無幾的雜毛,嗅了嗅鼻子,朝何大清的攤位走來。
看著攤位上的春卷,保羅副院長舔了舔嘴唇,撓了撓頭上的雜毛,就像一隻通了靈性的猴子。
從兜裡掏出一塊錢盧布,遞給了何大清。
“小同誌,給我來兩個春卷。”
何大清沒有接過錢,拿起一個春卷,咬的“咯咯”作響。
“你錢不夠,一個春卷一塊錢。”
保羅副院長指著何大清攤位前的木牌。
“小同誌,你這牌子上寫的清楚的很,一個盧布,兩個春卷。”
雖然保羅副院長,一個月領的工資,是普通人的數十倍,足足有一千五百盧布。
但保羅副院長,花銷也大啊,美女赤身解二次元方程式,可是很花錢的。
明明一個盧布能買兩個的,憑什麼不講規矩?
何大清把木牌拿了過來,用粉筆塗改了兩下。
木牌上的字就變成了,一個盧布,一個春卷。
“好了,老同誌,現在漲價了。
買不買?不買彆耽誤我做買賣。”
何大清說完,又拿起一個春卷,咬的“咯咯”作響。
保羅副院長幾根老毛都要氣豎起來了,看著周圍那麼多學生在看自己,才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發飆。
老夫可是德高望重的副院長,可不能跟這狗熊樣的玩意一樣,為了一個盧布,不要了臉麵。
再說了,這熊玩意炸出來的春卷也太香了,再不買,那幾個春卷都要讓他吃完了。
想到此處,保羅副院長不再計較,開口說道
“行,一個就一個,給我來一個。”
何大清伸手接過一盧布,拿了個春卷往保羅手心裡一放。
剛出鍋的春卷,還挺熱乎。
保羅隻感覺手心一陣滾燙,連忙耍雜技一樣,將春卷左右手輪換著,拋來拋去。
好一會兒,保羅才拿穩了春卷,看向何大清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心裡罵著
黃皮豬玀,你敢耍我?
還敢賣一盧布一個,怎麼不去搶?
哼,要是這春卷不好吃,我叫校衛隊過來,砸了你的攤子,打斷你的狗腿。
嘖嘖,這春卷顏色酥黃微焦,看起來倒是不錯。
保羅副院長聞了聞春卷的味道,輕輕的將春卷放在口中。
這,這是什麼味道?
酥脆的春卷皮,肉絲的彈性,豆芽的脆嫩清爽。
鮮、香、酥、脆,簡直好吃到爆,無情哈拉少。
保羅大口大口的咬起了春卷,咬的咯咯作響,就像剛剛的何大清一樣。
一個春卷吃完,保羅甚至還舔起了手指的油漬。
“小同誌,你這春卷味道確實哈拉少。
難怪你敢賣一盧布一個。
剩下那三個春卷我也要了,拿油紙給我包起來。”
何大清微微點了點頭,對老頭的誇獎很是受用。
“那是,我這春卷來頭可不小。
實不相瞞,我祖上可是韃靼王室成員,這是王室秘方。
你吃的可不止是普通春卷,你吃的是千年王室的興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