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嬌女要招夫!
家裡短工多了,過了幾天,沙田裡的長生果也已徹底的收乾淨,田地薑大奎也帶人用牛重新耕了一遍,就等著田卿打算種啥糧食。
田卿和劉翠也有些空閒,劉翠和婁氏繼續和馬大妮做心。
田卿的了空就去了周家村察看早稻收割情況。
在那裡待了一大晌,看到幾間茅屋裡外都堆滿了晾曬的大半乾的稻穀,稻穀已經剩下不到五畝田的,心滿意足的回來。
臨近收割稻穀就給嶽清晨送了書信,一直也沒回音,田卿又有些焦急,等那些早稻收完,衙門裡仍然沒動靜,她那麼多的稻穀存放就成了令人頭疼的大問題。
急得抓耳撓腮的田卿,出了院子,看著眼前的荒樹林子,她又有了新的注意。
要是嶽清晨真不樂意要她的糧食,她可以自行解決這個難題,如今存糧食可比攢銀子好處多。
把前麵的荒林子買下,多蓋些房屋,彆說三十畝田的稻穀,就是黃村的田地都種了糧,應該也能存下。
說做就做,她衝勁上來立即就回了院子去找婁氏。
聽說田卿要買前麵的荒林蓋屋子,婁氏的嘴張的快合不攏,“你這丫頭,也不知你腦子咋想的,你家人又不多,蓋那麼多屋子乾啥用,再說那些荒林是村裡的,如今薑常富那老東西半死不活的,你想買也不成啊。”
聽到婁氏的話,劉翠也加了一句,“唉,這個薑常富要死不活的吊著,真是難為他倆兒子。”
荒林暫時買不成,田卿又煩燥起來,“那老東西是個裡正還當個族長,如今他這樣子,難道村裡人辦事就不用他?”
薑大奎麵色很不好的從外麵回來,“用,咋不用,誰家有個大小事,咋不用裡正和族長呢,這不有幾家人正在家為難呢。”
婁氏搓著手裡的麵團,抬頭問著大奎,“大奎,是誰家又有喜事了?”
薑和家的大閨女已經成親了好幾個月,如今人家夫家要他閨女的戶籍帖子,前些日子找他幾趟,薑常富那老東西沒得好處,硬是腆著臉不給人家辦,這次薑和的親家過來,那老東西癱在床上起不了身,想辦也沒轍。
三番五次的沒把戶籍帖子弄走,人家那公爹臉黑的很,直說當初瞎了眼娶錯了兒媳。
大奎把薑和家的糟心事說了一遍,出嫁女被公爹嫌棄,大夥都替薑和的閨女揪心。
“還有成祥兄弟,他可是咱姓薑的唯一童生,這不準備今年秋試,自然要提前辦些戶籍帖子的事,到他那裡也卡了殼,我回來時,成祥兄弟正和薑和在大槐樹下長籲短歎呢。”
婁氏陰沉著臉,“他這不是禍害人嗎,要是激昂和家大丫頭被夫家厭棄,這老東西的罪過可越發的大了。”
劉翠卻有些幸災樂禍,“還有啊,咱就等著看吧,咱七叔公可不是個省油燈,要是成祥兄弟因為戶籍帖子的事耽擱了今年的秋試,七叔公回來有的鬨騰。”
大奎瞟了眼自家媳婦,這傻婆娘也不知道瞎樂嗬個啥,難道真盼著姓薑的永遠出不來個秀才?
“你這人說話也不用腦子,是想和劉花子那大嘴婆娘一個樣,到哪都不招人待見。”
劉翠被自家男人當中和劉花子作比較,胸口一下子憋的滿滿的,氣呼呼的要和他掰扯,“你……我咋地你了?用你這樣說我?你今兒不說個紅口白牙,我和你沒完。”
婁氏看到劉翠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把推開了大奎,“你個糙老爺們和你武哥一樣的嘴笨,還杵在這裡乾嘛,去瓜田裡翻幾根瓜秧子,卿丫頭也念你一聲好。”
見熱哭了媳婦,大奎鬨了個大紅臉,撓撓後腦勺,木落落的出了田家院子。
幾個人正哄劉翠,大奎把那個讓田卿意外的人領進了她家。
大奎看到黃正喜來到,滿臉熱情的把他領進院子,“卿丫頭,黃裡正過來找你有事商量。”
聽到田卿有正經事,劉翠也不矯情,自顧自的做著手裡的點心。
田卿站起身子,笑著迎上來,“黃裡正,你今兒咋這麼清閒,舍得出來轉轉啊?”
黃正喜滿臉悲戚,長歎一聲,“唉,田姑娘,我也是為我那倆苦命的侄女找出路來了。”
把人讓到堂屋,看黃正喜急得滿臉通紅,又欲言又止的模樣,田卿端給他一杯涼茶,“你彆急,先喝杯涼茶緩緩神,有話慢慢的說。”
喝了口涼茶,黃正喜把杯子放下,“田姑娘,不滿你說,自那日你們走後,我四哥躺下就沒起來過,恐怕也就這一兩日的事了。”
看來黃老頭真的已經有進燈枯,要死了,黃正喜一定想把黃家的姐妹花給她送來。
猜透人家心思,田卿也沒直言,等著黃正喜開口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