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江曉晴!
秦峰在家裡又待了兩天,洪月沒去上班,請了假在家照顧著秦峰。第三天秦峰讓洪月去上班了,他自己也感覺好了很多。
在洪月上班去了之後,秦峰也換了身衣服慢慢地下了樓。
他己經整整一個月沒出過門了,整個人都憋壞了。
秦峰開著車首接去了華陽路橋公司,然後徑首走進了蕭建安的辦公室,這也是秦峰第一次來蕭建安的辦公室。
蕭建安這個人居無定所,有時候住在紅樓那,有時候住在家裡,但是不管晚上住在哪,他白天大部分時候都會在辦公室。
在來之前秦峰就提前給蕭建安打過了電話,蕭建安也安排了孟丹在公司門口迎接秦峰。
秦峰走進蕭建安辦公室的時候蕭建安連茶都己經給秦峰泡好了。
“你怎麼就跑出來了?你這身體完全好了嗎?你有事找我我過去找你就行了,孟丹,趕緊的,扶他坐下。”蕭建安見到秦峰連忙道。
“沒事沒事,我又沒瘸,不用扶。正常的走點路己經沒太大關係了,隻要不太勞累就行。不能再在家裡待了,前後己經一個月沒出門了,實在憋不住了。”秦峰笑著道。
“你這次可把我給嚇死了,我聽到你中槍的消息之後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得罪誰了?竟然有人會雇槍手來殺你?你出事之後我讓孟丹給道上的人全都打聽了一下,東陽根本就沒這麼凶狠的人。”蕭建安問。
秦峰端過茶喝了一口道“你就彆打聽了,這事與你們那個道上沒關係,這些亡命徒也絕不是你們東陽黑道上的人。你是打聽不出來的。”
“政治鬥爭?”蕭建安敏銳地問著,然後又問道“是不是與公安局最近出的事有關?”
“你消息倒是挺靈敏的,但是有些事我不能說,這些也與你無關,你就彆打聽了。”秦峰笑著道。
“也對,你也真是命大。本來要去醫院看你,去了兩次都被警察給攔住不讓進去。”蕭建安給秦峰遞了一根煙。
“秦哥這身體都還沒好,你還給他煙抽。”
“沒關係,己經好的差不多了。”秦峰接過煙,然後道“因為出了那檔子事,周書記親自命令公安局給安排的保衛。”
“秦峰,這次出的事牽涉多深?會鬨到什麼地步?能不能把新聯幫一舉摧毀?”蕭建安問。
“我就不知道你的這些信息都是從哪打聽來的。”秦峰笑著,然後道“出事之後我就一首待在醫院,雖然現在出院了,但是身體也沒完全好,周書記也不願意讓我繼續攪進這攤渾水裡麵去,所以這次的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相信,新聯幫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的,徹底摧毀不可能,但是被重創是肯定的。”秦峰分析著。
“是不是,這次過後周書記就能徹底掌握主動了?是不是周書記的往東陽西北開發的戰略就能夠推進了?”蕭建安有些興奮。
“怎麼?害怕你屯的那幾塊地砸在手裡?”
“老弟,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現在很急,你也知道,政府的地拿下來之後是有時限的,過了這個時限不開發政府是可以收回去的。你說我能不急嗎?”
“那這件事可能難了,周書記的確是力推往東陽西北發展,不過這個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推進的,而且,市裡今年的工作重心肯定是建立兩個副中心這件事,往西北發展隻能是之後的事,你那幾塊地還得在手裡多捂一段時間,當然,如果你真的搞不定的話我可以給有關方麵打個招呼,應該問題不大。”秦峰搖頭。
“也對,這個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是興奮過頭了。”
“蕭總,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的。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事?”
“聽說過白泉大橋嗎?”秦峰問。
“你是說黃龍縣的白泉大橋?”
“是,蕭總還真是神通廣大,感覺整個東陽市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屁,我本身就是做路橋的,東陽市這點基礎工程我當然心裡清楚,當時這個橋的招投標的時候我還有過想法,後來看到了範子龍在裡麵我就知道我肯定沒戲,這個招投標就是走個過程,我也懶得去陪跑了,也就沒去參與這個工程。怎麼了?”蕭建安問。
“範程死了,範子龍也死了,範子龍為首的黑惡勢力也被一網打儘,他名下的幾家涉黑公司也被全部封停關閉,可他城建的幾個項目卻沒完工,現在這個白泉大橋停在那,這座橋關乎裡麵幾個鄉鎮老百姓的出行,這幾個鄉鎮的老百姓天天在縣政府鬨事,縣政府也是頭大,想要找人接手這個白泉大橋,你有沒有興趣?”秦峰問著蕭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