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看著興高采烈離開了帳篷的烏烏塔爾,佘氣那張賊眉鼠眼的臉上閃過一抹譏諷。
他坐在主位上,衝著帳篷的一個角落說道“到底是個蠢貨,連我剛剛的計謀都沒有看出來。”
他這句話落下帳篷的角落,突然走出一個穿著白袍的少年人。
他看著佘氣道“好了,不要得意忘形,小心隔牆有耳,若壞了主子的事情你就提頭去謝罪吧!”
聽到這話,佘氣連忙縮了縮腦袋,臉上浮現一抹討好的笑。
隨即他開口看向這個白袍小將道“對了,你知道這一次為什麼主子不去那個易守難攻的哨口,而要讓我選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白袍小將看了一眼佘氣道“因為那易守難攻之地今天墨昊天必然會去。他會以為我們是這幾次挑選的攻擊哨口越來越強。
是為了挑釁他們,所以他竟然會找更強的哨口,而比上一次襲擊的那個哨口更強的就是那易守難攻之處。”
佘氣小眼睛轉溜了一圈,還是沒搞明白。
“可一開始主子的目的,不是為了激怒墨昊天嗎,怎麼不繼續去打那個易守難攻之處,反正這裡的士兵又不是我們的人,我巴不得都死了,到時候主子如果想攻打敵國的時候,最起碼可以輕鬆一半。”
聽到這毫不掩飾的得意,白袍小將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佘氣。
“如若不是你有先天優勢可以讓這裡的人更討厭你,那主子早就把你換下來了,你這張嘴還真是藏不住話!”
聽到這訓斥,佘氣趕忙縮了縮脖子,道“嘿嘿嘿,我這不是就看你在這裡嗎!要是其他人在這,我竟然不會多嘴,會死死的捂好自己的嘴巴。”
白袍小將冷哼一聲,“那你最好一直這樣,不然到時候毀了主子的事情,主子定然會將你千刀萬剮。”
佘氣連忙告饒,那白袍小將離開軍帳的時候,他才唾了一口。
“不就是主子身邊的人嗎?有什麼好得意的?說到底還不是和我一樣,是主子身邊的一條狗。”
與此同時,墨昊天站在易守難攻的哨口處,等著今日敵國的騷擾部隊。
可直到上午時分都未看到有一人前來攻打這哨口。
看著天上的太陽,墨昊天突然眼睛一凝,迅速的朝著他的馬匹跑去。
劉毅看著匆匆離去的墨昊天,心裡陡然一驚。
能讓主子如此著急的,定然是哪一個方麵出了錯誤。
也就是說那個敵人並沒有選擇攻打此處,而是選擇了另外一個地方,王爺的估算錯了!
想到這裡,劉毅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早在先前他就有些懷疑,為什麼連續挑的三個有難度的哨口都是有老兵把手的。
現在他已經可以斷定,如此這般了解王爺的人斷然不可能是敵國。
那也就是說這一次王爺麵對的敵人,不僅是敵國的軍隊,還有來自於內部的出賣和背叛。
這讓劉毅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