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嬌女要招夫!
“呃,……”
肚子裡咕嚕咕嚕響個不停,田卿是被嘴裡苦澀的味道和全身的瘙癢給折騰醒的。
大張著嘴,呼吸著,想要把嘴裡的苦味給吐出去,全身更是癢的她想用刀把皮膚給刮掉一層。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好一會子也沒想起自己身處何地。
用手去撓臉,臉好像用紗布包的隻露出眼睛和鼻子,手也被紗布纏的像兩隻大豬蹄子。
靳喬希捧著茶壺進屋看到的是田卿倆手在無措的揮舞。
“田卿,你醒過來了?”
加快步子進了屋子,看到田卿的無神的眼珠在他身上打轉,靳喬希突然很想哭。
把茶水倒進小茶碗裡,他端著茶碗俯下身子,溫柔的看著田卿,“田卿,是不是嘴裡很苦?我喂你喝些清茶吧。”
不知為何,靳喬希這混蛋不好好的站著,一個大腦袋在她眼前晃的厲害。
田卿本就被身上的瘙癢折磨的忍無可忍,看到靳喬希這樣,她嘶啞的吼著,“靳喬希,你沒骨頭啊連站都站不穩,在姑奶奶麵前晃個啥勁啊?”
“這是啥鬼地方?我癢癢的難受,你快去給我弄熱水來,我要洗澡!”
這丫頭已經能罵他,證明腦子沒被毒壞,靳喬希這會很想去找個寺廟去拜謝菩薩。他好脾氣的笑笑,“好好,你把茶喝了,我就不在你眼前晃悠,要洗澡還要問過尚老大夫才行。”
經過剛才那一嗓子,田卿感覺喉嚨像火燒一樣的痛,剛好靳喬希把舀了茶水的小木勺放在她唇邊,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下,茶是涼的,還有些酸甜味,就張開嘴,任由他把小勺子裡的茶水給灌了進去。
又喝了幾口,身上癢的讓她痛苦不堪,再好的水她也難以下咽,腦子肚子都極不舒服,田卿搖搖頭,又把眼睛緩緩的閉上。
看她不再張嘴,又犯困,靳喬希端著小茶碗起身。
尚老大夫帶著徒弟安致賀進來察看。
看田卿神情倦怠,像是還要睡去,靳喬希又有些焦慮,“尚老大夫,她不是才醒,咋看著又想睡覺?”
一碗藥湯人能醒過來,已經不錯,尚老大夫捋著胡子,“解毒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這會她不能睡覺,身上的毒也隻是解去大半,不但藥湯要吃足七日,還要用藥浴熏蒸幾次。”
不等師傅吩咐,安致賀自告奮勇的說著,“師傅,我和侯嬸把熬好的藥桶給抬進來。”
尚老大夫朝徒弟點點頭,又翻開田卿眼皮看看,“慶幸這姑娘身子底子好,解了毒也不會留下後遺症。”
木桶被一個中年婦人和安致賀抬了進來,
知道田卿要泡藥澡,靳喬希和尚老大夫師徒離開了屋子。
身形壯實的侯嬸把木桶裡的上形條凳放置好,才走到床畔把她腦袋上裹著的紗布解開,露出了滿是紅痘的小臉。
這麼俊俏的姑娘咋會中了那麼厲害的毒呢,侯嬸搖頭歎氣,又把田卿蓋著的薄被掀開。
她半坐在床上,先讓田卿把身子倚在她肩頭,侯嬸開始給田卿解手上的紗布,最後才把她身上的衣裳除去。
抱著田卿走近浴桶,侯嬸把手伸進漂滿藥草的熱水裡,低頭看著緊閉雙眼的田卿,心裡起了憐惜,這細皮嫩肉的,要遭大罪呦。
身子浸入熱水裡,田卿被燙的打個哆嗦,再次睜開了眼。
屋子裡藥霧彌漫,霧氣騰騰,感覺身上的皮肉都要被燙熟了。
“好燙啊,我要出去。”田卿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木桶。
守在木桶邊上的侯嬸,按住了田卿已經半站起的身子,輕輕的說著,“丫頭,你不能出去,這藥浴最短也要泡夠兩刻鐘。”
身子被人按住,田卿正要尖叫,聽到是個婦人的聲音,她鬆了口氣,“嬸子,這水好燙,我的皮肉都要被燙熟了,能不能給我加些冷水啊?”
把田卿按回藥湯裡,侯嬸搖搖頭,“傻丫頭,嬸子知道你在裡邊不好受,可這藥湯都是尚大夫配置好的,水不熱,藥草就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你再忍忍,身上就會好受些。”
她手輕輕的柔搓著田卿的肩頭,“丫頭,你閉上眼,啥也彆想,一會就會好受一些的。”
也許是侯嬸勸她的話起了作用,田卿的身子已經適應了這熱藥湯,她不再抵觸熱藥湯,身上的瘙癢也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