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楚顏兒依言來找許紅妝,“我們今日一定要把白鹿找到好拿賞賜!”
許紅妝聞言輕笑,“我也奢望。”
賞不賞賜的真沒什麼所謂,她現在比較想要的是看到那所謂的白鹿,好見見那玩意兒是不是真的長得如是畫中那般曼妙。
“呦呦呦,這不是那誰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很熟悉的一道嘲諷音色。
許紅妝並不想和這些人說個沒完沒了,連嗬嗬都懶得給繼續拉著楚顏兒往林子裡走去。
“她竟是會怕?嗬嗬嗬。”
難道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非得要嘲諷兩句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許紅妝對這些人的想法感到非常無奈,同時也覺得自己需要遠離這些腦子不好的人,不然沾染上他們身上的傻氣怕是她這一生就要完蛋了。
“這些人也就隻能說說這些話罷了。”楚顏兒狀似寬慰地道了一句。
許紅妝大方道“不必寬慰我,這些人的宵小之言並不能耐我如何。”
反正今日的目的就是找那神奇的玩意兒,至於其他的,可都不關她的事,愛說就說耽誤的也不是她的時間。
那些姑娘家見不管怎麼說許紅妝都不予回複也就覺得無趣了,最後懶得再說她,找著自己的好友開始去尋那物。
大約走了半日有餘,眾人已經是累癱的被甩在了身後,楚顏兒同樣覺得勞累的粗喘著氣,“這、這太難找了吧,我們幾乎都要走到林中來了。”
許紅妝本也覺得走路無趣,目光四掃時突然定睛看著一處,不自信地問了句,“你瞧瞧,那物是不是白色的?”
白色的東西在充滿各種顏色的林中實在是太過突兀了,遠處的一方白色可謂是清楚不已。
“好、好像是。”楚顏兒跟著看去一眼,隨即話音頓了下來,有些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這這這不不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白鹿吧?”
此話剛落,那一直低著頭像是在吃草的東西就抬起了頭,純白色的鹿角如是枯樹枝一般在頭頂立著,那大大的眼睛如是星辰一般的朝著她們這處看來。
“啊!”楚顏兒驚喜的叫了一聲,這一叫讓白鹿深受驚嚇,立馬轉身跳走了。
“走走走了?”楚顏兒捂著嘴巴不相信地望向許紅妝。
許紅妝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可不就是走了?你那麼大聲的喊叫不把它嚇跑我才要覺得奇怪。”她說著一邊還要幫忙拉著楚顏兒的手跟上,“追著啊,愣著乾什麼!”
隻是追著追著卻發現周圍的姑娘家多了起來,且一個個麵容凶煞好像很不好惹,此時這情況就就像是一個個惡鬼剛入了人世一般。
楚顏兒往左右看了一眼突道“來搶白鹿的!”當即也鉚足了力跑了起來。
許紅妝不得不感歎一聲,這姑娘家簡直是瘋狂的存在。
之前在林子裡看花看草那是多麼嬌滴滴的存在,而如今這追白鹿追的恨不得自己長了四條腿,連著臉紅發亂都顧不得去整理一二,
真真是沒半點姑娘家的嬌氣勁兒了。
果然有自己想要一件東西的時候是會讓自己發狂的。
而追著追著,許紅妝又發現一個好玩的事情,本來隻有一隻純潔的白鹿,沒想到中途又加進來了一隻,而且新進來的那一隻在額際之處還帶著一點點的紅色紋絡,瞧著更為不凡。
“那隻真好看!”楚顏兒眼睛一尖發狂地吼道,好像是瘋了一般。
許紅妝剛想說慢慢來就覺得手上一緊,然後一股力道猛地將她拉了出去,這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女人還真是不能惹。
另一處,打獵到深處的君逸塵在君長離的身邊跟著,時不時地關心一句“皇叔前幾日受了傷,身子可是有礙?”
君長離知道這人的心思,又加之身上傷口發疼故而並不想答話,隻冷冷地看著前處。
另一旁處的君琦玉在這時跟了上來,餘光處忽然瞄到了前處出現的東西,眸光一亮,“好東西來了!”
當即搭弓拉箭做的異常流利,緊接著耳邊處聽到不少女子的嬌聲,“我的我的我的。”
君逸塵細看一眼,急道“三哥且慢!”
這話來的晚了些,箭已離弦,恰巧被嚇的手抖一下,這箭的準頭便就巧合地偏了些,卻是直直的往著一個姑娘家的身上射去。
“小心!”隻聽的一道驚呼,其後一個小身影撲了過去抱住那呆愣住的女子,就地翻滾兩圈之後才勉強停了下來。
君長離抓著韁繩的手在那人出現的一瞬間已經緊了起來,指節處泛著一片微微紅色。
君逸塵來至君琦玉的身側,怪罪一般的開口,“三哥此時可是急了。”
“誰能想到在這樣的地方,還能有著妙人兒?”君琦玉目光直望著前處,遙遙的視線裡隻看得到那一雙因為受驚而睜大的眼睛,見她害怕的拍著胸口的小模樣不由輕笑一聲,可不知是想到什麼又斂下笑意,轉過馬兒,“那就繼續去下一個地方。”
剛剛他並未想著要動手,不過是想著要試試君長離罷了,誰知他的心竟是這般強硬居然不說一話,而剛巧又被君逸塵打擾就不小心的鬆了手。
那個他見過好幾麵的女子,被這箭嚇得呆在原地,圓圓的眼睛裡恍惚間顫動著水光,仿佛是嚇著了,他絲毫不否認這箭的下一刻會刺在她的身上,那一刻,他竟是有些後悔起來。
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他從來就沒有後悔過一件事情。
但此時,確實是不一樣的,但心裡好像又很感謝這樣的事故,若不是這事故,他又怎能看到那樣的一個她,還是從前未見過的一個畫麵,讓他記憶尤深。
“顏兒你沒事吧?”許紅妝緊張地幫忙拍下楚顏兒身上的灰塵,一邊小心的摘去她頭上的落葉,看她一副嚇呆的模樣擔心著又問了句“可是嚇著了?白鹿還要嗎?”
隻見楚顏兒在這話後猛然回神,肯定無比的點頭,“要。”
許紅妝看她這般知曉她真的隻是簡單地受驚了當即是無奈的搖頭,又有些好笑的哎呀兩聲,“你可知剛剛你遇到的是什麼事?那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