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嬌女要招夫!
鄭明舜看到活的野山羊被衛傑放下,他稀罕的不行,“田姑娘,這林子裡竟然有野山羊?”
劉順手裡提著兩隻兔子,得意的湊過來,“鄭公子,野山羊算個啥,衛大哥前些日子還打到熊瞎子呢。”
原本後晌就要趕回臨豐的葉青峰聽到這些話,再看看地上放著的野物,心裡也佩服衛傑的打獵水平。
他搓著手連連說著,“這裡沒想到野物這麼豐盛,不能走,不急著回去,我也要在林子裡過過打獵的癮!”
有這麼多獵物,田卿也是個大方的人,想讓鄭明舜和葉青峰吃些好的,就吩咐薑山子他們把野豬給宰掉收拾乾淨。
山洞外麵熱鬨的不行,連著點燃幾堆篝火,半扇野豬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烤著,香味飄的好遠。
不到一個時辰,野豬肉已經烤好,田卿又端過來一大瓦盆白花花的米飯。
大夥嬉鬨著吃罷午飯,衛傑禁不住葉青峰的央求,帶著他們又去了林子深處打獵。
劉順和顧勤留下幫田卿收拾著他們帶回來的獵物。
看著田卿拿著刀切割著野豬肉,鄭明舜笑著接過了她手裡的刀,“田姑娘歇會,這血腥的活還是讓我們男人乾著合適。”
刀被鄭明舜拿走,田卿故意苦著臉歎氣,“唉,不能去打獵,連切肉都不成,我也成了沒用的廢物。”
不愧是開飯館的老板,刀子在鄭明舜手裡拿著一看就不一般,利索的切割著野豬肥厚的肉,他仰起臉笑著,“哪個敢說你沒用,要是林吉安得知你的那些荒田裡的小麥長勢良好,肯定樂的睡不著覺。”
倆人說笑著,不一會就把半扇野豬肉分割完畢。
劉順和顧勤也把兔子和野雞都剝的光禿禿的。
看著山洞外麵打起的橫木棍上掛滿了野味,鄭明舜和田卿商議,他想從田卿這裡買些野味,飯館的生意肯定會更好。
鄭明舜幫過她兩次,在柳忠急需藥費時,又慷慨的拿出一千兩的銀子給她,田卿笑著應下,又說著,“鄭大哥,反正這林子裡的野物多的事,這幫小子又不是個安分的,你要多少都有,可千萬彆提買不買的話。”
田卿不要銀子,鄭明舜又不樂意,“你知道我拿野味是在飯館裡用,你不收銀子,我咋好意思伸手呢。”
見他一本正經,田卿隻好答應收銀子,不過具體收多少還是她說了算的。
儘管鄭明舜也很想留在林子裡玩一日,可也知道飯館離不開人,好田卿說了會話,就和劉順帶了一些兔子和野雞離開。
另外的那頭野豬等衛傑他們回來,宰殺收拾乾淨,讓葉青峰回去放在馬背上帶回臨豐就成。
估摸著衛傑他們今晚有可能不會回來,整個山洞就剩下自己和顧勤。
怕山洞外麵木棍上掛著的肉會引來野獸,田卿和顧勤倆費了一個多時辰在下麵挖了一個長長的陷阱,學著衛傑的樣子,在深深的陷阱裡插上削尖的竹簽和木棍,上麵架起一些乾樹枝最後又鋪上了雜草和樹葉。
為了他倆的安危,不等日頭落下,田卿和顧勤就把兩個洞口的篝火點燃,又用好多大樹枝把東麵的那個洞口給封死。
午時烤的野豬肉還剩下好多,田卿讓顧勤又架在篝火上烤著,她自己去山洞裡的水源那裡打了水,熬著米粥。
兩人吃罷飯,天還早著呢。
這麼早又睡不著,田卿又讓顧勤去山洞外麵背了好幾背簍的乾樹葉放進山洞裡。
顧勤看著田卿把樹葉倒進一個小山洞裡,他不解的問著,“東家,你把樹葉弄小山洞裡乾嘛?”
田卿用手把樹葉撫平,笑著衝顧勤說著,“顧勤,咱摘了那麼多的野蘋果,都放在大山洞裡也忒占地方,我把這裡鋪上樹葉,咱倆把野蘋果挪過來,咱啥時候吃都不耽誤,再過些日子真下了雪,果子放在這裡也不怕凍壞。”
知道了田卿的打算,顧勤點點頭,拿著背簍就去裝地上堆著的果子。
兩人忙的滿臉都是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山洞裡堆著的果子都轉移到小山洞裡。
等收拾好,洞外已經黑漆漆一片,洞口的篝火不知道啥時候又熄滅。
顧勤年紀還小,又不能讓他守夜,田卿他倆又去外麵找了些粗大的樹枝把這個洞口也堵上,把篝火重新點燃。
想著弱是有野獸進了山洞,他倆睡哪個地方都不安全,就和顧勤把被褥都從各自的小山洞裡搬在篝火旁,倆人坐在篝火旁說著閒話。
田卿他倆前半夜還能堅持著說話,到了後半夜兩人都蜷縮著身子睡了過去。
許是這片林子裡的野獸被衛傑他們打完,倒讓他倆睡了個安生的好覺。
去打獵的這幾個可沒好運氣,他們用了整個後晌的工夫在林子裡跑出了十幾裡地,才進了樹木密集的深山區。
衛傑趕在天黑前帶著人在樹上搭蓋了幾個簡單的樹屋,簡單的吃了些烤肉,讓薑山子他們都躲進去。
他則和拿著砍刀的葉青峰朝林子的深處走去。
趴在樹屋裡的薑山子看著師傅和葉青峰的背影消失不見,氣的直衝崔鐵嘟囔,“鐵哥,明明咱也是來打獵的,師傅偏偏把咱都晾在這裡乾看。”
崔鐵聽著林子裡的各種鳥兒鳴叫,他壓低聲音,“山子,你彆怪師傅,這林子看著都不一般,師傅這樣做肯定有道理。”
薑山子一臉鬱悶,氣哼哼的埋怨著,“啥狗屁道理,肯定是這個姓葉的嫌咱幾個跟著會拖他們的後腿,才攛掇著師傅把咱幾個扔在這裡。”
他不甘心,可是在這陌生的密林裡,也不敢私自下這樹屋,頂多就是叨叨幾句。
昨夜跟著師傅忙碌一整夜,沒多久他們幾個都在樹屋裡睡得香甜。
“哼哧,哼哧。”
有頭野豬摸黑在薑山子他們的這片林子裡走著,長長的豬嘴哼哧著拱著地上的乾枯樹葉,短小的尾巴不時的抽打著自己的屁股。
突然這頭野豬靈敏的鼻子嗅到了人的氣息,他朝於江他們躺的樹屋這邊跑過來。
用嘴啃著大樹,啃了會不過癮,又用肥壯的身子去撞樹。
撞了幾下,大樹也隻是晃動幾下,不死心的野豬用嘴繼續去翻樹下的黑土。
警覺的於江被樹屋晃動給驚的醒了過來,他側耳聽聽,野豬的粗重喘氣聲都能聽到,他越聽越害怕,用手去推躺在他身旁的江藍,“江藍,彆睡了,快醒醒,咱下麵好像有頭野豬。”
聽到有野豬,江藍睜開朦朧惺忪的眼,翻身坐起,“有野豬怕個啥,快點火把!”
倆人摸索著把火把點起,舉起火把,他倆朝樹下看著,果然一頭大野豬正在啃他們樹屋下麵的樹根,大樹根部已經被翻出了一些黑土。
又朝距他們不遠的薑山子喊著,“山子兄弟,崔鐵大哥,快醒醒,野豬來了!”
於江他們驚恐聲音也沒刻意放低,薑山子和崔鐵都聽到。
知道有野豬,薑山子把腦袋從樹屋裡伸出來,衝於江他們喊著,“於江哥,野豬不會爬樹,你們都在樹屋裡待著,千萬彆下來!”