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不過,這麼久,柴玉關都沒有挑明,這耐性倒是不錯。
楊秀麗眼眸閃了閃,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既然他這麼有耐心,那便隨他去吧,反正每日看到這鮮花,她也心情正好,樂得自在。
王府裡,柴玉關神色帶著些許著急的模樣,不斷的在書房裡來回的走來走去。
心裡不禁暗自盤算,楊秀麗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花他也按時送了,可為何一朵朵的鮮花,仿佛沉入海底悄無聲息也就罷了,怎的竟然一點水花都沒激起來?
柴玉關皺著眉頭徘徊了許久,驀地,想到了什麼,抬眸看著陸義吩咐道“陸義,你去將柳舞叫過來!”
陸義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便開口應道“是,爺!”
話音落下,他轉身便去尋柳舞,隻是心裡卻在疑惑,爺怎的一天天的找柳舞呢?
而且看爺那神色冷然的模樣,他不由得為柳舞感到些許的擔憂。
柳舞看到陸義,心中便明了了許多,忍不住暗自偷笑,該不會是爺,又有什麼情感方麵的問題,向她谘詢吧?
陸義看到柳舞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不由得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
心中訝異,爺這些日子為了楊姑娘的事情,心情煩躁的很,引得他都有點懼怕爺,隻是看這柳舞似乎很是淡定啊?
柳舞可不知道陸義的一番心思,當即便衝著柴玉關的書房而去。
一進書房,柳舞敏銳的察覺到了,房間內的溫度低了些許,不由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難怪陸義如此懼怕爺,原來爺今日心情不好。
想到這兒,柳舞斂了斂神色,快步走到了柴玉關的身邊道“爺怎麼了?”
“柳舞,你說的那個法子,有些不管用啊。”柴玉關聞言皺了皺眉頭,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案桌,發出咚咚咚的響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不管用?什麼法子?”柳舞聽到這話,不由得疑惑的抬起眸子看著爺,心裡快速的思索著。
爺這是啥意思?
眼眸微微轉了一轉,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到爺那臉色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
她抿了抿唇,強忍著心底的笑意開口說道“爺,您該不會是說的秀麗姐吧?”
她向來聰明,一來二去,爺找她,不是為了秀麗姐?就是為了秀麗姐!想來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了。
“咳……差不多吧。”柴玉關被屬下戳破心事,心下不禁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在無人看到的角度,他的耳尖微微有些泛紅。
“就是……那個……你不是說女人都喜歡鮮花嗎?我這幾天每天給你秀麗姐送鮮花,怎的你秀麗姐絲毫沒有反應呢?”
反正自己的心思,已然被柳舞猜到了,柴玉關便也不作掩飾了。
破罐子破摔,將這些日子埋在心底的疑惑,儘數挑明了出來。
倘若是仔細聽,甚至都能夠聽到語氣中,隱隱含著些許的質問與焦灼。
“是啊,按常理來說,的確如此!”柳舞聞言點了點頭,她也是個女人,自然懂女人的心思。
隻是,秀麗姐為何沒有反應,這倒是有些難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