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柴玉關頓時又有了激情,開始盤算著明天要送什麼花了。
柳舞見柴玉關陷入興奮之中,也沒有打擾,關上門後直接離開了。
守在門外的陸武,見到柳舞興高采烈的模樣,不由好奇的上前詢問“今兒可有什麼喜事嗎?怎得如此高興?”
柳舞瞧了一眼關緊的房門,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我看爺和秀麗姐的事,眼見就要成了!”
陸武頓時喜上眉梢,他這段時間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
他再也不怕,自家爺會孤獨終老了!
而回到村裡的楊氏三人,驚魂未定。
可隨著時間推移,等楊徐氏心中的恐懼慢慢消散後,那股貪婪便又再次爬上她的心頭。
有什麼比錢更重要的?!
到了隔日中午,楊徐氏心裡不快地去準備午飯,卻在看到沒有一點米的缸後,氣的她直接砸了鍋。
她想到昨日楊秀麗的那身行頭,不由咽了咽口水,要是她那天成功拿下了楊秀麗,哪還用得著看這沒有米的缸啊!
她直接就能拿著錢,去江夏最好的一家酒樓,把他們那裡的招牌菜全都點上一遍,絕對能吃的她滿嘴流油。
這樣一想,楊徐氏對楊秀麗怨恨又深了一分。
而楊大忠因為心裡不順,又出去找人賭了一把,把楊徐氏給他那點買米的錢,全輸了個精光。
他暈乎乎的回到家,還未進門就衝著楊徐氏叫道“婆娘,飯好了沒?我餓了!”
楊徐氏立馬罵罵咧咧道“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家裡連一粒米都沒有了!”
隨後眼神在楊大忠全身巡視了個遍,卻沒見著米袋的痕跡,不由怒火中燒“我剛剛不是給了你錢,讓你去買米嗎?米呢?!”
聽到楊徐氏那如母老虎般的嘶吼,楊大忠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過,一想到被自己輸的一乾二淨的買米錢,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本就有氣的楊徐氏,一看楊大忠那遭瘟的樣子,立馬就知道了錢的去處。
“哇!”楊徐氏頓時嚎啕著朝地上一坐,大叫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一天到晚為家裡忙裡忙外,通共就那麼一點錢,結果你還把那錢拿去賭了。你就知道賭!怎麼不把你自己也賭了去?!”
楊大忠一開始還有點忌憚楊徐氏,現在看到楊徐氏嚎啕大哭的醜樣,頓時不耐煩了起來“糟婆娘,一天到晚嚎什麼嚎!不就是拿去賭了嗎?哪家男人不賭錢!也沒聽其他人家婆娘像你一樣!”
楊徐氏原本隻是想吼兩句,發泄一下心頭的怒火,現在一聽到楊大忠的反駁,心裡頓時跟燒起來了一樣!
她利落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去推楊大忠,一臉尖酸刻薄道“你這個糟瘟的說是人話嗎!人家婆娘不說人家男人,那是因為人家男人有本事,你有本事嗎?”
楊大忠雖然好吃懶惰又爛賭,可是他也愛臉麵的。現在被自家婆娘指著罵不如人家男人,他立馬脾氣也上來了。
“人家男人那麼好,有本事你讓人家男人娶你啊!也不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誰看得上你!”說完楊大忠猛推一把,把楊徐氏推倒在地,隨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裡,準備關門餓著肚子睡覺。
既然沒有飯吃,那就睡覺,這樣就感覺不到餓了。
楊徐氏嫁進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楊大忠這樣對待,心裡的委屈可想而知。
這次她也不從地上起來,直接在家裡的院子裡就嚎啕大哭,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楊大忠“你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老娘嫁給你這麼多年做牛做馬的,臨末了居然嫌棄老娘!你個賤胚男人!”
周圍的村民聽到楊家又鬨騰了起來,都搖了搖頭,隨後充耳不聞的做自己的事。
今日說來也巧,他們家隔壁鄰裡,正好從鎮上割了二兩肉回來。那肉香飄到楊家的院子裡,把楊大忠和楊徐氏徹底給饞住了。
楊進寶也從房裡溜了出來,一家三口坐在院子裡,嗅著隔壁傳來的肉香直咽口水。
這個時候的楊徐氏,又不禁想起了在江夏穿金戴銀,過著好日子的楊秀麗。
她眼珠子骨碌一轉,又想到了一條毒計。
趁著楊大忠氣還沒消,挑唆他道“你看看隔壁許大娘家的好兒子,能夠賺錢買肉。而你呢,你是有個好女兒,但是你的好女兒卻根本不認你!要不然就她那穿金戴銀樣,手指縫裡漏點錢兒,都夠咱家天天吃肉的了。”
楊徐氏不說還好,一說楊大忠就想起昨日被趕走的狼狽樣,臉頓時就黑了。
楊徐氏看著楊大忠臉色不好,立馬說道“這女人啊,也就是因為沒了男人才能在外這樣拋頭露麵,要是有了男人就不一樣了,她賺的那些錢,全都得上交。”
聽到這話,楊大忠同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惋惜道“可惜那個死丫頭現在已經沒有男人了,要不然哪能讓她那麼囂張。”
楊徐氏聽到楊大忠這話,立馬喜道“雖然她現在沒了男人,但是我們可以給她再找一個呀。”
楊大忠一聽這話立刻愣了,楊進寶也茫然的看向自家的母親“娘莫不是在說胡話吧?”
楊徐氏卻陰險一笑道“她現在是個寡婦,親人就隻有我們了,我們給她再找一個夫婿,便是再正常不過了。”
楊大忠聽到這話,卻有些難為道“可是那個小賤人還背著克夫的名聲,誰敢娶她呀?”
楊徐氏被半點也不開竅的楊大忠氣的夠嗆,怒然道“楊秀麗長得那般好看,而且又有錢,我們把她的消息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娶她!”
楊進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疑惑道“那麼多人娶她,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呀?”
楊徐氏恨鐵不成鋼的,打了一下自家兒子道“你是不是傻?!楊秀麗現在出息了,眼光也高!要是沒有我們,那些人哪能娶到她?!所以,我們可以借此提出條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